连着几日,两人都没有再找过望忧。
此刻的他们,一边忙着公司和家族的事情,一边则是需要收拾有些混乱的心绪。
倒是望忧,身子已经痊愈,且如今没有了锁链的束缚,终於可以自由的上下楼。不过,她依旧不被允许主屋,包括花园。
“管家伯伯,我可以去他们的书房吗?”望忧遇到管家,立刻将他拉住询问。
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了恐惧和瑟意。在他人的眼中,她恢复了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模样。
“这……这需要得到老爷的同意。”管家见到望忧可以释怀,自然是有些高兴。但是,听闻她的要求,却犹豫不决。
“不如,你打个电话给他们,问问看,好不好?”
不是做作,不是假装,她是真的想去书房,却不是为了逃走或是求救。
管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莫凡天的手机。
莫凡天本在开会,却感到口袋中的手机震动。这个手机是他专门同管家联络的,除非……望忧有什么事情。
“会议暂停。”是吩咐下去,立刻走出了会议室。
莫凡宇见莫凡天的异样,猜测着可能是管家来的电话,随後一起出了门。
听着电话中管家陈述望忧的希望和要求,莫凡天有些不解以及怀疑。
“出什么事情了?”莫凡宇走至莫凡天身旁,就见他紧皱眉头。
“忘儿想要进书房。”
听闻了望忧的要求,莫凡宇同样的震惊。本想说,绝不能让她独自一人进入书房。别人不知道,他们却知道。书房,对於望忧来说,有太多的逃脱可能!
可是,还未等莫凡宇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却听到莫凡天同意了。
“大哥!”吃惊的本想夺过莫凡天的手机,却发现他已经挂断,“你疯了吗?若是忘儿进了书房……”
“这是一个机会,不是吗?”莫凡天却不似莫凡宇那样紧张,“她是逃不了的。趁此机会,到可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妥协学乖。”
“可是……”
莫凡宇不死心,还想说什么。莫凡天却拍拍他的肩膀,将他半强迫的拉进了会议室。
背对着莫凡宇的脸上却露出冰冷,眼眸中闪烁着阴森。他是要测试望忧,看她是不是真的已经乖乖的接受成为他们的玩物。所以,他将她的脚链解开,也让她自由进出书房。
他一点都不担心望忧会发现什么,只要她动了任何一件东西,他都会知道。
莫凡宇见大哥如此,也不好多说。只能随着他,继续进会议室开会。
“两位老爷同意了。”管家放下电话,恭敬的告诉望忧。
望忧点点头,冲着管家微微一笑,然後上楼去了书房。
看着书房内的布置,同那一日所见没有任何的不同。望忧小心的走过地毯,看到沙发的瞬间立刻闭上眼。
脑中,一幕幕痛苦排山倒海而来。紧咬的咯咯响的牙齿,紧握着的双拳以及颤抖的手臂,都显示了她此刻的克制。
终於克服了心中的梦魇,她慢慢的睁开眼,入目的依旧是黑到冰冷的沙发,以及暗红色的地毯。将自己挪到了沙发旁,颤抖着坐下靠在沙发上。
今日,她就是为了消除自己的恐惧才想要到书房里。
既然决定相信霍子成所说,也决定不再任由他们摆布,她自然不能再靠催眠来克制对他们的厌恶和惧怕,唯有让自己都解除了心结才是可行之道!
此刻的望忧脸色有些泛白,紧绷的肌肤依旧将她的紧张凸显,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不知是过了多久,双拳渐渐松开,而她整个人也埋入了沙发中。
她终於克服了心中的阴影,此刻可以安然的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偌大的书房。书房内布置很简单,除了书桌和沙发,只有如同迷你图书馆一般的一排排书架。墙上挂着许多的书画,看起来该是一些明清时的作品。
目光触及到沙发旁一个粉色的盒子。会让她注意是因为盒子太熟悉,也似乎因为那色调和整个书房很不搭。
她很清楚里面放的是什么,若是可以她是绝对不会打开的!但是,如今她要克服恐惧感就必须做到不惧怕任何的东西!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将盒子拿起,如同提起了千斤重物一般放置在腿上。双手放在盒盖边缘,不断的深呼吸着,终於一个用力掀开了盖子。
看到里面躺着的粉色之物,望忧立刻闭上了眼。但是,没有多久她有再一次睁开眼。
盒子中,那日带给她痛苦和折磨的粉色跳蛋和乳夹静静的躺着。而旁边还多了一根曾经同样让她痛苦的男物器具。
那一瞬间,她恨不得将盒子丢开,将里面的东西狠狠的掷於地上,用力的踩碎!可是理智却阻止了她,让她慢慢的将手伸入了盒中。
“你可以的!望忧,你可以拿起来的!”不断的给自己打气鼓劲,颤抖着停滞在半空中的手这才终於贴放在粉色的跳蛋之上。
五指一收,将跳蛋握於手中。强劲的力道恨不得将它捏碎,只可惜它依旧完好如初。
将手收回,慢慢的打开了手掌。
“就是你呢,就是你折磨我了一晚。”看着这粉色之物,望忧的眼中布满了深深的恨意。不过,不一会儿就烟消云散,只留下勾起的唇角。
“原来你们喜欢玩这些东西,你们可真是变态呢。”
此刻的望忧,褪去了最後的柔弱和惧怕,只剩下一声声妖媚的轻笑。
将跳蛋放下,这一次毫不犹豫的拿起了黑色的乳夹,不再惧怕的放在手心把玩着,脸上的笑意更加深。
将一件件物品都把玩了个遍,她这才全部放好,然後盖上了盒子。
没有再看书房内的其他物件一件,带着盒子离开了书房回到了房中。
只是将粉色盒子放在了粉色的床头柜上,然後褪去了衣衫走入浴室中。
半身镜中,照映出的女子身上带着淡淡的淤痕,不过若不是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手臂上,上下胸围上,还残留着红色的勒痕。
单手拂过这些伤痕,最後却是抚变了自己赤裸的身子。
镜中的女子,带着甜美的笑意,举手投足之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些娇媚。
“这身子真是美丽呢……怪不得,他们一个个都想折磨你。”笑意满满的抚触在自己的酥胸上,“那么,就用你来拿回我所受的屈辱,你说好不好呢?”
勾人的低语充斥在浴室内,伴着水声,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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