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梵霖揉着快要炸掉的脑袋醒过来,依稀记得昨晚喝了欧阳凤敏的鸡汤後,好像看见了洛绪苒,然後他们干柴烈火,就缠绵在一块了,头怎麽会这麽疼?
郑梵霖掀开被子,立即觉察到异样,身旁的人虽然是背部对着他,可是那绝对不是洛绪苒。
郑梵霖粗鲁地将那人翻转过来,看见她的面容後,顿时感觉头晕目眩,联想到昨晚的那碗鸡汤,马上明白了这就是欧阳凤敏的计划。
“给我起来!”郑梵霖毫不怜惜地把身旁的人推醒。
“梵霖……”那人柔弱地说道。
郑梵霖看着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想自欺欺人说什麽都没做过都不行,一股无名火蹭蹭蹭地冒上来,“我母亲让你这麽做的?”
“是我自己愿意的。”
“滚你妈的你愿意。”郑梵霖烦躁地直抓头发,径自下床穿好衣服,头都不回就出了房间。
床上的人是欧阳凤敏的远房亲戚欧阳明珠,她大哥欧阳明成是T省省长,和郑梵霖私交很不错,可是他也是出了名的疼妹妹,而他们昨晚一夜春宵,欧阳明成会怎麽想,他知道,欧阳凤敏更知道,亏她精心安排了这麽一个局让他跳。
欧阳凤敏端庄地坐在饭桌上,非常有涵养地品尝着中餐,看见郑梵霖下来,微笑地说:“醒了啊,明珠怎麽没跟你一起下来?”
郑梵霖一怒之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光,“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凭什麽这麽摆布我的人生?”
欧阳凤敏丝毫没被郑梵霖的怒气所吓到,她用毛巾擦了擦嘴唇,正色道:“明珠有什麽不好,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一旦和她联姻,有了明成作为你背後的靠山,不是如鱼得水吗?”
“我没兴趣听你这些老掉牙的说辞,欧阳明成那里我自然会给他一个交代。”
“那你还是先想好怎麽给你那个小情人一个交代吧?”欧阳凤敏冷淡地说道。
郑梵霖火冒三丈,瞪视着欧阳凤敏:“别把她扯进来。”
“我知道你已经着手布置和她的婚礼,不过我不同意。”
“笑话,结婚的是我,你同不同意,我都照样结。”郑梵霖对欧阳凤敏的话嗤之以鼻。
“是吗?她如果知道你昨晚还和别人上床,不知道是否会愿意嫁给你。”欧阳凤敏一直保持着她应有的仪容,受过良好教育的她从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惊慌失措。
说实话郑梵霖并不知道,洛绪苒不喜欢他和别人有关系,而且三申五令不准再和别人上床,他前不久才跟她签了保证书,如果说这次是被欧阳凤敏下药的,她会愿意相信吗?
欧阳凤敏看出郑梵霖的动摇,继续说道:“现任省委书记马上要上调中央,有谁来接手他的问题是现在各界人士最关心的问题,而明成是最大的可能,如果你能帮他争取到这个位置,那你和明珠之间就当从来没发生过,而且我允许你和那个小明星结婚。”
郑梵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冷笑道:“原来欧阳明成也参与了这项计划啊,那欧阳明珠怎麽肯做你们的棋子?”
“傻小子,她一直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郑梵霖对欧阳凤敏的话不予置评,“我可以帮他争取这个位置,但是你们都不能透露昨晚的事情。”
“可以。不过你要和明珠结婚。”
“不可能!”郑梵霖严词拒绝。
“只有才更有说明力,我没让你和明珠一辈子在一起,只要争取到了这个位置,你就能和明珠离婚。”
“不行,这个我绝对不答应。”
“梵霖,你是我儿子,我又不会害你,如果明成当上了省委书记,我们将来就更好办事了,你就暂时忍耐下又何妨?”
“我考虑一下。”
“你该分轻重,要不然我答应你,只要这件事情成功,我立刻让你和你的小情人完婚,而且我绝对做足面子,让她进门。”
“真的?”郑梵霖一脸狐疑,他并不相信欧阳凤敏这麽好说话。
“千真万确。”
郑梵霖当天晚上去了洛绪苒那里,陪着她看了一会儿电视,是她的新剧,里面的男主角偏偏和他很像,郑梵霖趁机问道:“如果我是这个男主角,和你结婚的前一天不小心又和别人上床了,你会怎麽处置我?”
“直接阉掉,然後我去嫁给别人呗。”
虽然洛绪苒的语气很轻佻,可是郑梵霖不敢赌,他是真的怕她会嫁给别人,这天晚上他们没很难得没有做爱,郑梵霖抱着她一夜无眠。
郑梵霖最终答应了欧阳凤敏的条件,但是他郑重申明他们只办婚礼不领证,而且不能铺张,欧阳凤敏一一允诺。
郑梵霖和洛绪苒与世隔绝地待了两天,他们尽情地交欢,挥洒汗水,不分昼夜地缠绵,饿了就吃,吃了就做,累了就睡,完全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
一直到第三天,郑梵霖很早醒过来,他看着怀里的人,总觉得要失去她了,不由分说地吻她,把她从睡梦中吻醒,接着又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用力地驰骋在她身上。
郑梵霖让洛绪苒一个人先去冰岛,等他办完国内的事情後,就会与她汇合,洛绪苒起先不肯,觉得两个人的旅行才有意义,自己可以晚几天一起去,但是郑梵霖坚持己见,让她先去探路,洛绪苒拗不过他,最後还是答应了。
郑梵霖一直把洛绪苒送到机场,被欧阳凤敏催促了数次,才让自己的首秘到机场,让她看着洛绪苒入关,他先行离开。
郑梵霖的首秘和洛绪苒有过接触,洛绪苒很容易就接受了她的到来,并向她抱怨:“你说你老板到底什麽事情这麽重要?为什麽就不肯和我一起走呢?”
首秘只是笑笑,低声说:“可能终生大事吧。”
“什麽?”因为声音太轻,洛绪苒听不真切。
“没什麽,洛小姐,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一个人坐一会儿没关系吧。”
“嗯,你去吧。”
首秘一离开,她的手机就响了,洛绪苒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继续发着呆,铃声停了後又一次响起来,洛绪苒见首秘一会半会儿可能不会回来,犹豫着要不要帮她接。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铃声戛然而止,洛绪苒听着大厅里喧闹的声音,在心里又骂了一遍郑梵霖,让她一个人去玩什麽啊。
才几秒锺首秘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洛绪苒猜想可能找她有急事吧,就从她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办公室,可能是郑梵霖的秘书打来的,於是接了起来。
还没等洛绪苒开口,那头急急忙忙地问:“敏姐,郑先生急着赶往婚礼现场,要我帮他找一份文件送过去,我翻来翻去都找不到啊。”
婚礼现场?洛绪苒很奇怪,郑梵霖从来没跟她提过今天要去谁的婚礼现场,直接问道:“谁的婚礼?”
“他自己啊。”电话那头很自然地说道,她马上反过来,“你不是敏姐……”
洛绪苒很快就挂掉了电话,她突然觉得很冷,怪不得突然说要去冰岛,可是又不肯与她同行,原来有一场婚礼在等着他到场,可笑的是新娘不是她,而是别人,她傻傻期盼了那麽久,等来的却是别人和他的婚礼。
首秘回来时,洛绪苒一脸苍白地看着她,“他今天要结婚?”
“是。”
“原来就我一个人傻乎乎地不知道。”洛绪苒笑得惨淡,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我不去了。”
“洛小姐……”首秘紧张地拉住她的手臂。
洛绪苒转过头,满脸泪水,却眼神空洞,首秘是害怕的,她不敢让洛绪苒离开,郑梵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送她上飞机,可是她故意落下手机,让洛绪苒得知这个真相,她和欧阳凤敏都知道什麽人对郑梵霖有帮助,绝对不会是眼前的人。
“你放心,我不会不识趣到去破坏他的婚礼,他要结婚嘛,我成全他。”
洛绪苒像行屍走肉般一步一步地走出机场,首秘不敢怠慢,托着行李箱跟着她,洛绪苒就这麽漫无目的地走着,沿途好几次差点被车子擦到,她都毫无知觉,首秘强行把她塞进了出租车里,去了他们两个人的家。
洛绪苒一下车就泪流不止,她看着熟悉的房子,他们两个生活的点滴一一浮上心头,可是以後再也不会有了,他选择了另外一个人和他携手,为什麽要骗她呢?她又不会死缠烂打……
首秘替她开了门,又倒了茶给她,洛绪苒一直都是无神地望着前方,毫无焦距。
首秘开始隐隐担心,洛绪苒会不会做出什麽傻事,她要是有一丝损伤,郑梵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还是我留着陪你吧。”
“他结婚,你应该有很多事情忙吧,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不要紧。”
洛绪苒自嘲道:“哦,你的任务是看着我吧?”
首秘无言以对,洛绪苒自顾自地讲道:“我不会去死的,你走吧。”
“洛小姐……”
“滚啊!”洛绪苒猛地吼道,“你不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信不信?”
首秘胆战心惊地看着一脸疯狂的洛绪苒,她不敢赌她这句话的真假,立刻站起来,洛绪苒轻轻说道:“别告诉他我没走。”
就算洛绪苒不说,首秘也不会说,除非不想他完成那场婚礼。
等大门关上後,洛绪苒歇斯底里地哭喊,整个人完全崩溃了,嘶哑的嗓音响彻大厅……
郑梵霖在婚礼上心不在焉,他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在首秘踏入婚礼现场时,他着急地问道:“怎麽样?”
“一切顺利。”首秘不敢直视郑梵霖,她的一切顺利只对於她和欧阳凤敏而已,而非郑梵霖。
终於放下心来的郑梵霖没注意首秘闪躲的眼神,重新投入招待宾客的行列,等他离开後,欧阳凤敏悄悄地走进,装作不经意地搭话:“她知道了吗?”
首秘点了点头,欧阳凤敏满意地说:“不必内疚,我们都是希望梵霖好。”
等待婚礼结束,郑梵霖笑得僵硬,等所有宾客走了後,他恢复成了冷峻的表情,扯下领结就准备走人。
“你去哪儿?”欧阳凤敏喊住他,“今天是你的新婚夜。”
“母亲,我以为你记得这只是一场假婚礼。”
“这麽多亲朋好友作证,怎麽假的了?”
郑梵霖脸色马上阴沈下来,“什麽意思?”
“梵霖,你的新娘是明珠,你该好好和她培养感情。”
郑梵霖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真是低估了欧阳凤敏的野心,“做梦。”
说完转头就走,欧阳凤敏在他身後继续说道:“去见那个小明星吗?她在家里等着你。”
郑梵霖猛地回头,狰狞的深情让欧阳凤敏都毛骨悚然,他没多做停留,迈开脚步就快速地走了,到最後他已经在用跑的了。
郑梵霖连闯数个红灯,安全到达苒若小筑後,看着漆黑的屋子,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洛绪苒不在,已经在去往冰岛的飞机上。
拿钥匙的手颤抖得厉害,郑梵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稳住,却迟迟对不准钥匙孔,仅仅开门就花去了他好几分锺,慢慢推门进来,借着月光他看见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人,立刻变得惊慌失措。
随着郑梵霖的进入,屋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了,他呢喃道:“苒苒……”
洛绪苒从膝盖间抬起头,早已坐得麻痹的她,看着来人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啊。”
郑梵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娇小的爱人,洛绪苒又感受了一番他温暖的怀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新婚快乐!”
郑梵霖惴惴不安,这不是他设想的画面,洛绪苒的话太轻描淡写了,她应该痛打他一顿,或者大骂他是负心人,“苒苒,你听我解释。”
洛绪苒用食指按住郑梵霖急欲开口的嘴巴,“你听我说,既然你结婚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郑梵霖,我爱你,可是从下一刻开始,我就会全部收回了,祝你和你妻子生活美满,早生贵子。”
“不是这样的,我是有苦衷,你听说我。”郑梵霖害怕极了,一想到洛绪苒要离开他,就觉得世界要崩塌了。
“你应该在你的婚礼前告诉我真相,而不是现在,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再信你了。”洛绪苒沙哑地说道,因为哭得过猛,她嗓子完全干哑了,听着让郑梵霖更难受。
“我错了,苒苒……你别离开……”郑梵霖哽咽地说道。
洛绪苒双脚落地,捧着郑梵霖的脸颊,认真地说道:“再见!”
洛绪苒看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箱,那原本是为他们的旅行收拾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离别的行李,郑梵霖拉着洛绪苒不肯放手,他知道一松手他就会失去她了。
“好聚好散吧。”洛绪苒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郑梵霖的束缚,不禁苦笑道,“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你想和我僵持多久?”
“我和她只是因为利益结婚而已,而且我们没领证,我的新娘从来都只是你。”
洛绪苒没有因为郑梵霖的话而动容,“说完了吗?那可以放我走了。”
郑梵霖用力禁锢住洛绪苒的身体,酸涩的眼睛似乎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我错得厉害,你原谅我一次。”
“那我问你,你为什麽会答应结婚?没人可以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郑梵霖不敢回答,他不想再一次欺骗她,可是他又无法坦白事实,洛绪苒了然了,苦涩地问道:“你们上床了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回应,洛绪苒真想仰天长啸,她真是蠢啊,那根阴茎前一天才插了别人,後一天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毫无知觉就算了,竟然还在他身下婉转求欢,“郑梵霖,你真让我恶心,不过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愿意被你那根肮脏的阴茎插了这麽久。”
洛绪苒自暴自弃的话让郑梵霖更加慌张,他根本束手无策,除了道歉还是道歉,从来料想到欧阳凤敏是这麽打算的,他早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就向她坦白了,可是如今无论他说什麽,洛绪苒都会觉得他在找借口。
因为郑梵霖牢不可破的怀抱,洛绪苒无法逃脱,泄气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郑梵霖欣喜若狂。
“你细数一下和多少人上过床,我就找那麽多男人来上我,之後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郑梵霖脸色惨白,洛绪苒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他们分开,二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对於他来说这都意味着死路,他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她知道他和别人上床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不能。”郑梵霖摇着头。
“那就别阻止我离开,除非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否则你信不信你留我一天,我就叫人在这里上我一次,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够不够吸引人,但是你郑大老板都玩不腻,别人应该还是会稀罕的吧,我不像你,我说到做到。”洛绪苒残忍地说道。
郑梵霖知道洛绪苒想激怒他,让他断了他们的後路,他清楚明白她的目的,可是不由控制地扼制住了她的喉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
洛绪苒冷笑,虽然被郑梵霖勒得呼吸困难,依旧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费力地说:“我们可以试试。”
郑梵霖首先败下阵来,他无法看着她渐渐失去呼吸,只是下一刻就粗暴地吻住洛绪苒的双唇,毫无往日的柔情,如同野兽般残忍地啃咬,瞬间血腥味就他们口中溢开来,这不像接吻,更像宣告主权。
同时郑梵霖撕碎洛绪苒的衣服,粗野凶悍地蹂躏着柔嫩的双峰,洛绪苒本能的挣紮,只是力量相差太大,她只在做无用功,郑梵霖一手扣着洛绪苒的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掏出早已肿硬的阴茎,寻到销魂的洞穴,挺身直入。
洛绪苒发出惨烈的叫声,干涩的甬道无法容纳粗犷的硬物,刚刚被进入就痛疼无比,郑梵霖在性事从来以她为先,次次都是用足了前戏才会插入,这是第一次洛绪苒毫无快感,只有不间断的痛楚,身体和心里都备受折磨,让洛绪苒满脸泪痕。
郑梵霖也不好受,尤其看着如同泪人的洛绪苒,他心如绞痛,柔声说道:“苒苒乖,你说你不会离开我,我就让你好过点好吗?”
洛绪苒愤恨地看着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喘息地说:“你最好直接弄死我,否则以後这个部位只会让别人肏。”
郑梵霖煞红了眼,叫喊道:“为什麽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郑梵霖疯狂地抽插着娇嫩的小穴,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液体从甬道中流出来,看着棒身上的血丝,郑梵霖知道自己弄伤了她,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这场从头自尾都没有快感的性交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郑梵霖歇了做,做了歇,洛绪苒目无表情地躺着被他操干,她泪止,而郑梵霖哭了,一滴滴热泪流在洛绪苒的肩头,她动容却无法给出回应。
郑梵霖将洛绪苒抱到房间里,用四肢把她缠在怀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
前一天就没睡过的他经过一天的劳累,体力渐渐有些吃不消,当他快合上眼睛的时候,就迅速地醒过来,只是几次过後,他就变得无力了。
洛绪苒确定郑梵霖睡着了,她试着轻轻挣紮了几下,果然如她所料,根本无法挣开,看见床边熟悉的物件,她伸手拿过来。
这是郑梵霖的刮胡刀,他在今天早上刮过,刮完了还用下巴去蹭她的脸颊,惹得她不停躲闪才放过她,这个温馨的画面明明早上才发生过,为什麽他们会变成这样的状态?
洛绪苒小心地取出里面的刀片,留恋地看了一眼睡着的郑梵霖,接着在自己的手腕轻松一滑,鲜红色的液体马上从她体内流出来,就像她的感情一样,一点一滴地流失……
郑梵霖猛地转醒,看着怀里的人还在,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只是待她看清了她不正常的脸色後,掀开被子,看到她流血不止的手腕和一团血红的被单,他害怕地全身发抖,赶紧用被单包住她的手腕,抽噎着喊道:“苒苒……你别吓人……”
洛绪苒意识混沌,可是她努力地醒过来,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有着一丝得意,“你不想我死在你怀里,就放我走。”
“好。我答应你。”郑梵霖忍痛说道。
郑梵霖让私人医生过来替洛绪苒缝合了伤口,他一个人躲在客厅抽空,又吩咐了顾玥音准备好一份为期五年的新合约,他需要她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任何伤口都可以用时间治愈,他希望能在这五年内重新赢回她的信任。
洛绪苒看了合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笔,冷淡地说:“我可以签了它,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後我们都不要见面了,如果你纠缠我,那麽我将不得好死。”
郑梵霖失神地後退,脑袋瞬间空了,洛绪苒没等他回答,就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当天就离开了苒若小筑,留下失魂落魄的郑梵霖。
郑梵霖静静地待到天黑,也从苒若小筑离开,他驱车直奔家里,当着欧阳凤敏和欧阳明珠的面说:“我明天就会登报说我没结婚。”
欧阳凤敏站起来,一脸怒容:“胡闹,我不准。”
“你准不准都无法影响我的决定,母亲,你这麽有本事,干脆再培养个人做我的位置好了,那时候就任由你摆布了,而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在位一天,你就休想干涉我一天。”郑梵霖冷酷地宣布道。
“明珠很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
“是吗?那就打掉好了,不是洛绪苒替我生的,我谁都不会认。”
欧阳凤敏气得一直捂着胸口,欧阳明珠流泪扶着她,郑梵霖看着这一幕只是冷笑,“还有欧阳明成也休想做省委书记这个位置,你们设计我就算了,不该拖她下水,现在好了,大家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郑梵霖说完就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囊,他对这个家毫无留恋,提着行李离开时,竟然有一丝轻松,如果他能早做决定,就不会落得今天这麽悲凉的局面了。
第二天各大媒体周刊都刊登了郑梵霖离婚的消息,无疑是打了欧阳家一个响亮的耳光,郑梵霖对一切都不关心,因为洛绪苒消失了,她给顾玥音留了话,要去散心就直接坐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
作家的话:决定开个番外把这件事情具体交代一下,应该差不多讲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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