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舞会全部结束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夜。
宾客们由几辆party bus分别接送到预定的宾馆。
陈漾还是死死粘着梁韵,一步都不肯分开。梁韵无法,只好跟其他几个伴娘伴郎们挥挥手,让他们先走,自己沉着脸被陈漾拉着去坐他的车。
上车以前,梁韵被起伏的石子路绊了一下,差点跌倒。陈漾一把搂住她,就势抱了起来,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在足底给她缓缓地按摩。
梁韵踩着八公分的细高跟,从陪新娘化妆,到帮闻殊敬酒,从早一直忙到晚,脚踝都有些浮肿。
陈漾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单腿跪在地上,把她的小脚垫高,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揉着。
「疼吗?」他问。
「哪里?」梁韵看着他答,「这里?」她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陈漾的胳膊,「还是这里?」又指了指自己的左胸。
陈漾抬头不语,眸底写满了心疼。
他把梁韵的脚捂到胸口,又拉过来,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梁韵要把脚抽回来,被他死拉着不放,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陈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缠烂打啊?」
「除了死缠烂打,我现在还会死皮赖脸,软磨硬泡,无理取闹……」
梁韵哭笑不得,「你真——」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眼圈就红了,「你知道么,有多长的时间我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我试图彻底忘掉你,可你老是阴魂不散,就连住在欧洲的时候,也好像哪里都看得见你的影子。两年多了,我才摆脱那种幻觉,现在终于慢慢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不再想你,马上就要成功了。可你怎么能这么诈尸一样又出来?我自认不欠你的,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
陈漾站起身,紧紧地搂住梁韵,让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一股湿热浸透了胸前的布料。
「是我欠你的!你看到的那些,不是幻觉,不是影子,是我,是胆小的我。」他用手指轻轻穿过梁韵的长发,慢慢地捋着。「梁韵,对不起!如果你还能给我一次道歉的机会。我知道,我不配你的原谅,是我亲手毁了你对我的信任。所以你要走,我没有资格拦你,我也不敢离你太近,以为能远远地看着就知足了。可是我错了,你第二次从我的世界消失,我才知道,天真的会塌……」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真心,但是却没有能够给你一个保证,让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我知道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优柔寡断、不清不楚,彻底寒了你的心,是我的失败!我求你,求你再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再给我一点时间,证明给你看:我的整颗心、全部的爱、还有我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只交给你。」
陈漾捧起梁韵的脸,像是在珍视着最宝贵易碎的古董,「宝贝,我还能再叫你一声宝贝吗?没有你的日子,连呼吸都是痛的,我活得就像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求求你,回来好不好?我的心在你那里,你不回来,我也没法活!」
「那些包裹是你寄的是不是?闻殊不知道我喜欢芒果味的麻糬,他一直以为我爱吃草莓的!」
梁韵觉得似乎是刚刚的酒意现在终于发作,眼前突然一片模糊,顿时泣不成声,嘴里的话好像前言不搭后语,可是陈漾却听得懂。
陈漾看着她脸上的盛妆全被哭花,不管不顾地使劲往自己的白衬衫上蹭。
一阵心疼,低头,深深地吻住梁韵,含着、品着她唇上的咸湿。
久违的热吻,让两个人埋在心底的记忆重新迸发,两年间的思念、纠结、痛苦、难舍,都化成了火样的身体缠绵。
车内的座椅被放倒成一个平面,梁韵的红裙被丢在一边。
她把陈漾按在下面,骑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前。
陈漾的眼神不舍得离开梁韵的身体,一秒钟都不舍得。
温热的大手游走在她滑腻非常的皮肤上,玲珑的身躯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亟待他的灌溉。
他支起上身,握着梁韵盈盈的细腰,吮住她的唇瓣。
梁韵口中酒精的诱惑味道,一点一点随着津液过渡到他的嘴里,被陈漾贪婪地吞下。
湿滑的舌分开,扯着一丝暧昧的银线。
陈漾又舔上了她白瓷一样的细颈和美玉一般的耳垂,湿漉漉的留下一路痕迹。
梁韵饱满丰润的双乳被他的大手捏住,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热烫的舌扫过已经挺立的乳尖,含住,吸吮,啧啧作响。
梁韵的小腹袭上了一阵酥麻,长时间寂寞的水嫩之处,有蜜汁汩汩地涌出。
「唔……嗯……」她的小嘴呜咽着,纤细的手指穿过陈漾的短发,紧紧抓住。
两个人的耳边都是对方强烈压抑的喘息声,同频的搏动。
陈漾温柔的分开梁韵的两腿,拨弄着已经湿成一片的花瓣,撑开,找寻到颤颤巍巍的花核,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按着,余下的手指游移到湿滑窄小的肉缝,蓦地塞了进去。
孤寂了700多天的甬道,比原来还要紧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梁韵圆睁了双眼,呻吟声也高亢了起来, 「哈……啊……」
陈漾的手指有节奏地进出着梁韵的小穴,模拟着自己曾经在她里面动作的频率,快快重重的几下,便有一股带着梁韵体温的汁水浇在他的手上。
「呜呜呜,主人,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梁韵哭着说。
「我回来了,宝贝。你,还容得下我吗?」陈漾把梁韵翻到身下,深吸了一口气,挺身而入,沙哑着嗓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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