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便是冬至日,时人皆新装备食、祭祀先祖。
祁世骁与祁世骧早早起了,与英国公入了祁家祠堂。一番祭典完毕,他回房中再换衣裳,见门口丫鬟屈身行礼,道:“少夫人睡着?”
丫鬟道:“回世子,少夫人还睡着。”
昨日他与祁世骧二人,他两场,祁世骧一场,着实累了如莺。如莺是被他裹着披风抱回院中的。
她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觉出他抱着她沐浴,又搂着她入睡。
他走至床前,掀了床帐看她仍是好眠,垂首亲了亲她粉脸儿。如莺似有所觉,撑开眼皮看他一眼,转个身儿又继续睡了。
他又亲她,她被他扰了清梦,哑着嗓子道:“甚么时辰了?”
他道:“我祭祖已回来了。”
“甚么!”
她忽睁圆了双眼,急急坐起,道:“你怎得不叫我起来,祖母与母亲会怎么想我?”
她纤颈上红痕点点,洁白胸脯上唇吮手抓的痕迹斑驳,她一身肌肤似受凌虐般。
祁世骁乍见,心下愧疚,亦有些吃惊自己竟是那般重欲,不光容了阿骧,自己亦沉溺在她穴乳间难以自拔。
他道:“对不住。我一会陪你去祖母与母亲那。”
她想到昨晚这兄弟二人如狼似虎模样,亦有些憋屈,道:“甚么对不住?便是你陪我去,祖母与母亲只会责怪我拉了你做挡箭牌。”
他道:“都对不住。莺莺,你怎么怪我都行。”
如莺狠狠瞪他,道:“怪了你,我就不会在祖母、母亲面前失礼了?怪了你,我今日走路腿儿便能不酸了?怪了你,你们二人合伙儿欺负我的事便能当做没发生?”
他将她裹了薄被搂进怀中。
她狠狠捶了几拳。
他捏了她拳头放唇边亲了亲,道:“你若不解气,便像你第一回遇见我那般掌掴我吧。”
她又瞪他。
她昨晚与兄弟二人云雨几度,一夜清醒,似娇花含露,娇艳妩媚,眼角眉梢风情天然,怨嗔皆是颜色。
她这般瞪他,他便不合时宜地胸口火热。
他吮了吮她软嫩嫩唇儿,道:“莺莺,莫要恼我。”
如莺道:“阿骁,你莫要被阿骧带坏。”
祁世骁不由好笑,道:“我是哥哥,他是弟弟,我怎地会被他带坏?”
她道:“你、你与他不一样。他、他是个坏胚子,他从小就坏。我错将你认作他,才一见着你便想掌掴你。我掌掴了他,他后来做了错事便来求我打他脸。你现在又教我打你脸,岂不是与他学坏了?”
他道:“我何尝知道他对你做了错事后私下求你打他脸之事。”
她道:“反正我不许你学了他的……”
“甚么?”
“没脸没皮。”
祁世骁道:“我只偶尔羡慕阿骧无拘无束、活得自在罢了。我学不了他。我是这府中的世子,一言一行皆有规矩。”
如莺忙道:“你这样便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阿骁,再没有比你好的了。”
祁世骁原是想着将她唤醒了去祖母处,她难免有起床气,许是昨晚之事亦要与他闹脾气,不想反被她的话儿喂得满嘴满心的甜蜜。
暂时还没有评论,就等你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