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晓叶,杨伟也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的。虽然杨伟还没有真正地进入过萧晓叶娇媚惊艳的身体,还没有真正地骑在萧晓叶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将自己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分身插入她温热湿润的下体私处,然后在她光滑赤裸的身上抽插纵送到高潮射浆,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萧晓叶作为自己深爱的女人来看。所以,对于萧晓叶,他应该也是有一种绿帽情结的,应该并不反对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来奸淫玷污萧晓叶。
但是现在,杨伟却发现自己居然极度厌恶刘继超这个正在萧晓叶身体里抽插纵送实施奸淫的矮个子中年男人。至于为什么,他自己甚至都不清楚,就是觉得看着刘继超不舒服,很想将他从萧晓叶半裸着的身子上一把揪起来,然后狠狠地抽一顿大嘴巴子。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厌恶刘继超这个看上去极其精明的中年男人呢?其实刘继超对他们俩并不算坏,让他们住进了他自己的帐篷,还很热心地为他们提供了热水、泡面和感冒药。虽然最后他奸淫玷污了萧晓叶,但这也是他和萧晓叶之前约定好的事,算得上是公平交易,按理说这笔账也不该硬算到刘继超的头上。
那么,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讨厌这个看上去极其精明的矮个子中年男人呢?杨伟忍不住扪心自问,忽然觉得问题的根子似乎还是出在这个「公平交易」上。也正是因为萧晓叶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尊严,通过与刘继超之间的「公平交易」,为他杨伟换来了一夕安睡、一顿饱餐和一片白加黑,所以才会让他感到如此不安、如此烦躁、如此想抽人。
想到这里后,杨伟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许多之前自己并没有认真面对过的心理情绪,此刻竟然顺着自己的这次极端反常的情绪爆发,被自己一一厘清,让他最终彻底认识到了自己的「绿帽心理」的本质,那就是只图肉体和精神的欢愉,不搞物质利益的交换。因为杨伟一直以来还是以读书人自居的,尽管工作后下车间成了工人,但他的心里还是一直十分清高,自认为自己做人是有一些不能碰触的底线的,而其中最要紧的就是尊严和人格。
杨伟一直以来都不以自己有绿帽情结而感到羞愧。他一向觉得这很正常。男女之间的交配媾和,只要彼此不搞出人命弄出孩子,那么,就简单地像男女两人在一起吃顿饭、喝个酒、跳次舞一样,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都只是为了彼此间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欢愉。但是,一旦这种夫妻间的交换和共享,最终涉及到了现实的物质和经济利益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变了味儿,就会让杨伟觉得自己成了让最亲爱的女人出卖身体和尊严养活自己的小白脸,让他觉得自己成了寄生虫。而这,无论对他还是对他所爱的女人而言,都是最大的侮辱。
杨伟因为自己的「绿帽情结」,而毫不吝啬地将自己所爱的女人共享给别的男人,这绝不是因为他要靠女人卖肉来养活自己,而只是因为他想跟自己最亲爱的女人一起,获得人生更多的欢乐和享受。而这种享受和欢乐应当是彼此间平等共享互相尊重的,而不应该存在着任何的现实利益的置换,无论这种现实利益是经济利益还是政治利益,都不行。如果有了这种交易和置换,杨伟就会觉得自己和自己最亲爱的女人受到了最大的人格侮辱,就会让他这种脾气极好、处世极圆滑、涵养也不错的男人,最终暴躁得只想揍人。
想通了这一点,杨伟便越发地憎恶鄙视起眼前的这个正在萧晓叶身体里纵送抽插的精明中年男人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就越发不屑,越发充满敌意。
刘继超似乎也感觉到了杨伟对他的愤怒和敌视,一边继续喘着粗气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纵送抽插,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小伙子,说话客气些。你可别忘了,昨晚如果不是我好心收容了你们,你们俩现在还要在帐篷外面的广场上吃风淋雨呢,甚至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更不要说睡一个好觉,让你养足了精神养好了身子来这里跟我吹胡子瞪眼。做人要懂得感恩,知道不?更何况,我们这次本身就是最公平的交易,没有说我交了款子却拿不到货的道理。所以,我跟你姐交配也是天经地义的,是整个公平交易的一项交易内容而已。你这样颐指气使地跟我说话,有什么意思?」
刘继超其实根本不懂杨伟的心思。他口口声声提「公平交易」,目的是想提醒杨伟自己这不是「强奸」,而是在徵得了萧晓叶同意的前提下,以「公平交易」的形式来履行完成的,算得上是彼此心甘情愿的事,不能怪他刘继超。但他却并不知道,杨伟这时候最反感的就是「公平交易」这四个字。这时听他一口一个「公平交易」,杨伟便越发地忍不住心头乱冒的鬼火,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几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这时,已经气喘如牛的刘继超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他便快速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纵送抽插了几下,然后便狠狠地将自己的下体顶到了萧晓叶白皙挺翘赤裸光滑的屁股上,双手用力地揽着萧晓叶纤细光洁的腰肢,将她白皙赤裸的下体死死地按在了自己黝黑强壮的下体上,咬着牙,浑身不停地痉挛抽搐着。
萧晓叶羞怯地呻吟了一声,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你怎么到底把浆液又射进我的子宫里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这次不要再往我身体里射浆了吗?快些把你的那根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吧,别都射进去了。」
不料刘继超却根本不理萧晓叶的抗议,依然用双手死死地揽着萧晓叶纤细赤裸的腰肢,同时将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在萧晓叶挺翘光滑的屁股上,让他正在不断向外喷射浆液的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没根尽入,浑圆滚烫的龙头甚至已经插入到萧晓叶的子宫里,正在肆无忌惮地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喷射进萧晓叶身体子宫的最深处。
刘继超喘息着道:「不要紧。让我射进去,让我把自己的浆液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去。我喜欢在你身体里射浆,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自己是真正地占有了你,奸污了你。你是那么美,这一切真像是在做梦。」
杨伟越听越气,越听刘继超说话,越觉得刘继超生了一副最令人厌恶鄙视憎恨的自私自利的小市民嘴脸,斤斤计较、唯我独尊,从来不把别人的要求和感受放到心上,每时每刻都在算计自己付出了多少,同时又该从自己的付出中得到多少。
杨伟恨得牙根痒痒的,心里压抑了多时的鬼火一窜一窜的,终于忍不住猛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冲着刘继超趴在萧晓叶圆润光滑的脊背上不停喘息抽搐着的那张精明的脸,狠狠地一拳捣了过去,顿时将刘继超的那张保养得没有一丝皱纹的脸打了一个满堂红,两道鲜红的鼻血从他的鼻孔里飙射出来,而他的身子也被杨伟重重的一拳打得飞了出去。
随着刘继超身子被杨伟打飞,他那根正插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不停地喷射着浓稠滚烫浆液的分身,也从萧晓叶装满了浆液的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抽了出来,甚至在抽出来之后还在不停地喷射着浓稠滚烫的浆液,弄得萧晓叶的屁股、脊背和大腿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污秽不堪。
刘继超被杨伟一拳打得七窍流血,远远地倒在帐篷门口的地上,惊恐地看着杨伟,声音颤抖着道:「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打人?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法制社会,你怎么能如此野蛮不讲道理?」
杨伟不屑地看着刘继超那张糊满了鲜血的脸,解气地道:「文明社会、法制社会?就你做的这些丑事,也配得上说是『文明』和『法制』?就你这种趁火打劫、自私自利的无耻之尤,也配做文明社会里的文明人,法制社会中的守法公民?你做的哪一件事堪称『文明』,堪称『守法』?趁着地震、大雨,大发国难财趁火打劫要挟女人跟你交配、被你玷污?在被你奸淫玷污的女人恳求你不要把你的浆液摄入她体内子宫的时候,你不管不顾,只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完全无视被你骑在胯下肆意奸淫抽送的女人的要求和意志?我看,咱们先不要讨论你是不是文明人和守法公民,先说说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是不是个人。」
杨伟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爬起身。不料他忘记了自己的脚昨天其实已经伤得很重,而且在扭伤之后,他又抱着萧晓叶,强撑着跑了十多里的路,让脚伤得更加厉害。这时,就在杨伟起身的时候,他扭伤的那只脚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烈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趔趄了一下,脚下一崴,顿时整个身子又如颓金山倒玉柱般摔了下去,重重地摔倒在睡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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