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人,一下水到池塘里摸螺丝都会湿身,一湿身,衣服、裤子就会紧紧地贴着身体,一贴着身体,那就会水淋淋地把整个丰满的身段暴露无遗,一暴露那就真的很容易失身了!
小月阿姨这种娇小玲珑的大奶子类型在农村里也是不多见的,这要放在古代的原始社会,大家都赤裸裸地光着身体晃来晃去的,那倒也就不稀罕了,当然也许有稀罕的,大不了直接上前去生扑了事I这后来不知道谁发明了衣服裤子,原本好像是用来御寒或防止蚊虫叮咬的,可如今不管天冷天热,都把那一件件衣服裤子套在身上,这样一套之后,原本的那些身体部位被衣服、裤子遮掩住了,遮掩住倒是遮掩住了,但胸部轮廓的晃动性和臀部的扭动感依然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而且有的时候还看得相当地明显,这样一来可要人亲命了!
小月阿姨在池塘里湿身摸螺丝的那个画面就相当的要人亲命,张小海老爸的内心里曾经无数次想上前去猛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一次性扒他妈个精光,他好一次性看个够!在这水淋淋的衣服和麻布裤子里面包裹着的身体到底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张小海老爸做梦都想上前去好好看个够、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摸上一摸、揉上一揉、吃上几口,可他自己心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作为村里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竟是一个“间歇性阳痿患者”竟他妈的是一个软蛋!这样的事情无论搁在谁的身上都让人有点接受不了,甚至整晚都睡不着觉,太他妈的憋屈了!
小月阿姨在黄昏的池塘里摸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螺丝,收获颇丰,差不多摸了有半蛇皮袋还多,足足有四五十斤,天色已经暗了,青蛙也已经在水田里呱呱乱叫,仿佛在鸣奏它们一贯的交配进行曲,张小海老爸也并不闲在,用他那自制的带柄的“捞海子”又捞了十几斤螺丝,然后当着小月阿姨的面倒在了蛇皮袋里,小月阿姨的内心里充满了某种奇怪的忐忑,但又有某种说不出来的欣喜——这么大个的螺丝,明天拿到镇上去卖,一定又能卖个好价钱,这以后要天天能来摸就好了!
黄昏的天色继续暗了下来,直到天边没有一丝太阳的余光,黑夜降临了,小月阿姨恋恋不舍地从池塘里爬了上来,抖了抖身上的水珠,俨然还是一副落汤鸡的模样,这一大蛇皮袋螺丝可怎么带回去啊8在肩上,小月阿姨又没这么大力气,但要张支书来帮忙又不好意思开口,怎么办好啊!要不然回去叫自家的男人来扛好了,这么一想之后,小月阿姨就打算回家了——张书记,我先回去了,螺丝我先放在这里,一会叫我家男人来拿!
在夜晚的微光中,张小海老爸依然可以看见小月阿姨身上那水淋淋凹凸有致的身体,以及小月阿姨说话时脸上那不好意思的感激和隐隐的娇羞之情,这要换作任何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黑灯瞎火的早扑到小月阿姨的身子上去摸起来了,可张小海老爸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的忍耐力确实很好,他笑了笑说——我帮你把这螺丝扛回去吧,黑灯瞎火的,又要你老公跑一趟,麻烦!
说着,张小海老爸就把螺丝扛到了肩上,跟在小月阿姨身后一起回家了!
小月阿姨的内心里充满了奇怪的感动——这个村里最有钱有权的大男人没想到竟是一个这么心细的男人,对自己还这么好,难道他喜欢上自己了,但却又为何从不曾对她动手动脚,即使是在这样一个黑灯瞎火的郊外农田里!
想着想着,小月阿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张小海老爸,并感激地询问了一句——累吗?张书记,累了就放下来歇一会吧!
张小海老爸也不直接回答小月阿姨的话,只是一声叹息地来了这么一句——小月啊!说句心里话,你嫁给张永庆真是白瞎了,你这天天累死累活的干,你男人却天天只知道在茶馆里打牌,嘿!不容易啊!
小月阿姨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但心里却是暖融融的——张书记,你说得没错,谁叫我命苦啊!既然嫁给他了,也就不多想了,我只是希望以后能靠我的努力把这个家维持下去,我这样的小女人也没其他本事,只能养养猪,摸点螺丝卖几个钱贴补家用了!——说得也是,以后你有空就来我池塘里摸螺丝吧!反正不摸也是浪费!张小海老爸对小月阿姨说了这样一句。
小月阿姨的心里又一次有了充电般的感觉,暖暖的,真窝心——张书记,你真好,我家男人要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张小海老爸也没说什么,肩上扛着一袋螺丝,缓缓地跟在小月阿姨的身后,那一个平静的没有一丝肉体波澜的夜晚,在他那已经结了婚的、成家立业的男人心目中竟滋生了一种奇特的感情,张小海老爸渴望天天能帮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今晚一样摸螺丝、扛螺丝,两个人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只是干呆着也好!这是一种爱吗!难道他已经在心里爱上身前这个苦命的女人了!张小海老爸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的脑海里又再次闪现了那五个熟悉的字眼“间歇性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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