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猛然弹起苏小萌惊愕地问道:“你想干啥?”
“你说呢?只用眼睛看难以判断,只有我的东西进去才会知道的”叶茂急乱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苏小萌急忙并拢双腿,不让叶茂再看她那个滴血的花瓣,叫道:“你说啥?你要进去?”
“那当然了,不进去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弄过?一晃我已经有十多天没进去过了,里面应该紧梆梆的,如果松了那就是有人弄过,这个我会感觉出来的,就不要废话了,试验才会知道的。”
说着他已经把外裤褪掉了。
苏小萌紧张地挺身坐起来,屈膝遮掩着自己的那个地方,说道:“叶茂,你开什么玩笑啊,你没见我正来例假呢吗?你怎么能想到这个时候糟践我?”
“苏小萌,你就别装了,在高粱地里,你已经和那个杨磊落做完了,现在却说是我糟践你,看来你是真的有外心了。”
叶茂的长裤已经褪到了下面,短裤里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没有,我没有和杨磊落做什么,你不要侮辱我!”
苏小萌激动地叫着。
“既然没有,你为啥怕我进到检验?还是有过吧?”
叶茂目光火热地盯着苏小萌的正曲着的玉白的腿。
“我不是怕你检验,是我身上来例假了,不能让你那样的。”
苏小萌带着哭腔说。
“以前你来事的时候我也不是没做过,为啥今天就不让了?你还是心里有鬼吧!你要想真的让我相信你和杨磊落没做过,那只有我进去检验过了才会相信的,不然,你说什么都别想洗清你自己的清白!”
“你就是个野兽!”
苏小萌委屈地又哭了。他知道今天只有让他为所欲为了,那样也好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她也似乎相信男人能验证出来里面的奥妙,反正自己没有被谁玷污过。她无可奈何地分开了双腿,等待叶茂上床来做特殊的检验。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间办公室的那个房间里正进来一个女学生。
杨磊落和苏小萌一起回到学校,但在校门口的不远处他就停住了脚步,苏小萌先走进了学校,向办公室走去。
等苏小萌的身影消失后,杨磊落才进了校门。
来到班级门口的时候,正好是下课的铃声响起来。教物理的男老师正好夹着课本从班级里走出来,见到杨磊落就不高兴地问:“杨磊落,你去哪里了,为啥不上我的课?你可不上无故旷课的学生啊?”
杨磊落急忙解释说:“在劳动课的时候,苏老师在中暑昏迷了,我把她送到了镇医院,挂完了点滴才回来,就是这个时候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个老师没再多问什么,就向办公室走去。
物理课是最让人头昏脑胀的事情,总算下课了,学生们都蜂拥出来。杨磊落目光搜寻着冯冬梅的身影,却不见在出来的女孩子当中有她。他急忙向教室里走去。
教室里已经没几个学生,有几个很用过的学生还在专心地整理这节课的内容或者写作业。
当杨磊落向冯冬梅的书桌望去的时候,吃了一惊:好像曲勇正在冯冬梅的身边溜走。曲勇见杨磊落进来,就急忙向教室的外面走去,走到杨磊落的身边的时候还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满眼诡秘的样子。
杨磊落满心惊疑:难道他又在调戏冯冬梅?他急忙向冯冬梅那里望去。冯冬梅同桌的女生已经出去了,冯冬梅却是趴在书桌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把脸埋在里面。后背还一耸一耸的似乎在抽泣。
杨磊落认定是曲勇又怎样欺负她了,就快步来到她的书桌边,叫道:“冬梅,你怎么了?”
冯冬梅猛然抬起头,见是杨磊落,又伏下去不搭理他。好像哭的更厉害。
“你究竟怎么了,冬梅?是不是曲勇又欺负你了?”
杨磊落着急地问道。他的心里一阵阴郁:看样子好像是在和自己生气。难道?他又问道,“你快说话啊!”
冯冬梅突然抬起头说:“曲勇是欺负我了,可我愿意的,我愿意让他摸了,你也管不着!”
杨磊落满脸焦躁,问:“你这是啥话啊?你和我赌的什么气啊?”
冯冬梅花一般的脸上沾满了泪珠子,红着眼睛说:“别人欺负我都能忍受,可你欺负我就没法忍受!”
杨磊落预感到了今天和苏小萌的事情,但他想知道是不是曲勇亲自和她说的,就问:“冬梅,我怎么欺负你了?你不要听别人胡说什么!”
冯冬梅的眼睛里是痛楚的光。“很多人都看见了,你和苏小萌从高粱地里出来,还搂脖子抱腰的,难道你还想说没那么回事吗?”
“冬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杨磊落忙不迭地就把今天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当然他也不会隐瞒陪苏小萌去女厕所这件事,他知道尽管冯冬梅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迟早也会知道的,到那时候会越描越黑,还不如此刻一股脑都说出来呢。
冯冬梅当然不会轻易就相信他的话,反复追问了很久,杨磊落起誓发愿地说和苏老师真的是清白的。毕竟两个人从小长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了解,最后冯冬梅还是相信了杨磊落的话。但她却责怪地说:“那你以后也不许和苏老师关系那样亲密,有些人会无事生非的。”
杨磊落点了点头,说:“我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你以后也不要听信曲勇那个王八犊子的话,他对你存心不良的!”
冯冬梅想到今天受到曲勇摸屁股的侮辱,她心里的愤恨又升腾着,忽地站起,说:“这个无赖今天侮辱了我,可他还没事没事的,也不知道学校开除他没有,不行,我要亲自和校长去说这件事”说着,她也不看杨磊落是啥意思,径自气呼呼地出了教室,直奔校长办公室而去。
就在冯冬梅奔校长办公室而去的时候,操场那边一直盯着她的曲勇也从另一个方向尾随她去了校长办公室。
冯冬梅来到走廊尽头的校长办公室的时候,见办公室的门还欠着一道缝,由于心急和生气,他不管不顾地就推门进去了。
校长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正犹豫着想出去的时候,却听见里面的屋子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叫声:“嗯,啊疼,你倒是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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