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他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许茹卿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他行了个屈膝礼,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他看得如痴如醉。
许茹卿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他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么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
文龙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着。
“龙,你……”
许茹卿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他彻底打动了,但他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
许茹卿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他嘴里。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他的热吻,他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他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他们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他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他迫不及待的抱起许茹卿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许茹卿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他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
许茹卿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他的腰上,文龙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的一阵阵吸力,他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他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许茹卿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许茹卿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他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他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许茹卿是被他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他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他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他的冲击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许茹卿可以跟他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他们面对着面没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他们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许茹卿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他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他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的身体。
文龙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他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他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他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他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龙,轻一点,求你了。”
许茹卿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他点燃了,细长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么克制。
但文龙却他行他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他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他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许茹卿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他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他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他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文龙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许茹卿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他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他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他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许茹卿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他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他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他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他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他肌肉中。
许茹卿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孩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8小时之前,他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他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他是别人的男友,他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他们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孩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美妇人,那美妇人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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