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府中,人人都是身心俱累。苏凝霜这一次担惊受怕,险些失身,心灵受创最深,喝了热茶压惊,仍然有些心惊肉跳。李天麟三人围着她温言安慰半晌,才渐渐恢复平静。
天色已晚,今晚本来应该陪着韩诗韵,只是眼看师娘魂不守舍,李天麟心中非常担心,跟韩诗韵商量了一番,今夜便改做陪着师娘了。
两人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苏凝霜紧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指不自觉的紧紧扣住他的手,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眼前总是浮现出邓和凡那张丑陋至极的嘴脸,想到恐惧之处浑身发颤,脸上现出恐惧之色,一股股的出冷汗。
李天麟看得心疼,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的脊背,柔声道:「霜儿,没事了,有我陪着你呢。」
苏凝霜脸色苍白,勉强笑了笑,道:「嗯,有你陪着我。」身子再次向着李天麟靠了靠,低声道:「天麟,今天我好害怕。不是怕死,是怕被那恶人得逞。」说着眼圈一红,抽泣道:「霜儿的身子已经给了你,再也不肯再让其他男人动一下,死也不愿意。」
李天麟心中涌上无限爱怜,亲吻着苏凝霜冰凉的嘴唇,道:「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你。我对你发誓一辈子都要护着你,以后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一番柔声抚慰,花费了老长时间,苏凝霜才渐渐平静下来,心中腾起一股暖意,面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道:「天麟,要我一次吧。今晚师娘要好好侍奉你。」
美人含羞祈求,岂有拒绝之意?李天麟当下微微一笑,轻柔解开苏凝霜的衣服,那对雪白滑腻的雪峰美丽得让他血液沸腾,苏凝霜微笑着将他双手按在自己乳峰上,李天麟手指在嫣红葡萄上轻轻揉弄,笑道:「霜儿,今晚让我好好疼你。」低下头含住她鲜红的乳头,手掌慢慢探入她双股之间,轻轻抚弄起来。
苏凝霜眼中腾起层水雾,娇媚呻吟着,忘情道:「天麟……夫君,霜儿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小嘴,穴儿,后庭,都只给你一个人的大肉棒插弄。」
两人肉体交缠,口舌相交,浑然忘我,渐渐情浓,李天麟忽然道:「霜儿,你已经怀孕了吗?」
苏凝霜一羞,低声嗯了一声。
李天麟啪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道:「怀孕这么大事,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韵儿告诉我,至今我还蒙在鼓里。」
苏凝霜娇躯一颤,羞红着脸颤声道:「人家害羞啊。本来是你的岳母,却被你这小坏蛋日日操弄,有了你的骨肉,想想都羞得要死,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语气轻柔甜腻,竟然充满了少女一般的娇羞。
「别找借口,总之这么大的事情隐瞒下来就是不对。」李天麟佯怒道:「好霜儿,你说该不该受罚?」说着又在她臀上大力拍了几下。
几下不轻不重的拍击下来,苏凝霜被天麟弄得心中荡漾,情不能自已,眼神都变得娇媚起来,娇声呻吟几声,眼波流转,红着脸柔声道:「霜儿行为不当,惹恼了夫君,请夫君责罚。」
李天麟忍着笑道:「自己说该受什么罚?」
苏凝霜媚眼如丝,慢慢俯下身,将丰满玉臀高高翘起,整个人如一座玉石雕琢拱桥一般,媚声道:「母狗儿的后庭请主人怜爱。」
李天麟一笑,跪在她身后,火热的肉棒抵在她胯间,手指在蜜穴中揉弄一番,将湿滑的爱液涂在肉棒上,手指分开菊穴,慢慢的插进去。
「霜儿,舒服吗?」
苏凝霜轻哼了一声,闭着眼感受着那根火热巨物一分一分挤开菊门嫩肉,插入里面时候的充实感觉,呻吟一声,面颊通红,目光盈盈,乖巧得将玉臀轻轻摇动起来,菊穴紧紧包裹着肉棒,一股酥麻感觉从菊门处荡漾开来,周身说不出的舒爽。发出一阵阵轻柔陶醉的呻吟。
李天麟细细体味着师娘菊穴带来的阵阵舒爽,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伏在她背上,一面用肉棒大力抽插,一边揉弄着那对饱满滑腻的玉乳,喘息着道:「好师娘,喜欢被我从后面这般弄吗?」
「嗯哼……,小坏蛋,还叫师娘,羞死了。」
「就是要叫你师娘。从十岁叫道八十岁,一百岁都不改口。好师娘,美师娘,淫荡师娘,一辈子都被我操弄。」
「嗯,坏蛋……再,再用力,师娘,呵……好快活,……一辈子都愿意被好徒儿的大肉棒插弄……」
两人正在柔情荡漾时,门吱呀一声响,月儿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眼看母亲与夫君正在交欢,啊的叫了一声,脸上一红,却没有退出去,咬了咬牙齿,犹豫片刻,快步走上前来,跳到床上,贴着母亲躺下。
母女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同时侍奉夫君,苏凝霜只是一开始吃了一惊,马上平静下来,娇声道:「月儿,怎么,嗯……怎么突然过来了……」菊穴中被天麟插弄得畅美无比,舒服得难以自制,玉臀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加大了摆动幅度,臀肉主动撞击着天麟的腰部啪啪作响,菊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下下咬着那根火热的肉棒,玉蚌口流出贪婪的口水,银牙轻咬,呻吟出声,因为女儿的注视,更增添了几分刺激。
月儿咬着嘴唇道:「今天被吓到了,睡不着,一闭眼就做噩梦。」眼睛直勾勾看着母亲娇艳的面颊,看着她如此幸福的模样,心里砰砰直跳,脸上更加红了,轻轻抬起玉臀,与母亲靠在一处,雪白的小脚丫悄悄勾了勾夫君的腿。
苏凝霜正被天麟弄得欲仙欲死,一刻也不愿那根肉棒离开自己的菊门,口中婉转呻吟,目光如同一汪春水流动,眼看女儿想要分享天麟的宠爱,娇声喘息道:「月儿,先等一下,娘亲正被夫君惩罚呢。等领完了惩罚,再让给你。」
「惩罚?」月儿疑惑道。
「是啊,自己有了身孕,却不告诉夫君,难道不该惩罚吗?」李天麟一边加快动作,一边笑道。
月儿眼珠转了转,柔声道:「师兄,月儿也帮着娘亲瞒着你的,也该被师兄一样的惩罚。」小丫头美目流盼,挑逗的看了夫君一眼,扭头舔弄着母亲的香舌,香津流淌,母女两人很快就迷失在这个有趣的游戏中。
李天麟呵呵一笑,从苏凝霜后庭中拔出来,苏凝霜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嗔声。他含着歉意的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湿淋淋的肉棒不停歇的插入月儿的穴儿中,流淌着温暖爱液的阴户如此紧窄滑腻,让人心底里都脸灵魂都开始酥软,一边抽插一边道:「月儿,真是师兄最喜欢的小淫娃。」
月儿吃吃发笑,很快被天麟弄得神魂颠倒,目光迷离。而苏凝霜此刻也笑盈盈的回应着女儿的挑逗,娴熟的唇技让她很快忘乎所以,忽然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爹爹!」
「爹爹」这个叫法还是夫妻两个独自欢爱之时偶尔才交出来,从未在苏凝霜面前叫出来,毕竟当着母亲实在是太羞人了。苏凝霜乍听这个称呼,果然从脚趾尖羞道了头发稍,啐到:「死丫头,乱叫什么呢?」
「没有乱叫啊。娘亲叫他夫君,不就是月儿的爹爹了吗?」月儿一时失口,刚才还有些害羞,被母亲这么一斥责马上想也不想的反驳,目光柔柔的回头看了看师兄,声音越发甜腻的柔柔道:「爹爹,疼爱女儿吧。」
这一声爹爹叫得李天麟骨头都酥了,尤其还是在岳母面前叫出来,插在月儿穴中的肉棒好像比过往无数次都更加粗大坚硬,感到那娇嫩的膛肉一阵痉挛,舒服得险些泄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让他心脏直跳,抬手在月儿臀上拍了一下:「好月儿,再叫一声。」
月儿明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看到母亲羞怯的样子,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得意,被师兄的肉棒挑的娇躯乱颤,魂都要飞了,再也顾不得羞耻,一面摇动娇臀,小穴儿吞吐着火热的肉棒,声音婉转的只是一个劲叫道:「爹爹,爹爹……,女儿不乖,请爹爹责罚……」
「好月儿,想让爹爹怎么责罚?」
「女儿是爹爹的小母狗,请爹爹像弄娘亲一样狠狠的插弄后庭……」
夫妻两人这般调情,苏凝霜早已面颊通红,羞得啐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知羞的,什么话都敢说……」
「嗯……娘亲,才,才不知羞,抢人家的夫君,还当师兄的母狗……」
苏凝霜啊了一声,羞得无地自容,最终恼羞成怒,啐道:「娘亲就喜欢做天麟的母狗怎了?你自己都自称是小母狗了,娘亲是你的母亲,难道不是母狗?好天麟,再弄弄师娘吧,师娘的身子可不是还没长开的小丫头能比拟的……」
母女两个斗嘴,各自摇摆着身体,引诱着夫君的爱抚。虽然嘴上斗得凶,心中倒是没有芥蒂,一个被夫君插弄的时候另一个还知道在一旁助力推送,增加情趣。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四个孔洞中出入不停,汁水流淌,娇喘呻吟不止,床榻咯吱咯吱响了半个时辰,直到一阵急促的狂呼乱喊后才风停雨住,母女两人相拥相抱,红着脸相视而笑,雪白的娇臀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白浊色东西。
「死丫头……」苏凝霜羞道,捏了捏女儿的鼻尖。
月儿嘻嘻笑了笑,回敬的掐着母亲乳尖,回头看了看夫君,忽然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衣就向外走。
「月儿,干什么去?」
「欺瞒夫君的有三个人呢,我去把那个逃犯捉来一起受罚。」
「死丫头,穿好衣服,别让人看见……」
苏凝霜又急又气,刚要下床,腰间已经被一只大手揽住,登时没了力气,软软倒在床上,随即火热的肉棒插入自己穴中,慢慢插弄,登时有些惊讶,颤声道:「怎么这么快又有精神了?」
李天麟笑道:「因为师娘你太美了啊。」
苏凝霜闭着眼睛,感受着大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下下搅得自己魂飞天外,咬紧牙关,喘息不止,一边躲避他大嘴的亲吻,一边喘息道:「轻些,别伤了孩子。」
过不多时,门吱呀一响,月儿走进来,拉了拉后面人的手,笑道:「进来吧,师兄都等得着急了。」
韩诗韵红着脸,双手护在胸口,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睡下后强被人拉了来,抬眼正瞅见嫂子面颊通红,紧咬着牙,高高抬着玉腿被天麟的肉棒在穴中插弄,一股股的爱液扑簌簌的喷涌,啊的叫了一声,刚想扭头跑掉,却被月儿手上用力,一下子扯进房里,顺手关门上闩,一路推着到了床前,笑道:「又不是没有见过娘亲被师兄疼爱,有什么害羞的?」
苏凝霜慌忙拍掉李天麟的手,顺手扯过被子遮住下体,本想做出一副正经样子,只是刚才自己的丑态都被小姑看光了,想想太没有说服力,只得强笑道:「妹子,倒让你看笑话了。好在都是一家人,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你。」
韩诗韵的头几乎要扣进胸口里,羞道:「别……别客气,都是妹子该做的。」
苏凝霜扑哧一笑,裹着被子躲到床里面,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天麟,替我好好答谢一下诗韵啊。」
韩诗韵还没反应过来,被月儿推了一把,扑到床上,抬头正看见李天麟含笑面容,心中轰隆一响,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他含住,火热的舌头霸道的探进口中,吮吸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人犯已经带到,夫君可以惩罚了。」月儿嬉笑着,将姑姑向里面推了推,自己把守床边不让人犯乘机逃走。只是这准备显然多余,李天麟口舌相加,手上一阵揉弄,不一刻韩诗韵已经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目光迷离的被他含住玉乳,火热的肉棒插入阴户,发出娇弱的喘息声。
月儿忍着笑,小手推动姑姑的玉臀,眼看着夫君的肉棒在姑姑那乌黑的森林环绕中的小穴里大力抽插,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想到那根事物上还有自己和母亲的液体,此时又沾上了姑姑的爱液,月儿脸上红红的,身子发热,刚刚被夫君爱抚过的娇躯又热。
韩诗韵一上来就被天麟的诸般手段弄得头昏,此时才回过劲来,口中喘气,身上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紧紧的阴户被一根火热事物充满,每一下撞击都让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身不由己的抱住他,忽然感到自己臀上正有一双小手一下下的推送,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霎时羞得全身肌肤都红了,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再也不肯出来。
「嘻嘻,姑姑,别害羞啊。以后月儿的床也可以让一半给你了啊。」月儿轻笑道。这次全凭姑姑才免了母亲一场劫难,她心中早已没了芥蒂,眼看姑姑害羞得厉害,心中好笑,抬手啪啪得在她臀上拍了几下。
韩诗韵正是情浓之时,小窍中春潮泛滥,突然被月儿在娇臀上拍打几下,嘤咛一声,娇躯一阵乱颤,口鼻中发出的声音羞怯中带着几分哭意,忽然不顾一切的双手掩住下身下床,躲到屏风后面,不一刻,只听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
月儿正不明所以,李天麟笑着贴近她耳边小声道:「韵儿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情浓时被拍打屁股就要失禁。」
月儿掩着口啊了一声,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事情,想到以后自己和姑姑一起侍奉夫君时如果自己能「无意」的拍几下姑姑的玉臀,会是怎样一般淫靡景色?想到得意处,眼睛都开始闪闪发亮。
停了一会儿,不见韩诗韵回来,李天麟从床上下来,绕到屏风后面,只见她蹲在地上,眼圈通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怒,偏偏是如此可爱,忍不住轻轻抱住,小声道:「别生气了,月儿是无心的。」
韩诗韵几乎要哭出来,咬了咬嘴唇,扑到李天麟怀中,道:「天麟,月儿她欺负我。」
李天麟笑道:「月儿不知道你的体质,这是无心之失,不要怪她。今晚咱们几人都同床共枕了,不要为了这个跟她怄气。」
韩诗韵张大眼睛,过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埋到李天麟怀中,声音细不可闻的说道:「以后,除了你,不许其他人碰我那里。」
眼看怀中美人娇羞模样,李天麟心都化了,捧起那张洁白面颊便亲吻起来。韩诗韵婉转相就,过了一刻,忽然羞道:「你闭上眼睛。」
「韵儿,你要搞什么怪?」李天麟笑道,顺从的闭上眼,只觉得面前美人矮下身躯,忽然龟头一阵温暖,被小巧的嘴巴含住,登时深深吸了口气。
两人之间欢好多次,每次自己想让她用嘴替自己服务都被拒绝,万想不到这次却是她主动给自己口交。脑海中想着她秀丽的容颜,鲜红的嘴唇含弄自己肉棒时的娇媚,心中怦然而动,紧紧闭着眼,唯恐睁眼惊吓到她。正因为没有看见,仅仅靠着想象,越想越美,肉棒涨的难受,柔软的舌头在顶端舔过,动作有些笨拙,却显然是尽力做到最好,于是他忍不住抚摸着她的面颊,缓缓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韩诗韵早已羞得面颊通红,耳鼓中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今日天麟舍了性命救自己,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的?而且月儿是他的结发妻子,嫂子对他亦妻亦母,三人十几年一起生活的情意远非自己能够比拟,自己如何才能分得几分宠爱,被他牵挂在心里?想了一整天,只得放下一些矜持,含羞带臊做起羞耻的事情来讨他欢心。
口中肉棒越来越是胀大,自己一张小嘴几乎含不住,紧紧的塞满口腔,若不是自己内力不弱,只怕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想到自己苦练武功,最后竟然用在这种事情上,心中更是羞怯。肉棒上的味道微微有些膻腥,却比之前自己想象中好了许多,被他手掌按住后脑,一下下缓缓插弄,动作越来越快。
韩诗韵正在尽心竭力为天麟服务,忽然人影一闪,月儿笑嘻嘻的出现在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跪在地上舔弄肉棒的样子,登时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只是自己的后脑被天麟紧紧按住,想躲都躲不开,索性心一横,不去管月儿注视,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月儿眉眼弯起来,慢慢跪在姑姑身边,伸出香舌舔弄着夫君的精囊,舌头的动作非常熟练灵巧,同时向着姑姑眨眨眼,似乎在炫耀一样。
李天麟感受到下面有两人为自己服务,偷偷睁开眼睛,一下子便看到这令人血液沸腾的一幕,轻哼了一声,肉棒都粗了几分,慢慢从韩诗韵口中抽出来,送入月儿口中。
月儿得意的眨着眼,小嘴又舔又含,舌头围着肉棒打转儿,炫耀得够了,只觉得夫君要发射出来了,徐徐吐出肉棒,用舌头托着送到姑姑面前。
韩诗韵红着脸接过来,学着月儿刚才的动作含弄起来,过了片刻,忽然口中肉棒硬得如同一根铁棒,自己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都一下下跳动,硕大龟头仿佛爆炸一样,喷涌出一股股液体,嘴里每一个间隙都被充满,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他按住自己后脑的手按得越发的紧,无法躲开,只得将那些脏东西咽到喉咙里去。
李天麟发射完毕,长长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着韩诗韵脸上又羞又恼,瞪着眼盯着自己,嘴角流淌乳白色液体,心中一荡,柔声道:「委屈你了。」
韩诗韵红着脸不敢出声,月儿忽然凑上来,伸出舌头舔净她嘴边的白色东西,道:「偷吃完了也不知道擦干净嘴。」回头盯着夫君的肉棒,哼了几声,舌头在上面转了几转,将上面留下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回头冲着姑姑一笑,仿佛在说:这样子做才对。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两人娇羞的样子,俯下身一手一个,将两人抱起,回到床上。月儿意犹未尽,把住他一条胳膊,在他一边面颊上亲吻起来,李天麟舒服的轻声呻吟,转过头到另一边,吻着韩诗韵的面颊,而另一边被子里藏着的人也悄悄探出身来,轻柔的跨上李天麟的身子,四人呻吟轻喘,身影交叠,肉体撞击的声音才停下片刻便又重新响起,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天空中月亮悄然躲入云层,仿佛也羞得不忍再偷看下去了。
「明天,让人换一张大床。」月儿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声,在夫君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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