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地问:妮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脚丫子比你的大不了多少?
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量过的。
你什么时候量过我的脚丫子?
她白了我一眼,不再回答我,而是低头去洗衣服。
妮子,我问你话呢,你回答我啊。
我干嘛要回答你?
我怎么就不记得你量过我的脚丫子?你要是真量过,我还不记得啊?
她的俊脸忽地一下又红了起来,但这次的脸红却是被我给气的红了的,她生气着恼地说:你自己想去,你就是个猪。
我一看她俏脸愠怒的样子,便不敢再问了,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冥思苦想起来。
奶奶的,这丫到底是什么时候量过老子的臭脚丫子?这个问题颇费脑筋,因为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
霹雳丫扭头又道:你别站在这里和个橛子似的,快回屋里睡觉去吧。
不用,你洗我的衣服,我只能是陪着你了。
不用你陪,你快点回屋去吧。
我不再说话,而是眨巴着小眼继续冥思苦想着,想了好几分钟后,仍是没有想起来,衰衰地轻声念叨着:妮子,我真没有想起来,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你真的给我量过吗?
霹雳丫俏脸一绷,秀眼圆睁,此时她正好将我的内衣*裤从盘里拧干出来,她放下内衣*裤后,瞬即将水盆端了起来,啐道:你要再不走,我就用这盘脏水泼你。
我急忙举起双手告饶:好,好,我走,我现在就走。我说着忙转身迈着小碎步向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躺在霹雳丫的香床上,接着再想,还是没有想起来,难道是霹雳丫在蒙我?但看霹雳丫的表情不像啊,按照霹雳丫的脾气性格来分析,她就是蒙我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蒙我的,奶奶的,越想越是糊涂。
这时,霹雳丫走了进来,我急忙坐了起来,只见她从衣柜中找出了一双黑色的运动袜,放到我脚那边的床头上,对我道:明天你穿这双袜子就行了,保证合脚。这双袜子是黑色的,即使穿脏了,别人也看不出来的,正好可以满足你的埋汰劲。
哦,好,嘿嘿,你心真细。
她看了看我的脚,问道:你脚没有磨起泡来吧?
我急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回道:没有啊,又没有长距离的走路,不会磨起泡来的。
她边往外走边说:哦,这样就行,要是再磨起泡来,自己动手处理就行了,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走了出去。
我心中暗道:这丫真是莫名其妙,怎么还问起我脚上有没有被磨起泡呢?
心中这么想着,顺势又倒在床上,准备安心睡大觉。
就在我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因为我刚刚想起了一件事,怪不得刚才霹雳丫问我脚上磨没磨起泡来,就是这漫不经心的一句问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想起了这件事,让我打了一个激灵,使我瞬间困劲顿失,睡意全无。
我想起了那次我和霹雳丫一块出去参加驴行活动,从饮马石山上下来,中午在公路旁边的一个废弃的场院里休息。我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霹雳丫把我的旅行鞋和袜子脱下来,查看我脚上被磨起来的水泡。她心很细,还随身备了针和碘酒,她先用火机给针头消毒,然后用针尖把我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再用碘酒消毒,然后把我的双脚放在她那美轮美奂的腿上给我晾干,不妨碍我下午继续驴行。
等把我的脚晾干,她又给我穿上了袜子和鞋,看我背靠在场院的墙上睡觉,怕我着凉,她便用手臂挽住我的小脑袋,让我靠在她的身上,使我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往事历历在目,情节清晰如日,霹雳丫说她量过我脚丫子的大小,应该就是那次,肯定是那次。因为从那次驴行回来后不久,我就和霹雳丫分道扬镳了,再也没有接触过。
越想心中越暖,越想心中越酸,这又暖又酸的滋味让我的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我急忙从床上下来,迈着小碎步悄悄来到洗手间。
晕,霹雳丫已经不在洗手间了,我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看来她洗完衣服后去睡觉了。
我刚想回卧室,忽地看到阳台上还亮着灯,便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只见我的内衣*裤和上衣裤子都已经挂在了阳台上,被风吹的珊珊作响。
霹雳丫正静静地趴在阳台的窗台上,望着外边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飘飘长发被风荡起,愈发显得柔情绰态,丰盈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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