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锁链-至少还有你
杨杰一直以为这些有这种嗜好的人,一定是在阴暗的地下室之类的地方,进行他们的游戏。
而此时,杨杰自己被用铁链锁在石柱上,面前的天花板上悬空吊着他的朋友魏华。
这是一间书房,书架上摆满了书,新旧杂陈。雕塑的花瓶中插着白色的马蹄莲。漂亮的奥布森地毯,粉红的基调上缀着淡蓝色的碎花。精心挑选的英式家具,擦的发亮的银质烛台上,蜡烛闪动着充满诱惑的曼丽光芒。
魏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抽的稀烂,破絮和人一起在空中无助晃动着。
“小魏,你还好吗?”杨杰仰着头关注着自己的朋友。
魏华低垂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了他英俊的面容。
魏华的身后,透过高而大的落地窗,可以望见湛蓝的夜空下,那些妖艳瑰丽的星子在静夜里无声却愤怒的燃烧着,杨杰的心中不禁赞叹了一句“哇,好美!”
这里就是星辰俱乐部。
杨杰早就听人提起过这里,而此时,自己和魏华就身处其中,亲身经历着这一切。
俱乐部的老板丁子峰走了过来。他穿着剪裁合体有条纹的裤子,上衣和领带都精细的修饰过,脸上总是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种微笑。
吊起魏华的铁链被解开了,随着清脆的铁链的声响,“砰!”魏华重重的跌在地板上。“三两下就东倒西歪的,还真是可怜。稍微振作一点呀。”丁子峰淡淡的说。魏华的手脚上带着黑色皮子制作的铐镣,脖子上的皮项圈勒的呼吸有点困难,他颦着眉头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杨杰被栓在柱子上的手脚也被松开了。“去帮你的情人洗洗乾净。”丁子峰命令道。“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能告诉我你心里的话,我几乎有点搞不太清楚你的意思了。”
杨杰将昏迷的魏华扶起来,拥进自己的怀里,温柔的呼唤着他的名字,魏华挺拔的眉毛微皱着,用低沈的声音回应着,“唔~ ”杨杰欣喜的将吻印在魏华刚刚睁开的眼睛上。
在市郊存在着这样的一个秘密俱乐部,常有一些奇特的人出入。这里的名字就叫做“星辰俱乐部”。
象杨杰一样没有容身之处的人,不知不觉的都聚集到了这里,在这里工作的人就是担任此时杨杰和魏华这样的职务。即使如此,作为一个合格的俱乐部工作人员,仍需要经过严格的训练,所有的人都是由俱乐部的老板丁子峰训练出来的。
魏华从没有想过要来这样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他是陪杨杰一起来的。
浴室是由白大理石而后白瓷砖砌成的。
魏华的手脚仍然带着手铐脚镣,杨杰用热水为他擦拭着满是伤痕的身体。清细的水流抚摩着魏华修长结实的身体,那些红色的伤痕传来一阵阵疼痛。“啊——”魏华禁不住叫唤着。
“对不起,弄痛你了。”杨杰分外怜惜的说。
“杰,你真的打算以后就呆在这个地方吗?”魏华的声音微弱如同空气中淡淡的花香。
杨杰沈默了许久,缓缓的说:“我需要一个可以容身地方,还有一个能使我继续活着的工作。对於你来说当然没有这个必要。反正你有可以回去的地方,谅解你的家人,体贴你的朋友。还有一个宽容与爱,随时等你回去的家。你全部都有,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呀。”
夜静夜深,杨杰的话如同一次伤心的失足,悴不及防的刺痛了魏华。他看着眼前一边述说,一边替自己擦洗身体的杨杰,忽然有泪浸润了双眼。
“我也想出人头地,可是你知道,象我这样的人除了这里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杨杰继续说。“父母和我断绝了关系,谁会接纳象我们这样的人。象我们这样喜欢男人的人?”杨杰擡起头来,眼睛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注视着轻泣着的魏华。
“你能抛弃你此时拥有的一切吗?如果你象我一样,也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那么,你也许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最后,杨杰用有力的手捧起魏华满是泪水的脸颊,用一种坚定的声音说:“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吧。”
二杨杰的双手被吊起来,他专注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魏华。魏华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黑色的皮革让他美丽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残酷的诱惑。他的双手上栓着铁链反绑在身后,并且和双脚上的脚镣连接在一起。
丁子峰按住魏华的身体,让他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揭开皮裤上特制的带子,魏华的后面便暴露出来。魏华羞辱的挣紮着,身上的铁链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啊——!”随着魏华的惨叫,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塞进他的后庭。
魏华的头发被丁子峰揪住,迫使他仰起脸来,面对着杨杰。
这样的状况下,面对着自己的爱人……丁子峰慢慢的蹲下来,用他那双技巧嫺熟的手握住了魏华正在不知不觉中涨硬的阳具。
杨杰的眼睛闪动着愉悦兴奋的光芒。
魏华脖子上的锁链被向上拉起,手脚被反绑着,下体的异物带来的痛苦更使他的额头沾满了汗水。魏华没有躲避的办法,他呻吟着扭转了头。
随着丁子峰的套弄,魏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没有能力逃避这种场面,只有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身体。
丁子峰的手细致的把玩着魏华挺拔的阳具。“没有什么好忍耐压抑着的呀!”
他凑近魏华已经绯红的脸颊低沈的说。“还是你不好意思在杨杰的面前得到高潮?”
一句话说到了魏华的痛处,他绝望的呻吟着,用颤抖的声音道:“别……看我,杰。请你,闭上眼睛。”
“那可不行。”丁子峰的声音冷漠的响起。“杨杰现在可是在学习呢。”
杨杰看着朋友在束缚中无力的挣紮,身上却滚涌起莫名的激情。魏华下体在丁子峰的侍弄下如同一只火热的剑指向天空。杨杰觉得浑身的血脉流动在加快,他温柔的说:“小魏,你闭上眼睛就好了。我没有关系,我必须要看的。”
丁子峰的手快速的抽送着,魏华在不受控制的走向高潮,他悲哀的看着面前的杨杰,而自己在对方的注视中无所遁形。他的防线就要崩溃了,他要守不住最后的信念了。魏华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待射的弓,他合上眼睛,将杨杰推出自己的视线。
“杰,你就闭上眼睛吧!……呃!啊啊啊!”白色的浆液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而凄美的弧线。
一瞬间,就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呈现着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刹那里,杨杰感觉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体验。哦,就是那一瞬间,他爱透了那种感觉。
丁子峰察觉到了杨杰身体上的变化,他解开杨杰裤子上的皮带,将手伸入杨杰的内裤里,去触摸那只已经滚烫坚硬的武器。“你这个坏小子,”丁子峰轻笑着说。“看到自己的情人被折磨,竟然兴奋成这个样子了。”他索性从身后将杨杰环抱起来,他一边用手指抚摩杨杰的嘴唇一边继续说:“你是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兴奋起来的吧。”杨杰的衣服扣子被一颗颗的解开,丁子峰的声音里充满了邪恶的美丽:“你自己应该有感觉的,对吗?当你看到魏华闭上眼睛的一瞬间!
你有多么的兴奋啊!”
魏华此时就伏在杨杰的脚下,无力的喘息着。
“不,不是。”杨杰一边抗辩着,一边发现那正是他内心里声音。
“其实,最想淩辱魏华的人就是你自己吧。”丁子峰的双手开始抚摸杨杰健壮黝黑的身体,“所以,当他因为受不了而失去意识的时候,你反而从那时起才获得快感!”
杨杰想逃开诱惑,想摈弃欲望,然而丁子峰的话却如一把巨剑插入他的内心,还有那双在自己的身体上遍洒着情欲的手。他不自觉的回应着:“是……我是……”
“如果是这样,你不想看见他永远不睁开眼睛的脸吗?”丁子峰擡起杨杰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也就是他死去时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杨杰已经完全沈浸在那种诡异的幻觉中:无法想象的美丽,他那因为死亡而苍白的脸颊……丁子峰的嘴唇吻着杨杰的耳垂:“那份美丽将可以更装饰这个能看见星辰的房间,而你的人生都会停留在这个房间里。就让他这样闭着眼睛死去吧。”他用力的握着杨杰坚硬的颤抖的阳具,用力的掳动着。“光想象就几乎让你高潮了吧?”
杨杰的身体和思想都已经完全被狂热的欲望占据,他在丁子峰的导引中,逐渐的攀向高潮。身体在丁子峰的怀抱中挣动,舞蹈着,被高高悬吊着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唔啊……啊……啊!”在生命颠峰盘旋的他,脑海中充满了魏华的形象,那张痛苦英俊的脸,渐冷的躯体和那一种无法描述的美丽。
三魏华脖子上的项圈被收紧了,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了脸。
丁子峰抚摸着他被大字型张开的身体,满意的说:“这个样子就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省了你对杨杰说的那些无谓的话吧。不过,还是稍微能呼吸的吧。”
同样换了一身皮装的杨杰出现在魏华的面前。紧绷的服装将他结实的身体包裹着,显出个性的棱角。杨杰仍然持续在魏华带给他的庞大的愉悦中。
烛光中的被铁链捆绑着的魏华如同一尊天神,他的双手张开,锁在天花板上一根横吊着的铁棍的两端。双脚之间同样绑着一根铁棍,使得他只能张开腿费站着,因为后庭始终被按摩棒占据着,魏华显得有一些痛苦,他望着眼前正凝视着他的杨杰,却因为项圈的束缚而无法说出话来。
丁子峰的手终於离开了魏华的下体,他悠闲的坐到椅子上说:“你开心吗?
魏华。由杨杰亲自来伺候你。”
杨杰走到了魏华的身后,将有些掉出来的按摩棒用力的朝里推进。魏华疼的扭动着锁链中身体,被勒紧的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呼声。
杨杰用手轻柔的套弄着魏华的阳具。那双手,那双熟悉的手,熟悉的动作,魏华不可克制的呻吟着,下体在迅速的坚硬挺立起来。“啊——!”随着魏华痛苦的惨叫,一条皮带捆在了他已经完全愤怒着的阳具根部。前后同时袭来的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涨痛使魏华的双腿颤抖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丁子峰看着眼前的情景,也忽然兴奋起来。“让他更有感觉一些,杨杰。”
他站起来走到魏华的身后,拔出魏华后面的棍子,甚至不等魏华喘口气,他那已经膨胀狰狞的阳具已经顶入了魏华的身体。魏华痛苦的甩动着身体,双手上的铁链铿锵着他的无助。
因为项圈的困扰,魏华的呼吸急促而且艰难。孱弱的呼唤着杨杰:“杰……好……好难过……”
杨杰疼惜的爱抚着魏华颤抖的身体,在魏华的耳边轻柔的说:“没关系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魏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杨杰的手揉搓着他宽阔的胸膛:“我爱你,小魏。”
“让他更有快感一些,杨杰。”丁子峰抱住魏华的臀部抽插着,由慢而快。
“让他的身体更兴奋一些。让他没办法呼吸!”
杨杰的手和嘴唇围绕着魏华的阳具,细腻的缠绵着,狂乱的爱抚着。魏华血脉俱张,痛苦和快感交织着,而被控制的喉咙和下体却使他的头脑一阵阵的坠入晕眩。
死亡一步步的逼近。
“更多一点!还要更多!杰。再一小步……”丁子峰的抽送也变的更加的迅猛有力。“再差一点,他的心脏和身体就会承受不了了!一口气,要他达到高潮吧。”
杨杰努力的允吸着魏华被禁制的阳具,那光滑的黏液在唇边浮想联翩。“我难道不想看见永远闭上眼睛的他吗?!”
“还没……还差一点……再一点……”丁子峰用尽全力的向魏华的身体挺进,魏华的呻吟已经断成一声声的嘶鸣。丁子峰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袭击着魏华奄奄一息的生命。“亲自用你的手送他上天堂吧!从今以后再也不睁开眼睛的他和你从此以后的人生!”
魏华绝望的惨哼声使得杨杰擡头,他看见了魏华那双紧闭着的眼睛,和苍白美丽的容颜。突然,杨杰伸手拉开了魏华脖子上的项圈,“啊——!”魏华的声音如同对生命的厌倦和感叹. “杨杰,现在还太早!”丁子峰看见杨杰正在去解开魏华下体的束缚。
皮带解开了,那根被抑制许久的愤怒终於被解放了,“啊啊啊啊!!!”汁液狂涌着如同盛开的生命,魏华的身体完全展开,长发在空中舞着一种绝望的美丽。
然后,他的身体无依的坠落,一切归於平静。
“小……魏?”杨杰靠近紧闭着双眼的魏华,他感觉到了魏华微弱的鼻息。
“太好了,还有呼吸。太好了,小魏他还活着。”
“所以我不就说还太早了吗?”丁子峰用手梳了一下淩乱的头发,不无遗憾的说。“本来只差一点点,就能够达成你的愿望了。”
“我的愿望?”杨杰看着昏迷中的魏华,那么的苍白和美丽。窗外,夜空中无数的星子也在看顾着这红尘中的悲喜。
“错了!我并不想看见小魏死去的脸,更不想用他的死装饰我自己!”跪在魏华身边的杨杰郑重的说。“我之所以会喜欢小魏闭上眼睛的脸,是因为他一定会再次睁开眼睛凝视着我!他再次凝视我,那一瞬间他眼中写满了对我的思念,让我充满了快感!如果这眼睛不在睁开了,那么,我存在这个世上也没有意义了啊!”
杨杰捧起魏华的手,细蜜的吻着,眼泪不知何时落下,滴在魏华赤裸的身体上。
“张开眼睛啊,小魏。我们离开这里吧。”杨杰泪眼朦胧的说。
苏醒了,眼前是杨杰,他的身后可以看见窗外夜空中那些亮丽的星辰。“哦,为什么?你不是说……”
杨杰将手指放在魏华的嘴唇上,阻止了他。“我要到现在才注意到,只要和你在一起,不论是在哪里都一样啊。小魏,你就是我的依归啊!”他紧紧的将魏华拥入怀中,哽咽着说。“为什么我会以为自己一无所有呢?我的身边至少还有你啊!”
魏华看着哭的象个孩子的杨杰,笑了。两个人的唇轻吻着,如同夜里一个旖旎的梦。
“真是可惜呀。”丁子峰看着窗外杨杰和魏华远去的背影,默默的抽着烟。
“杨杰如果能舍弃魏华的话,必然可以成为俱乐部里的红人的。他大概是不会再回到星辰俱乐部来了吧。”丁子峰这样想着。“毕竟他已经清醒了,他还是不愿意自己所爱的人受到伤害的呀。”
(完)忧伤锁链-不灭的梦一……“跪下来,舔我的靴子吧!”周天坐在那里,手里牵着栓着那个年轻人脖子的锁链……那个人慢慢的爬过来……手脚上的锁链叮当做响……周天做了一个梦,到星辰俱乐部以来,他第一次做梦了。
……年轻人的身体横陈在他的面前,手脚被铁链栓着,下体被套上皮箍,用绳子吊起来,穿过台子上空的环下来,系在他的脖子上……“唔咕!”放有口衔球的嘴里呜咽着……被双亲舍弃了之后,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周天,甚至他的情人在知道了他SM的性癖之后也离开了他。
……那个男人的呻吟声在梦里清晰的回荡着,周天靠近那人的身体,体味着对方温热的呼吸……被皮套子箍住的阳具颤抖着,周天轻触着那美丽的身体,不禁为之陶醉着……他伸手拥住被缚的年轻人,深深的吻着……周天就象要放弃这个世界一般的来到了星辰俱乐部,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去爱别人了,也许不止是爱,连憎恨也是一样。他觉得,象那样能让自己对之怀有强烈感情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直到周天遇见了这个人之后,一切才有所不同!
“你还会再来吗?”周天忍不住问那个叫做高寒的年轻人。
在这个以学生客人居多的星辰俱乐部中,很少出现象高寒那样的社会人士,而且每次来,他必定都指名找周天。
高寒穿好西服,又端正了一下领带,微笑着说:“大概吧。”
周天看着高寒远去的身影,有些出神。
丁子峰看见他站在门口,便走过来道:“想什么呢周天,还有人指定要你呢!”
周天也不知道听没听见,随口道:“对了,刚才那个人……”
“要称他客人!”丁子峰纠正他道。“怎么了?”
周天的脸忽然有些涨红,他压低了警帽的帽檐,说了句“没事!”就匆匆的走了。
这是高寒第几次来?周天也不记得了。只每次来的时候,高寒一定会要求周天给他带上牲畜用的口嚼,但是,高寒却并不是个受虐者,他甚至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身体没有什么反应。尽管如此,他还是经常来星辰俱乐部,并且只找周天一个人。
“难道……”周天又开始出神了。“那个人对我……”
“你最近好象有点不对劲,周天。”丁子峰走进了休息室。
周天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湛蓝的夜色,随口道:“没有的事。”
“有人指名要你!”丁子峰道。
“我不想去!”周天挥了挥手道。
丁子峰拿着客人的单子道:“这个人常来的……”
“要称呼他客人!”周天不耐烦的打断他。
“好象是姓高的。”丁子峰笑眯眯的说。“一个叫高寒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话没有说完,周天已经拿起警帽飞快的冲了出去,身后响起丁子峰的笑声。
“不行,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么开心呢?”周天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飞快的窜上楼去,心里有按捺不住的喜悦。
他急急的推开门道:“几天不见你了,好吗?”
高寒已经换好了奴隶穿的皮装,此时转过身来。
周天吃了一惊,高寒秀丽挺拔的身体上居然横七竖八的全是皮鞭抽过的伤痕,而他的乳头上竟然带着两枚精致的乳环。
周天知道那并不是自己打上去的伤痕,他不会做出留下伤痕这种笨事情,乳环也不是周天穿的,看起来也不像是高寒自己穿上去的。那么,是谁?
周天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他默默的走过去,拉过头顶上方的铁链将高寒的双手反捆在后面。
是谁?那个人是谁?
“周天,还有嘴……”高寒低着头说。
周天拿起那个口衔球来,道:“要我把你的嘴绑住?”
高寒点了点头道:“是的,没错。”
周天没有照做,反而扔掉了口衔球,周天道:“不管是鞭打你还是用蜡烛滴你,你都不会勃起。”他伸手握住了高寒皮裤中的阳具来回揉动。
高寒朝后退缩着,周天拉动铁链,使高寒靠向自己,索性从皮裤中掏出高寒的阴茎用手捏住。“所以要好好刺激你一下。”他使劲拗动高寒的阴茎,高寒痛的轻叫了一声。
周天看着高寒痛苦的表情,不解的问道:“既然你不是一个受虐者,你为什么要到星辰俱乐部来呢?”
高寒咬着嘴唇,忍受着对方的手弯曲,拉扯着自己的阴茎,始终不发一言。
周天一脚踏在捆住高寒双手的铁链上,高寒不及防备,摔倒在地。周天按住高寒,用手摩挲着高寒的后庭,“为什么你总是要人用口嚼子将你的嘴堵起来呢?”
周天见高寒不出声,更发起狠来,将手指塞进高寒的肛门。
“啊啊啊!”高寒痛的大叫着,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皱着眉头忍耐着,拒绝回答周天的问题。
周天索性取过一根糖葫芦般的按摩棒,掰开高寒的屁股,手上用力,将前面的圆球一个个的推了进去。高寒疼的来回挣动,但是,随着周天的推进,那根棒子上的圆球更多的塞进高寒的体内。这时,周天看到高寒那从没有反应的阴茎正逐渐的坚挺昂扬起来。
“呜啊啊!周天……快……快住手……”高寒忍不住喊道。
周天不去理会高寒的呼喊,拿出一根棉绳,熟练的将高寒勃起的阳具捆绑起来,绳子的一头穿过他的两腿,勒住肛门,将按摩棒紧紧的顶在体内,又从背后向上,栓在他的手铐上。
“看来你的后面相当有感觉嘛,和刚开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周天拎着高寒阴茎上绳索的另一头,坐到了窗台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寒。“但是,只有后面的刺激恐怕是不够的吧。”
高寒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头顶着地,呼呼的喘着粗气。
“喂!那个乳环是谁帮你穿的?”周天问道。
高寒看了一眼头顶的周天,仍然不说话。
周天喝问道:“谁?”他一拽手中的绳索,高寒整个身体都翻倒在地上,那根肉棍在周天的拉扯下更加坚硬高耸起来。“不可以说吗?”周天一边把绳子前后拖拽,一边继续问着。“我只是一时好奇想知道而已,反正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高寒的身体在地上挣动着,他踟躇了一下,终於道“……不能说……会给……那个人添麻烦的……”
“那个人?是你的相好吗?”周天更用力的拉扯着高寒的阴茎,这一次高寒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咬牙忍耐着痛苦。
“原来是单相思呀。你单恋的物件是个施虐者,对吗?”周天看着高寒身体上的鞭痕和乳头上的乳环道:“但是,对方好象也回应了你嘛,看你身上的伤痕就知道了。”
高寒的阴茎在绳索中兴奋的颤抖着,周天固执的扯动绳索。“是因为那个人,所以你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性奴隶,还是你特地来锻炼自己的?”周天终於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总是指名找我呢?要习惯的话应该换不用的对手才对呀。”
“……声……音……”高寒呻吟着道。“因为你的声音很像他……像那个人……”
周天的表情忽然黯淡了下来,他注视了高寒良久,慢慢的站了起来。“没问题。”他带好了警帽,严肃的说。“那我就让你称心如意吧。”
高寒被拖了起来,绑住阴茎的绳索栓在了腰上。一条铁链将他的身体捆绑起来,双手被吊在头顶,脚上也锁着脚镣。“怎么样?”周天用黑布蒙住了高寒的眼睛,在他的耳边道:“只有声音象,那么现在你就可以完全把我当成是那个人了。”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动弹不得的高寒,用手轻轻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无限怜惜的说:“但是,那个人是个外行呢,居然会留下这么笨拙的伤痕。”他眼光里的温柔随即便的冷酷,他慢慢的举起了皮鞭。“那么,我就尽量模仿他吧。那个大外行!”皮鞭无情的抽向高寒。
“啊啊啊!”高寒的身体无助的晃动着,鞭子溅起的血点如同一朵朵艳丽的花,在午夜盛开。
“你啊!既然知道那个人是个虐待狂,为什么还不逃走呢?”周天怒骂着,皮鞭更猛烈的抽来。
高寒呜咽了一声,身体无力的挂在了铁链上。“为什么不逃走呢?我的情人就不象你这么傻,他知道后,马上夹起尾巴跑掉了。”周天丢下了手里的皮鞭,将高寒满使伤痕的身体用进自己的怀里。“看看这些过分的伤口,看来他用的是新麻绳!”他忍不住抚摸着高寒的身体,喃喃的道。“即使受到这样严重的伤,你还是认为那个人很好吗?”
高寒的身体轻轻的颤动着,嘴里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
“不过,今天的锁链和鞭打的伤痕会比旧伤更痛的。”周天低下头去,用舌尖逗弄着高寒乳头上的银环,并用牙齿咬住乳环轻柔的拉扯着。
高寒的阴茎坚硬异常,并在绳索中耸动着,挣扎着。
“有感觉吗?”周天在高寒的耳边轻轻的问着。
“啊……是的,刘昌老师。”高寒梦呓般的道。
周天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刘昌,这是那个人的名字吗?还是个老师,听起来倒还有些耳熟呢?”他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着。“好象是前不久市里评选的十大杰出青年,某学校的高级讲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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