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是万众欢乐的春节假期,谁又知道有欢乐,也有眼泪,有春天的地方也有冬天呢?
那时,我们的部队驻守在南部的五块处,这一天,我们到凤山去。在偶然之间,我漫步在街头,由三民路的一个小路口进入,在我健忘的记忆里,那里好像有几家打铁店。
说也奇怪,像这个既无大买卖,又无戏院的地方,怎么有那么多人来人往呢?这时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奇怪。
后来我又由那些打铁舖转弯,走入了下一个住宅区,那儿是一边是房子,一边是田野,原来所有的人潮,都拥到这来了。
起初,我还以为这里有人在赌博,或另有什么别的生意。但经我详细打听出来的结果,原来这里有一家(人肉市场)的妓女馆,那是一排位置座落很高的房子,人们要到达那房子,必须登上一段十多级很高的石阶。一个陈旧的大门,永远是关着的,大门上面还另外装置有一个小孔,不是那种人或身份不明的人是不容易进去的。
假如警察或者是他们认为有问题的人,硬是要进去一探究的话,他只要一按电铃,那里面的姑娘和嫖客,都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疏散,从后门溜之大吉,因为那时我是阿兵哥所以很容易跟着人潮混进去。
刚刚进去,那二个胸口上长著很多毛的家伙,站在门口,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当然是不在乎的。那里面的房间,是一小间一小间并排的,至少有几十间,里面的姑娘,老的四五十岁,嫩的有十来岁,人们进进出出的,倒像乡下人赶生意似的。
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家伙,也许去玩的人味口不大,生意清淡,但十三四岁的小女生就遭了,人永远是那么多,生意又那么好,到那里去的人,大多是找小穴来插的,川流不息不息的人潮,进进出出的,热闹非常。
我这个人平日不但爱插,而且也好奇,因此,我也找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来玩一次,目的是想尝尝嫩肉的新鲜滋味。谁知才一进门,小丫头就伸手说,先拿钱吧,我就拿了钱给她,她拿了钱,便出去交帐,然后又顺手端了一小盆温水进来,才把房门关上,我们的交易便算完成。
她一躺那脏脏的床舖上,只有一个小木枕,她把裙子一拉,便催促我说,喂快来干,快点啦。唉呀她连内裤也没穿呢,我问她为什么不穿内裤,她说我们一天要接三四十个客人,那有时间穿内裤,不但是我这样,店里所有的姑娘的一样。一天要接那么多客人,那么多妳们受的了?她痛苦说到,受不了又有什么办法,吃这行饭。我问她说那妳们不干不行吗?如果不干就会受到保镖的毒打,甚至比插穴还要痛苦多少倍呢,最后我又问她:妳那么一点大,可以插吗?她说早就没知觉了,自从被人开包后,就没有一天没干。后来她说:先生要不要玩嘛,时间快到了。因此我只好坐下来,把她的裙子拉的更高,只见她的小穴上,一根毛都没有,她的皮肤黑黑的,也许是太脏了,小穴的位置倒生的好,很高,二片阴唇却长的与众不同,也许是平时被插过多的缘故,呈暗红色,但又好像是退了色一样。我用手摸了一下,小穴烧得发烧似的,像那么小的孩子,那会有性欲,真是罪过。我原本坚硬的阳具,在这种情形下,也自然软下了。
后来时间到了,我说不插也就算了,她明白我是同情她才不插她,她几乎感动的流下眼泪来。我虽然是个插穴高手,但还是有良心的,要是你们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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