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是我新婚才三个月的美丽妻子,她今年二十二岁,长得人如其名,有双纯情通澈的水灵眼眸,恬雅的容貌、雪白的皮肤,而且性情温柔文静,对丈夫更是体贴顺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理想情人和妻子类型。
我比她大八岁,目前在一家中大型的公司任职,当初是透过朋友介绍认识她,因为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欢的女孩条件除了年轻、美丽,娴静温柔外,重要的是洁身自爱,没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至于学历那些我倒不很在意,虽然月柔只是专科毕业,但她所有条件都符合我的要求,尤其是最后那一项我还特地请人偷偷去调查,结果另我相当满意,个性文静的她在专科时并不爱出锋头,但追求者仍然可以坐满整教室,不过她并没和他们任何一人交往过,在我所掌握的记录里,她从没恋爱的经验,这个记录在新婚之夜也得到证明,我一直很骄傲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至于她长得这么美却没谈过恋爱的原因,其实都要感谢她父母的家教严格,他们深信女孩子家应该保持清清白白的身体,以后嫁一个有前途的男人过幸福生活,所以一直严格禁止她唸书时交男朋友,也因此才让我有机会娶到这么理想的女孩回家当妻子。
不过过于娴雅的妻子也有点小缺点,就是在床上显得放不开,作那件事时总是闭着眼一脸紧张害羞的表情,而且每次都咬著嘴唇深怕发出声音,只是话说回来,我还是宁可她这么保守,总比娶到一个荡妇好上几千倍吧!
今天是礼拜四,刚好我有事自公司外出洽公,下午就偷了个闲不再进办公室,因为月柔刚有了身孕,我想早点回家去陪她。
到了家门口,我随手转动了门把,却发现门没上锁,不禁暗唸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有坏人闯进来那还得了,还想说等会儿一定要提醒她,怎知一推开门,玄关的木质地板上竟然散乱分布了四双皮鞋和布鞋,这些鞋子的款式和尺码怎么看都是男鞋,我心中立刻产生了疑惑,月柔认识的人不多,更没听说过有男性友人,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会有这么多男人造访。
当我走进客厅,更让我觉得不安的是竟然空无一人,整洁明亮的茶几和沙发就像从没有人动过一般,如果我妻子和来访的那些人还在屋内,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楼上,但楼上除了二间卧房外并没可以招待客人坐的场所,难不成月柔是和他们在卧房?
男性敏感的猜疑心被牵动,我小心不出声的走上楼,才上一半楼梯,就发现让我血液直冲脑门的事,通往二楼的一大半台阶,竟凌乱掉落男人的衣裤袜子,我第一个反应是想冲上楼去把事情搞清楚,但马上想到万一是歹徒入侵,自己冒然上去岂不更危险,于是又跑回楼下取了球棒再走回二楼,一到我和月柔的寝室门外,就听到阵阵男性的喧哗,看来最让人担心的猜测并没错!果然月柔是和一群男的在我们的寝室里,我强抑住愤怒和不安,偷偷从门缝朝里窥视,看到的第一幕,马上令我全身血液迅速凝结。
我美丽的新婚妻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像母狗一样爬在我们柔软的大床上,而且还侧抬起一条修长玉腿,四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则是蹲踞床边,个个表情亢奋、目不转睛盯住她毫无遮蔽的耻处。
我根本不知到她摆出这种淫荡的姿态到底要作什么?或是说我完全无法想像气质娴雅、柔弱美丽的妻子,竟然会在这么多男人围观下作出如此不堪的动作,她连和我在一起作爱时都还要关上灯才肯脱衣服呢!或许是受到太大的震撼,我一时竟忘了要有所行动,只是呆呆盯着寝室内发生的一切。
“快点啊!以前妳不是都可以的吗?”脑中空白一片的我,听见蹲在她私处前的男子大声的说。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已经结婚了…别再这样逼我…”月柔甩著柔亮的长发,语气充满哀羞和悲苦的乞求。
“哈哈哈…别异想天开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妳,怎么可能会放过妳?如果妳不听话,我就让妳丈夫知道妳以前的事。”
“不…不可以…”月柔闻言吓得直说,我心中充满了怒火,她以前到底瞒了什么不得人的事没和我说过。
“我…丈夫就快下班了…你们今天饶过我吧…”
“如果妳没尿出来,休想我们会离开!”男人恶劣的威胁。
我脑海又轰然一响,天啊!原来这些变态的畜牲,竟是要我妻子摆这种淫秽的样子小解让他们观看!
月柔闭上美丽的眼眸、轻咬住下唇,仿佛真的很认真想尿出来,不过那条横抬在空中的腿显然已十分吃力,从大腿到脚趾头不停的发抖,说话的那名男子站起身说:“我来帮妳吧!”
“不…不用!”月柔吓得睁开眼。
“少废话!妳敢再顶嘴试看看!”
月柔果真不敢再说什么,男子的手抓住她纤盈的脚踝,将那条让许多人沉迷的美腿高高拉起,这么一来那道粉红的嫩溪张得更开了,剩下围观的三个男人看得只差没把头塞进去。
“哼…”月柔哀叫一声,这么羞耻的样子,又怎么凝聚尿意呢?
“用以前教妳的方法不会吗?那边不是有工具吗?”男子命令的口吻说。
月柔闻言默默往前爬,来到伸手可及床头柜的距离,拾起了一根可能是发夹的小东西(太远我看不清楚),然后拿着它伸进自己敞开的私处,好像在刺激尿孔周围的嫩膜。
这样过约半分钟,我已听见她发出的细细喘息,雪白的乳房也映着性感的汗光。
“快尿出来时要告诉我们大家,知道吗?”男子又命令道。
“嗯…”月柔不知是答应还是呻吟的哼了一声。
“快…快了…”再隔没几秒,她张著嘴皱紧眉头,哆嗦的哀啼出来。
“她说快了!快来了!”那些男人兴奋的互道。
终于,她被抓在男人手里的玉足一阵踢抖,金黄色泉源如注般从迷人花缝抛洒出来,全都落在洁白的床褥上。
“哈哈哈…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廉耻嘛!在丈夫的床上被我们这样玩都能配合,还有什么事妳作不出来?”
“不…不是这样…都是你们逼我…你们饶了我吧…以后别再欺负我了…”月柔一边淌著尿一边哀求,这种姿势的她说这样的话,显得十分妖异和淫乱。
男人不但没放过她的意思,反而还粗暴的将她单腿往上提,直到她上半身都快离开床面,还没泄完的尿液就这样流了她一身。
“别这样啊!我刚有身孕…求求你温柔一点…”月柔悲苦的向他求怜,这些禽兽一听到她有孕,竟然更加亢奋起来。
“你们有听到吗?她说她怀孕了!”
“那玩起来岂不更过瘾?等会儿我们把精液全灌进她肚子,帮她的胎儿洗澡。”
“不!”月柔闻言大叫。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一脚卯足全力踹开了门。
“你们这些畜牲!我要杀光你们!”
我双眼冒火的怒吼,抡起球棒正要朝欺负我妻子的那名男子冲去,结果后脑却先被不知名的重物狠狠敲下,马上眼冒金星不支倒地,本来还勉强有意识要站起来,怎知又被补了一记闷棍,当场就一片漆黑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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