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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知道自己孤陋寡闻,不知道这暗器的厉害,就将身位让给朱子陵,朱子 陵皱皱眉,看看已经有些陷入昏迷状态的贝锦仪,道:「贝师妹,虽然男女授受 不亲……但是,你现在伤势这样严重,我怀疑你中的是冰魄银针,我只能得罪了。」
贝锦仪虽然中毒,但是她有一定的内功根基,现在尚神志清楚,看着朱子陵 微微点头,随着朱子陵翻开她的肚兜,贝锦仪脸上一阵红晕,娇羞的闭上眼睛。 朱子陵看到,那支银光闪闪的暗器,就钉在她左边的那一只玉峰上面,针身镂刻 花纹,打造精致,那一处肌肤,已经开始发黑,绝对是冰魄银针的症状,莫非真 像郭馨说的那样,这世上还有李莫愁的传人?
朱子陵撕下自己一块衣襟,将那针掐住,慢慢拔出来,伤口虽然不大,但是 已经有一大片肌肤开始变黑,朱子陵一皱眉,道:「果然是冰魄银针,这上面的 毒十分厉害。」
可能是毒气攻心,贝锦仪身子一软,倒在朱子陵怀中,朱子陵连忙将他扶住, 同时单掌贴入贝锦仪小腹,运用九阳神功,将一股浑厚的内力输送过去,帮她运 功疗毒。同时,朱子陵又对明霞道:「明霞妹妹,你带着芷若四周巡查一圈,我 要为贝师妹疗伤,你负责警戒,以免我们遭受偷袭。」
明霞领命,领着周芷若巡查去了。
朱子陵支开明霞,也是为了估计贝锦仪的颜面,毕竟这伤口需要马上处理, 朱子陵又将贝锦仪的肚兜往下拉了拉,大半只雪白丰满的玉峰几乎全都露了出来, 朱子陵狠狠心,道:「贝师妹,这冰魄银针的毒性十分厉害,我只能……侵犯你 了……」说着张开口,对准贝锦仪的伤口,用力吸起来。
贝锦仪只觉得一阵眩晕,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紧张,胸前圣地被 朱子陵握住,并且这样吸允,虽然知道这是朱子陵奋不顾身,冒着中毒的危险, 为自己吸里面的毒液,但是这样暧昧的事情,贝锦仪尚且还是处子之身,尤其身 在峨眉,在灭绝师太的严格监管下,连异性朋友都没有过,哪里禁得起朱子陵这 样的动作。
「恩……朱大哥,不要这样,你会中毒的。」贝锦仪,有些乏力的说道。
朱子陵不予理睬,一口一口吸着,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然后吐掉在身边的 草地上,直到吸出鲜红的血色,朱子陵这才停止,吐了一口口中的污血,道: 「贝师妹,你抓紧时间,运功……疗,疗毒。」
贝锦仪因为刚才接受了朱子陵的施功,内里得到发挥,加上朱子陵为她吸毒, 毒素已经基本上得到控制,手脚也有了活动能力,红着玉颊忙将自己的肚兜整理 好,然后再盘膝静坐,一边运功疗毒,一边道:「朱大哥,真是谢谢你啊……」 见朱子陵神色异常,急道:「朱大哥,你怎样?」
朱子陵吐了一小口鲜血,道:「没事,我能撑得住,贝师妹不要管我,只管 保护好你自己就好。」说罢,也盘膝坐下来,运用九阳神功为自己疗毒,刚才为 贝锦仪吸毒的时候,朱子陵无法避免毒液自自己口腔侵入身体,幸好他内力深厚, 九阳神功又正好可知冰魄银针的剧毒,但见他头顶青雾飘渺,贝锦仪眼圈一红, 低声道:「朱大哥,为了救我,要是害了你,我真是……不能接受啊。」
朱子陵合着眼睛,慢慢说道:「贝师妹,不要为我担心,你赶紧保护好你自 己的心脉,免得余毒攻心。」
贝锦仪点头,急忙静下心来,运功疗毒。
明霞和周芷若在四周巡查了一圈,见没有异常,神龙使也没有杀回来的迹象, 心里也惦记着贝锦仪的伤势,赶紧回来瞧看,但见朱子陵和贝锦仪都在运功疗毒, 但见朱子陵嘴角的污血,便明白了内情,连忙走过来,道:「朱大哥,你不要紧 吧?」
朱子陵稍加调整后,感觉自己问题不大,因为还惦记着杨不悔的安全,就站 起来道:「明霞妹妹,她们俩个就交给你了,你速速带着她俩回峨眉。」
明霞问道:「朱大哥你呢?」
朱子陵道:「我去帮助你师父将不悔救回来。」
凌光身上没有伤,虽然身轻体便,但是毕竟身上携带着杨不悔,逃下峨眉之 后,他就发觉有人在后面追赶自己,与神龙使分开之后,他一路往东南方向逃窜。 又逃出几里路,突然听见前面传来打斗之声,来至近前才看清楚,月光下,两名 身着青衣的男子正与一名紫衣老婆婆酣斗,旁边地上还躺着五六具尸体。
凌光见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好像是巨鲸帮的弟子,倒不见他们的帮主下落,正 寻思这自己要不要夺路而逃,后面灭绝师太带领几名弟子已经追过来。
前面交战的人是谁?凌光来不及分辨,正想夺路而逃,灭绝师太已经喊道: 「前面那不是武当山的殷六侠吗!快些帮我截住凌光那贼子。」
战团中,年纪稍长的青年男子闻声,回答道:「殷梨亭谨遵师太命令,青书, 这里交给我,你快去帮灭绝师太截住那个人。」年轻的青衣人应了一声,抽身出 来,拦住了凌光的道路,这时候灭绝师太已经追到近前,丁敏君、纪晓芙、苏梦 清成品字形将凌光堵住。
灭绝师太喝道:「凌光,你这个逆贼,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那紫杉老妇突然摆脱开殷梨亭,跃到凌光跟前,冷声嘲笑道:「原来你就是 峨嵋派的内奸,居然这样无用,计划失败了吗?」陵广诧异道:「你是谁?」
不等老妇回答,丁敏君已经提前喝道:「你这老太婆,原来也是和神龙教蛇 鼠一窝,胆敢来我峨眉滋事。」
紫杉老妇只是冷笑,对丁敏君不予理睬,灭绝师太看了她手中的兵器,微微 点头,道:「金花婆婆,你不在灵蛇岛上纳福,却到我峨眉生甚么事?」
紫衣老妇冷冷一笑,道:「灭绝,我来干什么,你现在应该清楚,不错,我 奉了神龙教主之命,在这里负责接应。」
灭绝道:「金花银叶,武功足可以笑傲江湖,想不到也会沦落为神龙教的鹰 犬,未免有些可笑啊。」
金花婆婆却道:「这是我和神龙教主的私事,我并没有做神龙教的爪牙,而 是我们之间有一笔交易……」
凌光见金花婆婆原来是自己人,心中大喜,忙道:「老人家,多谢你出手相 助。」转身对灭绝师太道:「老贼尼,快些交出倚天剑,向我神龙教受降!」
灭绝师太呸了一声,道:「凌光,就算你们神龙教主亲自驾到,今日也要让 他尝一尝我的厉害。」
凌光知道灭绝师太武功高绝,见她逼上来,连忙举起杨不悔,道:「你站住, 再往前走,我就弄死这个小丫头。」
纪晓芙心中一颤,失声道:「不要。」
殷梨亭听她声色慌张,问道:「小芙,这女孩是谁?」
杨不悔没有周芷若那般坚强,被凌光挟持之后,心中一直怕得要命,早就忍 不住想哭出来,如今被凌光再次危险,忍不住失声哭出来:「娘!快来救不悔啊 ……」
杨不悔这一哭,顿时引起丁敏君的注意,灭绝师太尚未想到杨不悔与纪晓芙 的关系,但是丁敏君早就怀疑杨不悔的身份,因为前几年,她曾经跟踪纪晓芙时 候,隐隐记的杨不悔的样子,白天朱子陵带着杨不悔来峨眉山,起先她并未怀疑, 只是在杨不悔被凌光抓住之后,看到纪晓芙慌张的样子,才悠然醒转。
当时因为师父正在气头上,自己又没有证据,不敢妄下结论,免得又遭师父 训斥,如今见到杨不悔终于失声叫出娘来,于是提醒道:「纪师妹,你女儿叫你 呢。」
纪晓芙全神贯注在杨不悔身上,哪里估计丁敏君对自己的诡计,急道:「不 悔,不要害怕……」
灭绝师太看了纪晓芙一眼,虽未说话,心中却猜忌起来,「小芙对着小丫头, 倒是十分在意。」
凌光阴阴笑道:「灭绝,你出尔反尔,答应放我走,为何又追上来?」
灭绝师太冷哼道:「你这逆贼,不杀你,不足以平我峨眉诸弟子之愤。」
凌光道:「我这知道,这个丫头对你们峨眉十分重要,不想她死……尽管上 来!」
凌光刚说到这里,突然身子一软,直朝地上摔下去……
金花婆婆收起龙头拐杖,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小人,要挟一个小 女孩,实在可恶!」她扶住杨不悔,笑眯眯道:「孩子,不要怕,婆婆为你做主 ……」
那知杨不悔拼命挣脱开她,朝着纪晓芙跑过去。
纪晓芙看到杨不悔平安无恙,高兴地擦了一把眼睛中的泪水,迎过去将杨不 悔抱住。
殷梨亭愕然问道:「她是谁?」
纪晓芙心中一慌,这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师父、峨眉诸位师姐妹,尤其 是殷六侠也在当场,「我……」
丁敏君冷笑道:「纪师妹,你还有话说,如今武当殷六侠也在这里,你还不 把这个小女孩的实情如是说给大家听?」
殷梨亭更是焦急,「小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纪晓芙难以自圆其说,拼命地摇头,道:「你们不要问了。」
灭绝师太这时候也明白了,指着杨不悔厉声质问:「小芙,她果真是你的女 儿?」
金花婆婆得意地笑笑,「灭绝,你们家中有好事看了。」
灭绝师太冷声道:「我们峨嵋派的实情,还轮不到你来笑话,金花婆婆,既 然你风神龙教主之命,为何还敢打死他的手下?莫非想改邪归正,归顺我们名门 正派不成?」
金花婆婆呵呵大笑,跟着咳嗽两声,道:「名门正派,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 我杀这个人,实在是看不惯她的作风,另外送一个人情给你,就算我帮你清理门 户了吧。」
灭绝师太阴着脸问:「你想和我谈条件?」
金花婆婆点点头,道:「老太婆我,想借你的倚天剑一用,用它想神龙教主 换一副解药……」
灭绝师太一声冷笑,道:「你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你要是有本事的话, 倒是可以从我手中抢走。」
金花婆婆淡淡一笑,说道:「当年峨嵋派郭襄郭女侠剑法名动天下,自然是 极高的,但不知传到徒子孙手中,还剩下几成?」
灭绝师太森然道:「就算只剩下一成,也足以扫荡邪魔外道。」
灭绝师太言罢,倚天剑已经擎在手中!
金花婆婆一瞥眼间,但见剑鞘上隐隐发出一层青气,剑未出鞘,已可想见其 不凡,只见剑鞘上金丝镶着的两个字:「倚天」,她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倚 天剑!果然是名不虚传。」灭绝师太点了点头,道:「不错,是倚天剑!」金花 婆婆心头立时闪过武林中相传的那六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 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喃喃道:「原来倚天剑真的还在峨嵋派手中。」
灭绝师太喝道:「接招!」提着剑柄,竟不除下剑鞘,连剑带鞘,便向金花 婆婆胸口点来。金花婆婆她手中的拐杖灰黄黝黑,毫不起眼,似乎非金非铁,其 实乃灵蛇岛旁海底的特产『珊瑚金』,是数种特异金属混和了珊瑚,在深海中历 千万年而化成,削铁如切豆腐,打石如敲棉花,不论多么锋利的兵刃,遇之立折。 自以为自己的至宝兵器,足可以抵得住倚天剑的锋利,于是拐杖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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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手腕微颤,剑峰已砍上拐杖。但听得「嗤」的一声轻响,犹如撕裂 厚纸,金花婆婆那根海外神物、兵中至宝「珊瑚金」拐杖,已自断为两截。
金花婆婆心头大震,暗想:「倚天剑如此厉害,当真名不虚传。」自己的武 功本与这老贼尼不相上下,但是绝对抵不住她的神兵利器,不如暂且全身而退再 说,于是轻啸一声,在灭绝师太虚拍三掌,三掌过后,人若惊鸿,跃出去数丈之 远,喊道:「老贼尼,倚天剑果然厉害,婆婆我今日大意了,被你弄断我的兵器, 但是我并未因此怕了你,带我去借来屠龙宝刀,再与你大战三百合。」说罢,远 远逃去。
灭绝师太冷冷一笑,倚天剑还匣,冲着金花婆婆远去的背影道:「我随时奉 陪!」
她刚才挥剑一击,虽然削断了对方拐杖,但出剑时还附着她修练三十年的 「峨嵋九阳功」,这股神功撞到金花婆婆身上,却似落入汪洋大海一般,竟然无 影无踪,只带动一下她的衣衫,却没使她倒退一步。这时思之,犹是心下凛然; 又觉她内力修为固深,而膂力健旺,宛若壮年,绝不似一个龙钟支离的年老婆婆, 何以得能如此,实是难以索解。
战退金花婆婆,灭绝回过身,对纪晓芙道:「小芙,为师一直都很器重你, 我还打算,等我百年之后,这倚天剑和峨眉掌门的位子都传给你,但是,小芙你 必须跟我说实话,不悔,究竟是怎么回事?」
纪晓芙神色凄凉,扑通跪在地上,垂泪道:「师父,弟子知罪……」
灭绝师太点点头,道:「那么说,你承认不悔是你的女儿了?」
纪晓芙含泪重重地点头。
殷梨亭听罢,急的高叫出来:「小芙,这不可能,你在说谎,师太!她在说 谎,我知道小芙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在骗我们。」殷梨亭说着跑过来, 俯下身,抓住纪晓芙的双肩,痛苦地道:「小芙,你告诉师太,你说的不是真的 啊。」
纪晓芙含满泪水的双目望向殷梨亭,幽幽说道:「殷六侠,是我对不住你了, 不悔确实是我的女儿……」
殷梨亭恍然失措,摇着头站起来,一步步后退,口中哽咽着,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传过来丁敏君的嗤笑声,灭绝师太叹了口气,道:「小芙,你让为师很 失望!」
纪晓芙哭泣道:「师父,弟子知错了,你惩罚我吧!」
杨不悔跟着母亲哭泣:「师太,不要惩罚我娘啊。」
灭绝又道:「你现在就告诉我,不悔的父亲是谁?」
纪晓芙心若明镜,知道自己一旦说出不悔的父亲是杨逍,师父不但不会放过 自己,尤其连不悔也不会放过,孤鸿子师伯就是因为杨逍而亡,这个深仇大恨, 在师父灭绝师太心中,已经堆积了许多年,已是根深蒂固,决不能化解,自己死 并不可怕,只是为此连累了不悔,那便是枉为人母。于是她摇摇头,道:「师父, 我不能说。」
灭绝师太怒道:「如何不能说?」
丁敏君道:「师父,纪师妹一定还有更大的事情瞒着你老人家。」
灭绝熄了一口怒气,道:「小芙,你不要怕,说出来,为师为你做主,再者 说,你与殷六侠有婚约在身,你终究也是我峨眉的一代侠女,你总该给大家一个 交代,给殷六侠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吧。」
「我,我不能说……」纪晓芙仰望着灭绝师太,已经是泪流满面,这时候她 只希望师父不要再问下去,哪怕用倚天剑结束自己的性命。灭绝师太有些怒发上 撞,提高了声音道:「小芙,你当真不可说?」
纪晓芙伤心欲绝,道:「弟子宁死也不能说。」
灭绝师太若不是当着武当殷梨亭的面子,也不会难为纪晓芙,家丑不可外扬, 谁都知道遮掩自己家的丑事,何况本派自郭襄女侠创派以来,重未出过这般未婚 先孕的丑事,要是被殷梨亭传扬出去,自己脸上是在无光,于是一怒间,举起掌 来,道:「小芙,你真的是不肯说了?」
纪晓芙把眼睛一闭,反将头昂起来,引得不悔抱住妈妈脖子失声痛哭,灭绝 师太叹口气道:「小芙,我派门规森严,今番你犯了淫戒,且又不知悔改,为师 只能狠下心来清理门户了……」
灭绝师太刚欲落掌下去,就听有人大喊一声,「师太住手!」
灭绝师太抬头,看到朱子陵飘身赶过来,朱子陵老远就看到灭绝师太与纪晓 芙的动作,心中忽悠一下子,心道:「世事瞬息万变,因为我的出现,居然起了 这样大的变化,灭绝老尼真要对纪姐姐下毒手?」
赶至近前,拦住灭绝师太,问道:「师太,你想干什么?」
丁敏君道:「朱少侠,你还是少要插手我们的家事!」
朱子陵哼了一声,道:「少要插手你们的家事?还句话还轮不到你来说,六 小派齐聚忠宇堂的时候,怎不见丁女侠说这话?」一句话说的丁敏君满面通红, 但是当着师父之面,又不敢放肆和朱子陵拌嘴,只好怏怏退下。
看到杨不悔和纪晓芙抱头痛哭的场面,朱子陵隐隐猜到不悔的身份已经暴露 了,灭绝师太就将纪晓芙与杨不悔的母女之实情说给朱子陵听,随后道:「小芙 犯了我峨眉门规,又不肯说出原委,现在殷六侠又在面前,我只能清理门户了。」
「殷六侠?」朱子陵这才注意到,一旁仰面站立的殷梨亭,不由道:「师太, 你究竟想纪师姐说什么?」
灭绝师太道:「我想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朱子陵看看纪晓芙,道:「纪师姐,你没有告诉你师父吗?」
纪晓芙流泪摇头,朱子陵知道她是决不肯说的,因为现在情况不同,她首先 顾及的不悔的安危,而不是自己的名声,再看灭绝师太,正阴着脸等着纪晓芙回 答。
见到纪晓芙依旧保持沉默。
朱子陵突然开口道:「师太!纪师姐一心想要维护那个男人就是我。」
一语说出,惊动在场众人,就连纪晓芙也吃惊不小,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迷 惑地看着朱子陵。
朱子陵将她扶起来,正色道:「师太,我知道纪师姐这样做,是为了保全我 的名声,但是师太强逼她说出隐情,我必须讲出真相。」
灭绝师太更为震惊,颤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纪晓芙刚要说话,被朱子陵暗中制止,并将她抱在怀中,朱子陵大声道: 「列位峨眉同门,九年前,金毛狮王与武当张五侠连同屠龙宝刀一同神秘失踪, 师太派峨嵋七剑往四处打探金毛狮王及屠龙宝刀的下落,纪师姐向西行到川西大 树堡,在道上遇到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约莫有四十来岁年纪。她走到哪里, 那人便跟到哪里。纪师姐投客店,他也投客店,纪师姐打尖,他也打尖。纪师姐 初时不去理他,后来实在瞧不过眼,便出言斥责。那人说话疯疯颠颠,纪师姐忍 耐不住,便出剑刺他。那人身上也没兵刃,武功却是绝高,三招两式,便将纪师 姐手中长剑夺了过去。纪师姐心中惊慌,连忙逃走。那人也不追来。第二天早晨, 纪师姐在店房中醒来,见自己的长剑好端端地放在枕头边。就大吃一惊,出得客 店时,只见那人又跟上了。心想跟他动武是没用的了,只有向他好言求恳,说道 大家非亲非故,素不相识,何况男女有别,你老是跟着我有何用意。纪师姐又说, 我的武功虽不及你,但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那人笑了笑,说道:一个人的 武功分了派别,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着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 学中别有天地。纪师姐婉言谢绝,又千方百计,躲避于他,可是始终摆脱不掉, 终于为他所擒。师太你可知道,那个男子是谁?」
灭绝师太道:「我怎会知道?」
朱子陵冷笑道:「他便是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
灭绝师太闻听杨逍二字,顿时眉毛倒竖,怒火冲天,「居然是这个妖孽?」 说完之后,觉得不对劲,又问道:「这与小芙的女儿有何关系?」
朱子陵道:「当然有关系了,纪师姐被杨逍生擒,因为杨逍与峨嵋派结怨颇 深,孤鸿子前辈的死,就与他有直接关系。」
灭绝师太,咬牙切齿道:「我恨不能亲手斩了这个妖孽,之恨他平日不敢走 出坐忘峰……」
朱子陵又道:「那杨逍贪恋纪师姐美貌,就想占为己有,但是纪师姐至死不 从,杨逍就将纪师姐软禁起来,打算慢慢俘获她,那时候,我正好途径坐忘峰, 碰巧又与杨逍打了一仗,十年前,在下功夫还不能斩杀那个恶贼,与他打了个平 手,杨逍爱惜我得功夫,就有意拉拢我到明教帮他做事。」
灭绝问道:「你有没有同意?」
朱子陵道:「我当然没有同意,师太应该知道,我们古墓派的门规比峨眉还 要严格。」
灭绝师太点头道:「这倒是!」
朱子陵接着说:「我当时也想探听一下明教的虚实,就假意答应,与杨逍同 上光明顶,不料无意中发现纪师姐被囚困与此,我假意与杨逍煮酒论天下,趁他 酒醉,就营救出纪师姐,带她下山。不料杨逍从后面追上来,经过一番浴血奋战, 因为明教人多示众,加上他们善于使用暗器,我不小心中了一记有毒的暗器。」
灭绝师太同情道:「明教的妖孽,向来都是不敢与我们光明正大交手的,暗 器伤人实在可恶。」
朱子陵接着说道:「我与纪师姐,浴血奋战,终于杀出重围,但是我因为毒 气攻心,就晕倒了,纪师姐并没有丢下我独自逃命而去。而是背着我一步步走出 了昆仑山。」
灭绝有些脸上生光,道:「小芙回报朱少侠,也是应该的。」
朱子陵又道:「毒伤严重,纪师姐悉心照料了我整整十天,这十天里面,我 们因为相互感激对方的救命之恩,结果产生了爱慕之情,也终于……偷吃了禁果。」
灭绝师太脸上一红,叹道:「你们……有些失态了。」
朱子陵叹道:「还望师太原谅。」
灭绝师太道:「男情女爱本是人之正常,我祖师婆婆郭襄女侠曾经留有遗训, 凡是我峨眉弟子,不分男女,也不分门派,只要爱侣不是魔道中人,都可以自由 结合,恩爱一生,你们既然恩爱对方,为何不回来禀明为师?」灭绝师太直视着 纪晓芙问道。
纪晓芙听了朱子陵这一通新编故事之后,既是吃惊,又是羞愧,吃惊的是, 自己被杨逍俘获的事情,他居然描述的与实际情况那般吻合,羞愧的是,他居然 说……与自己有了私情,还偷了禁果,这……实在是……纪晓芙心乱如麻,朱子 陵暗中捅了她一下,目光俯视下来,低声道:「纪师姐,事到如今,你就都承认 了吧,不然的话,不悔就麻烦了!」
纪晓芙这才明白,朱子陵为自己开脱,目的在营救不悔,一旦师父知道不悔 是杨逍的女儿,一定不会放过她,眼下自己也只好暂时默认,想到不悔终可以避 过此劫,不由感激的望向朱子陵。
灭绝师太看到他俩情投意合的样子,熄了怒火,道:「小芙,这件事,你应 该早些告诉为师,让为师为你做主。」
灭绝师太话音刚落,殷梨亭气呼呼上来道:「师太,你这样做,未免有些过 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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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悠然一怔,这才想起纪晓芙的未婚夫在场,自己这样袒护纪晓芙有 些丢失一代掌门的尊严了,于是道:「殷六侠,虽然说小芙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可是这位朱少侠,却是不悔的生父啊,你们真让我无法做主了。」
丁敏君一直气不过,眼看师父一气之下,就要将纪晓芙解决掉,谁料朱子陵 突然出现,竟讲出来这么一个大秘密,自己垂手可得掌门之位,还有绝世神兵倚 天剑,看来又没有指望了。可是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道:「朱少侠,你分 明是在替纪师妹隐瞒真相,不要欺骗我们什么都不懂,你看看你才多大年纪?二 十岁不到年纪,就能在九年前与我纪师妹夫妻恩爱,还将孩子生下来?这真是天 大的笑话。」
丁敏君这一说,旁人顿时警觉起来,都意识到朱子陵说的话有问题,谁料朱 子陵哈哈大笑道,「丁师姐,你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吧?你说我二十岁,我就二 十岁吗?」
丁敏君急道:「那你多少岁?」
朱子陵呵呵笑道:「我虽然是长得年轻了一些,但是绝不会像你想象的那种 年龄,我有过告诉你我的年龄吗?有些人就是天生长得年轻了一些,比如师太,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多一些年纪,实际上已经不止了吧?」
灭绝师太连忙道:「朱少侠玩笑了,贫尼已经四旬出头了。」听朱子陵夸奖 自己年轻灭绝师太自然心中有些舒服,朱子陵呵呵一笑,又道:「当然,有些人 面相年轻,自然就有些人面相老一些,比如丁师姐你……你就和你师父正好相反, 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年过四十了。」
丁敏君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你胡说!」
一旁的苏梦清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丁敏君生气的瞪了她一眼,朱子陵又道: 「丁师姐,你要是不不生气还好,这一生气,又老了十岁。」
「你……」丁敏君气的说不出话来。
朱子陵又道:「师太,纪师姐之所以替我隐瞒真情,完全是因为受我所托, 因为你老人家也知道,我们古墓派弟子,不分男女,都不许擅自言谈婚嫁,必须 经得掌门同意,才能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我当时犯了门规,再说……也不知道纪 师姐为此……有了身孕,说起来实在愧疚,我只想着要纪师姐要守秘密,我好继 承古墓派掌门之位……」
灭绝师太惊讶道:「古墓派掌门?」
朱子陵点点头,将带着古墓派掌门戒指的左手抬起来,道:「我现在已经是, 古墓派第五代掌门人。」
灭绝师太并没有见过古墓派掌门人信物为何物,但是朱子陵小小年纪,就有 这样高的内功修为,实在是有这个实力,胜任古墓派的掌门,加上他确实动的古 墓派武功,也就深信不疑。
殷梨亭突然一阵苦笑,道:「朱少侠,你身为一派掌门人,又岂能抢人所爱?」
朱子陵叹道:「殷六侠,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与纪师姐有婚约在先,要是知道 的话,这件事情另当别论。现在是以至此,不悔都有了,你就趁人之美,成全我 吧。不悔!给你殷六叔磕头。」
杨不悔就跪下来给殷梨亭施礼,殷梨亭仰天一声长叹,问道:「小芙,这是 你的本意吗?」
「我……」纪晓芙无言语对,她内心中,对殷梨亭有太多的愧疚,真不想骗 他,可是不骗他,又有什么办法圆说目前的情景?于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殷梨亭凄楚一笑,道:「小芙,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你们真若是两 情相悦,我就……就无话可说了。」殷梨亭说着,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 他强忍着悲痛,对灭绝师太说:「师太,弟子殷梨亭,奉家师之命,送上请柬。 再过一些日子,明年的四月初九,乃是家师的百岁寿诞,因为峨眉路途遥远,所 以恩师命我和青书提前动身下请柬,还请师太赏光。」说着从怀中掏出请柬至上。
灭绝师太接过请柬,道:「张真人百岁寿诞,我一定到场,刚才剿灭六小派 之事,还多些殷六侠出手相助,就请峨眉山上一叙,明日你再返回武当。」
殷梨亭却道:「不用了,我怀中还有几份请柬,需要马上赶赴昆仑、崆峒, 就不上山了。」说罢,冲灭绝师太一拱手,有意无意间,又扭头看了纪晓芙一眼, 却看到纪晓芙也正在看他,纪晓芙眼睛中满是愧疚,殷梨亭暗中暗中叹口气,道: 「青书,我们上路。」
看着殷梨亭远去的身影,纪晓芙心中百感交集,朱子凌劝慰道:「小芙,不 要难过了。师太……我已经将芷若救回来,神龙使被他逃掉了,只是贝师妹受了 点小伤。」
灭绝师太惊道:「贝锦仪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朱子陵道:「不太要紧,我已经替她处理过了。」
灭绝师太对诸弟子道:「我们马上回去。」
回到峨眉,天都差不多要亮了。
静玄已经带领诸弟子将战场清扫干净,灭绝师太先看过了贝锦仪的伤势,虽 然贝锦仪身体尚在虚弱当中,但是已无大碍,灭绝师太又送给她一粒清毒的丹药, 然后吩咐明霞带她下去休息。
之后,灭绝师太又对朱子陵道:「这次峨眉遭难,多蒙朱少侠鼎力相助,少 侠年纪轻轻,就胜任古墓派掌门,贫尼心中十分佩服,小芙能够得到朱少侠的厚 爱,我也就为她放心了,既然你们早已经有了夫妻之事,我就把静航斋的一号房 给你们夫妇腾出来住,一夜劳累,就请朱少侠去休息吧。」
朱子陵心中暗喜,「这老灭绝想不到还比较通情达理,忽然安排我和纪师姐 同居,我真感激你啊。」
纪晓芙听罢,急道:「师父,我们怎能住在一起,这有损我们峨眉的声誉啊。」
灭绝师太把脸一沉,道:「你以前做的事情,就不损峨眉声誉了?为师都不 跟你计较了,回头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我把婚事给你们补上,回头,你若是 还想做峨眉弟子,就只管留在峨眉,若想跟朱少侠回古墓,我也不会强留你。」
纪晓芙心中暗道:「虽然说,子陵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我的声誉,可是现在 按照事态发展下去,简直是太荒唐了。」
灭绝又道:「时候不早了,你带朱少侠下去休息吧。」
纪晓芙无奈地点点头,低声问:「师父,那不悔呢?」
灭绝师太道:「周芷若和杨不悔已经是峨眉弟子了,做峨眉弟子必须要有做 峨眉弟子的样子,我会让静玄好好安排她们两个的,你不必操心。」
纪晓芙恩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害怕,苏梦清领着她和朱子陵来到静航斋客 房,苏梦清道:「纪师姐,恭喜你啊。」
纪晓芙苦笑问:「恭喜我什么?」
苏梦清道:「恭喜你给我们找到一位好姐夫啊。」
「小清,你胡说什么?」纪晓芙脸上一红。
苏梦清笑着道:「我哪里又胡说啊,朱大哥今天的表现可是有目共睹啊,我 们师姐妹们对你可是羡慕死了。」
继续爱哦福暗自叹息一声,道:「好了,小清,你不要取笑我了。」
苏梦清挤挤眼睛,道:「是!师姐,师父交代了,今天你们可以好好团圆一 下,白天不用去练功和巡防了。」
苏梦清说完,快步离开房间。
朱子陵走过来道:「纪师姐,我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
纪晓芙转过身来,幽幽说道:「子陵,我知道你是成心为我好,为了救不悔, 迫不得已才这样说的。只是,我们现在这种局面,我……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朱子陵没有说话,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嘴巴,坐到床上,「纪师姐, 以后怎么办,全在你自己,你想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就是。」
纪晓芙不解问道:「子陵,这是什么意思啊?」
朱子陵道:「纪师姐,现在峨眉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不会是我们的 孩子,我即使对你怎样,都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的吧?」
纪晓芙一惊,退后一步,惊恐地看着朱子陵道:「子陵,你想干什么?」
朱子陵摆摆手道:「纪师姐,你不要害怕啊,我的意思是,我会尊重你的选 择,你要是喜欢我,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你要是不喜欢我,我绝不会强迫你, 但我还会继续帮你遮掩这个秘密。」
纪晓芙哦了一声,放下心来,低声道:「子陵,这样对你有些不公平啊,今 后你怎么办?你总不能这样与我有名无份的过一辈子啊?」
朱子陵笑道:「那是自然,我也是凡夫俗子,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今后自然 也会结婚生子,等我找到心爱之人共度一生的时候,我会把你介绍给她,再把我 们的故事讲给她听,恩……一个美丽的谎言,欺骗了整个峨眉,但是这绝对是一 个绝无恶意的谎言,纪师姐,就这样喽。」
朱子陵说完,就上床睡觉。
纪晓芙轻轻叹口气,做到了朱子陵身边,道:「子陵,你真是个好心人,可 惜!我乃是残花败柳之身,我配不上你啊。」朱子陵合着眼睛,道:「纪师姐, 你心地善良,尤其是侠肝义胆,在峨嵋七剑中,没有人比得上你。在我心中,你 更是出水芙蓉,一尘不染,美艳不可方物。」
纪晓芙幽幽叹道:「可是,我和杨逍……」
朱子陵睁开眼睛问:「纪师姐,你还想着杨逍吗?」
纪晓芙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出她内心的矛盾,朱子陵伸出手 来,抓住纪晓芙的一双柔荑,放在自己胸前,道:「纪师姐心地善良,杨逍对你 不仁不义,你非但不记恨于他,而且还帮他照料不悔这么多年,你为他吃的苦实 在够多了,我对你,只有敬佩。」说罢,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纪晓芙柔美的眼睛。
纪晓芙默默无语,朱子陵拉了她一把,道:「纪师姐,上床休息吧,天都要 亮了。」
纪晓芙羞怯中那好意思与朱子陵同居一床,朱子陵马上开导道:「纪师姐, 你放心好了,没有你的命令,我绝不会对你做出不规矩之事来,现在非常时期, 尤其你那个丁师姐,对我们的关系一直持有怀疑态度,不要让她看出破绽来,我 们还需要继续做戏啊。」
纪晓芙恩了一声,朱子陵挥手用掌力将屋内的油灯熄灭,然后顺手将纪晓芙 柔软的娇躯拉到怀中,纪晓芙吓了一跳,赶紧道:「子陵,你要干什么?」
朱子陵抱着她娇软的香躯,道:「纪师姐,在营救贝师妹的时候,我用口帮 她吸出了暗器上的毒液,很有可能是中毒了,我现在浑身发冷啊。」
纪晓芙信以为真,赶紧将锦被拉过来,盖到朱子陵身上,问:「子陵,要不 要紧?要不我去师父那里给你要一些上好的清毒丹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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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陵却道:「不用了,纪师姐,我内功深厚,调息休养一刻就没事了,之 事身上冷得厉害,让我抱着你,行不行?」
纪晓芙娇羞地恩了一声,朱子陵大喜,又将她往怀中抱紧了一些,纪晓芙身 上衣衫单薄,幽幽的体香直接透过衣衫,钻入朱子陵的鼻孔里,朱子陵感到无限 温馨,柔声道:「纪师姐,这样子,我好舒服啊。」
听着纪晓芙略加激烈的喘息,朱子陵猜到她心中一定是非常紧张,尽管自己 现在十分期望尽情地占有纪晓芙的身体,但好事多磨,最好还是慢慢将她俘获的 好。加上连夜的打斗,身体已是十分疲惫,就这样抱着纪晓芙进入梦乡。
一觉睡醒之后,纪晓芙微笑着拍朱子陵起来吃午饭。
灭绝师太已经责令峨眉弟子加强警戒,凡是峨眉弟子,近期内都不许擅自离 开云秀峰,因为昨日金花婆婆战败离去,灭绝师太估计神龙教的爪牙,还会来峨 眉滋事,所以传下令来,凡是本派应用的饮用水,都要经过反复的检查,确定没 有问题后,才能饮用。
因为峨眉上未能彻底摆脱危险,灭绝师太也感到有些身单势孤,就恳请朱子 陵多住一些日子。朱子陵当然乐意,尤其是峨眉山上美女如云,峨嵋七剑除了丁 敏君那个三八婆,其余六剑都与朱子陵感情要好,朱子陵闲来无事,就与这几位 师妹切磋武功。
除了明霞之外,其余几个师妹,口上姐夫姐夫教的热火朝天,唯有明霞有些 闷闷不乐,这天中午在云秀峰顶上的松树林内,趁只有明霞一个人在身边,朱子 陵就问她:「明霞妹妹,这几天看你一直不怎么高兴,是不是有心事啊?」
明霞摇头道:「没有啊。」
朱子陵走近前来,拉住明霞的手道:「还说没有,你的心事都已经写在脸上 了,是不是不愿意告诉朱大哥?」
明霞咬着嘴唇,默不作声,朱子陵微微一笑,道:「明霞妹妹,其实你不说, 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因为他们都管我叫姐夫,叫的你不高兴了?」
明霞被朱子陵说中心事,颇感吃惊,抬起臻首,看着朱子陵,朱子陵又道: 「其实,有件事情,我早就想告诉明霞妹妹,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明霞问道:「什么事啊?」
朱子陵含情默默地道:「明霞,我喜欢你!」
明霞吓了一跳,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朱子陵就将她拦腰抱住,顺势朝明霞的 柔唇吻来。明霞被突如其来的热吻惊呆,吃惊之际,竟忘了反抗,直到朱子陵吻 过之后,才醒过神来,「朱大哥,你?」
看着明霞娇羞的眼神,朱子陵道:「明霞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是真的 喜欢你,自从那一次分离之后,就是睡梦的时候,也时常会想起你来。」
明霞推开朱子陵道:「你骗人,谁都知道,你和纪师姐……」
朱子陵笑道:「明霞妹妹,其实我和纪师姐是在合演一场双簧,我们之间根 本就没有那种关系,正如丁敏君说的那样,九年前,我还不到十岁,怎能和纪师 姐生出娃娃来?」
明霞闻听,惊道:「你们是在骗我们?」
朱子陵低声道:「这件事,切记不要张扬,否则会害了你纪师姐的。」
明霞点点头,又问:「为什么啊?」
朱子陵拉着明霞坐下来。
朱子陵道:「纪师姐的不悔,实际上那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女儿……」
「啊!」明霞惊道:「杨逍,那可是师父的头号死敌。」
朱子陵点头道:「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更要保守秘密,不然的话,灭绝 师太是不会放过纪师姐和她女儿的。」名下还是不解地问:「纪师姐,为什么会 与杨逍那个妖孽好?」
朱子陵道:「纪师姐是被迫的。」
明霞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可是,朱大哥……你可是与纪师姐住在一起 啊。」
朱子陵坏坏地一笑,将明霞往自己身上一拽,明霞又是恩的一声,朱子陵让 她横陈在自己的腿面上,低头看着明霞含羞带怯的玉脸,又吻了下来,明霞伸手 推辞着,却是有气无力,被朱子陵稳住她的两片樱唇,含在口中,轻轻吸吮。
朱子陵道:「小丫头,我就知道你胡思乱想了,我和你纪师姐至今可是清清 白白,我们虽然同居一室,但是绝无越轨之事,我对纪师姐也十分敬重,尽管我 也十分喜欢她。」
明霞点了点头,倚在朱子陵怀中,道:「纪师姐好可怜啊。」
朱子陵道:「所以,她更需要有人关心,更需要有人爱,明霞妹妹,你不反 对我今后也像对你这般对待纪师姐吧?」明霞娇羞道:「朱大哥,你又在取笑人 家了,我问你,洛冰姐姐可知道,你现在的情况?」
朱子陵道:「她虽然不知道,但她若是知道,也一定会支持我的。」
明霞哼了一声,道:「我不信!」
朱子陵道:「洛冰的父亲死在蒙古人的手中,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杀光蒙古鞑 子,光复大汉江山,我这次来峨眉,也是为了联络下天下英豪,共同反元,振兴 大汉。我现在神功告成,唯独手中缺少兵马,而你爹爹和你表哥现在手上已经有 了数千兵马,我们俩交好之后,对我们的反元计划会有很大的帮助,只要是反元 兴汉,洛冰一定会支持我的。」
明霞点头,「原来是这样,朱大哥你放心,我爹爹和我表哥,最恨那些官府 的鞑子狗官了,他们一定会帮助你和洛冰姐姐推到鞑子江山的。」
朱子陵笑盈盈点头,抱着明霞又吻下去,这一次明霞有了配合,双手捧住朱 子陵的头,与她专心致志亲热交吻。
朱子陵以便吻着明霞,勾引着小姑娘内心炙热的热情,一边动手解开明霞的 薄衫,一片嫩白的酥胸展现在朱子陵的眼前,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 此时胸前绳结已经被朱子陵解开,只见淡蓝色肚兜下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水蜜 桃。
朱子陵轻轻掀起那淡蓝色的肚兜,让一对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 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的红樱桃诱人之极。明霞娇羞地道:「朱大哥,不要 啊,会被人看到的。」
朱子陵道:「这几天我已经注意到了,这里除了你们几个,很少有人来,现 在赵灵珠和苏梦清两个师妹去北山巡山了、方碧琳和丁敏君去东面山口巡查,纪 师姐和贝锦仪被你师父安排检查饮用水和监督晚饭。」
明霞道:「朱大哥,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这不是预谋,而是巧合,明霞妹妹,难道你不想和 你朱大哥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明霞不说话,羞红着脸,用手抚摸着朱子陵的肩头,火辣辣的眼睛却是直视 着朱子陵,那撩人的目光,让朱子陵吞了一口口水,柔声说道:「明霞妹妹,你 真美啊。」说着,又吻了过去,一边轻吻着明霞,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腰中的丝带, 淡青色的丝绸长裤已经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亵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 娇小的凤凰。柔情中,明霞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任由朱子陵将自己将最后的 亵裤也脱退下去,青春、健美、雪白的玉体完全裸露出来。
朱子陵有些激情澎湃,但是还是下决心红着脸将明霞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 起来,只觉明霞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朱子陵用他 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明霞的雪白的酥胸。明霞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一阵热流 涌出。
朱子陵也感觉到了明霞身体的变化,用双手在她的雪白粉嫩的酥胸上来回抚 摸着。明霞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樱唇里娇哼着,两条雪白丰润的玉腿不 住的张合,朱子陵将一只手探入她的腿心,温柔地抚摸着那一片凄凄的芳草,那 里开始湿润起来。朱子陵将头贴上酥胸吸吮,眼看明霞已经把持不住,娇吟中下 半身有了轻微的颤动,朱子陵知道时机成熟,蜜桃可以采撷了。
刚想脱了衣服,与明霞成就那番美好的事情,却听到下面的石径上传来脚步 声,「坏了!有人来了。」
明霞耳朵也听到底下的脚步声,想到自己衣衫尽褪的羞人样子,马上惊坐起 来,赶紧将裤子提好,口中催促道:「朱大哥,快点啊,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朱子陵不慌不忙,又在樱桃上面吃了一口,道:「明霞妹妹莫怕,是你贝师 姐,她还没有爬上来呢。」
明霞匆匆系好肚兜的带子,俯身顺着朱子陵手指往下看去,这里正好居高临 下,看到弯曲的是石径上,贝锦仪正往上来,大约还有五十步的样子,明霞舒了 口气,红着脸将衣衫整理好,道:「我还是回避一下的好,师父本来是命我巡查 后山的,我却与你在这里幽会,被贝师姐看到了,她又会笑话我的,我还是躲一 下的好。」说着,明霞就顺着另一边的小路,往云秀峰后山方向去了。
看着明霞慢慢消失的背影,朱子陵摇头一笑,心道:「明霞妹妹真是可爱。 只是可惜,今天差一点就将她采了。」
正回味着明霞的韵道,贝锦仪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来,转过那棵磐石松, 看到朱子陵敞开着胸怀,半躺半坐在青石之上,正眯着眼睛看自己,贝锦仪双颊 一红,笑盈盈走上来,将手中的茶壶放下,问道:「姐夫,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 奇怪了?」贝锦仪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朝四下里看看。
朱子陵道:「今天啊,她们几个都有任务在身,正好都没有空闲,不过这也 正好,我也难得清闲,在这里居高临下,凉凉爽爽休息一下,贝师妹,峨眉的风 景真是不错啊。」
贝锦仪暧昧地笑道:「姐夫,想必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们峨眉的女子 是不是比风景更惹你喜欢?」
朱子陵吸了口气,看了看贝锦仪甜腻的笑容,道:「贝师妹,你暗有所指吧?」
贝锦仪哼了一声吗,道:「这还用问吗,人家都喊你姐夫了,你还不明白吗? 纪师姐在我们峨嵋七剑之中,可是最漂亮的一个,另外武功也是最好的,尤其还 是师父最为器重的,将来她一定能够继承师父的衣钵,你们俩个可真是郎才女貌, 珠联璧合,尤其还老谋深算,隐藏了这么久……」
朱子陵道:「贝师妹,你这最后一句话可就不好听了,什么叫老谋深算?」
贝锦仪道:「不是吗,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古墓派的掌门之位,虽然古墓派不 是什么大门派,但毕竟也是一派之主啊,这不正好与纪师姐门当户对了吗?」
朱子陵这才明白,她的寓意,心道:「古墓派还不算大门派?」
贝锦仪倒了一杯水,递给朱子陵,道:「这是纪师姐亲手泡的龙井茶,我自 报奋勇给你送来了,就算是借花献佛,以报前天姐夫对我的救命之恩。」说罢, 贝锦仪风情万种的一笑,将茶杯递过来。
朱子陵点点头,接过茶杯,道:「贝师妹,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对了,你 的毒伤痊愈了吗?」
贝锦仪听朱子陵问起自己的伤势,悠然想起那天晚上,他为自己疗毒的情景, 虽然当时伤重,但是神志清醒,那被朱子陵口含自己秀峰的情景,一想起来,顿 时双颊布满红云。
朱子陵猜到她心中所想,也会想起当时香艳的情景,忆起贝锦仪那雪白丰满 的娇挺双峰,不仅邪念丛生,刚才自己的欲火没有在明霞那里得到平息,都是因 为贝锦仪的突然出现,现在那股子邪火上升的速度很快,已经燃烧了朱子陵的全 身,让他有些口中发干,「贝师妹,那天晚上冒犯了贝师妹你的身体,实在是迫 不得已,多有得罪。」
一提及那档子事,贝锦仪顿时羞红了双颊,低声道:「朱大哥,你那样做是 为了救我的命,我怎么能记恨你?」
朱子陵叹道:「虽说如此,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我终究还是看了你的身体, 贝师妹你又是清纯无暇,云英未嫁,我总觉得这样会影响你日后的婚嫁……」
贝锦仪幽幽说道:「我此生,身体再不会给第二个男人看,也誓将终老峨眉 山。」
朱子陵又道:「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对不住你,贝师妹……我有句心 里话,想对你说。」
贝锦仪抬起脸来,望着朱子陵诚恳的目光,问道:「朱大哥有什么话说,尽 管说来。」
朱子陵点点头,一伸手,抓住贝锦仪的一双柔荑,放到自己胸前,道:「贝 师妹,我虽然是无意看了你的身体,但是,我总觉得我应该为我的这一举动负责 任,贝师妹,你要是不嫌朱大哥品质低虐,我就娶你为妻。」
贝锦仪万没想到朱子陵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咯噔一下,既是吃惊,又是 美好,见她娇羞的说不出话来,朱子陵又问道:「贝师妹,你不愿意吗?」
贝锦仪低声道:「朱大哥,小妹哪里配得上你啊。」
朱子陵知道她心中对自己爱慕已久,于是顺手一带,将贝锦仪拉到怀中, 「贝师妹,我不要你说这种话,其实我自从一见到你,就发自内心的新欢你了, 只是我生性放达不羁,只怕贝师妹不喜欢我这种性格。」
贝锦仪柔声道:「朱大哥,小妹有什么好,让你对我生了爱慕之情啊?我可 没有纪师姐那般美丽温柔,尤其是没有她那般聪慧,师父多次教训我,说我练功 不认真,头脑不开窍……」
朱子陵呵呵一笑,道:「一个优秀的女子,能够善解人意,能够为夫分忧就 足够了,干嘛非要做个女强人出来?那样的话,我们男人还有什么意义?贝师妹, 我就喜欢你说话这样直接,喜欢你敢爱敢恨的性格。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对对我 的真情来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般为你疗毒了。」
贝锦仪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朱子陵笑了笑,说道:「看你的眼睛啊,你的眼睛天真无暇,没有一丝隐藏 的玄机,通过你的眼睛我能够读懂你的内心。」
贝锦仪羞答答道:「朱大哥,人家的心思,真的被你看穿了。」
朱子陵微笑着,凑过嘴巴,在贝锦仪的香腮上面吻了一下,道:「贝师妹, 你知道朱大哥还喜欢你什么呢?」
贝锦仪娇羞地问:「喜欢我什么?」
朱子陵将手放到她的胸脯上面,道:「我喜欢你这儿的丰满啊。」
贝锦仪双颊通红,为难地道:「朱大哥,你又在取笑我了。」
朱子陵正色道:「贝师妹,我欣赏女人的时候,首先看相貌,然后就是胸部, 最后才是身材,你的相貌虽然及不上你纪师姐那般俊雅脱俗,但是另外两个地方 比她可是强多了。」
听到朱子陵夸奖自己比纪晓芙还要出色,贝锦仪喜出望外,「是真的?」
朱子陵一本正经道:「那当然,男人嘛,不但喜欢女人的性格,更加喜欢女 人的身体。」说着,他就把手掌顺着贝锦仪那件明黄色外衫的衣襟穿进去,隔着 面料柔软的丝绸肚兜,轻轻揉动着里面紧绷绷的那一双肉峰,贝锦仪从未被异性 碰过这里,经朱子陵一摸,顿时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看着贝锦仪的俏脸,朱子陵说道:「贝师妹,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贝锦仪先是一阵羞涩,转而轻轻点头道:「朱大哥,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 我都是你的人了,这辈子也只有跟着你了。」说话时,幸福的泪水源源不绝地从 贝锦仪双眸溢出。她将小脸紧紧地依偎在朱子陵宽阔的胸膛上。
热情亦从朱子陵眼里流出,他点头道:「我的贝师妹。」说完他双手托起贝 锦仪精致的瓜子脸,火热的嘴唇印了上去。贝锦仪没有拒绝,享受着朱子陵的爱 吻。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
贝锦仪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跟异性这么亲密的接触,接吻也是第一次, 朱子陵一吻上她时,贝锦仪只觉得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阳刚气息从朱子陵嘴里 吐入,浑身酥麻得厉害,身子很快火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朱子陵的热吻下,还是处子的贝锦仪如何受得了,片刻已是全身瘫软,不 分东西了。
贝锦仪并不反抗,只是羞红着脸任由朱子陵为所欲为。朱子陵一边吻着他, 魔手一边在贝锦仪修长的身体上抚摸着。
随着朱子陵的动作,贝锦仪只机觉得阵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娇 声呻吟起来了。朱子陵看着美丽师妹在自己的挑逗下浪荡呻吟,心中无比畅快。 当下横腰,将贝锦仪抱起,放在身旁的石面上。
见到朱子陵一脸的真诚流露,因情而动,这种冲动将格外的强大。贝锦仪久 蓄的激情如泛滥的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完全被朱子陵融化了,她只觉得 浑身酥软,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整张脸,连耳根子都红了,眼里满是 羞意,别过头去,不敢看朱子陵。看此,朱子陵心中感叹,贝锦仪果然是纯情少 女情怀。
不过,朱子陵却不如她的愿,躺在贝锦仪身边,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深情地 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贝师妹,如果我就要了你,你愿意吗?」
贝锦仪脸红地点点头,道:「朱大哥,我愿意。」因为激动,她的胸部也跟 着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朱子陵将贝锦仪搂了过来,与她亲吻着,一阵子的功夫,朱子陵就感到身上 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贝锦仪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 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贝锦仪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 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朱子陵望著白樱雪的玉腿,裸露在他眼前的这一双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 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贝锦仪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 欢乐的娇哼,朱子陵解开亵衣的系带,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那一 对丰满的雪白双峰,不由惊喜万分,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 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朱子陵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贝锦仪的一颗玉珠,用舌尖快速拨动,一 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贝锦仪喉间响起,朱子 陵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贝锦仪睁开眼来,见爱人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大羞埋首入朱子陵怀中。
朱子陵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酥胸,只觉 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贝锦仪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 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朱子陵缓缓把她放倒在石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 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朱子陵只 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贝锦仪浑身一颤,轻吟一声,结实的玉腿紧紧夹了起来。
朱子陵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腿褪下亵裤。贝锦仪霞飞双靥,小小贝齿 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或许是经过刚才自己粗暴的滋润,贝锦仪此刻更加的充满迷人的光泽,身子 也变得更加的敏感,润泽。
感觉到朱子陵正在看自己,贝锦仪紧张地喘着粗气,傲挺的胸部上下剧烈地 起伏着,如雪般的玉体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
或许贝锦仪现在太迷人了,朱子陵看着都有点呆住了。贝锦仪良久之后,都 没有感觉到朱子陵口有所行动,不由转睛看了一下朱子陵,这一看,直看得她更 加羞涩,只见朱子陵眼大如铜铃紧看着她的身体,那神好像要将她吃下肚子里去 似的,不觉道:「朱大哥,你……那么用力看人家干什么?」
朱子陵手痴痴地贝锦仪的身体抚摸着,道:「贝师妹,你真丰满!」
贝锦仪得到爱人赞许的欣喜,羞道:「朱大哥,现在的人家是你的,所有的 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欢就好。」说完又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朱子陵。
朱子陵喜道:「喜欢,我当然喜欢了。」边说急冲冲地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 服。刚才与明霞调情的时候,朱子陵就有些按耐不住,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得到 过生理上的解脱,本打算与明霞共赴巫山,恕不料被贝锦仪突然来到搅了局,还 好,贝锦仪自愿奉献自己的身体,说起来,明霞虽然外表英姿飒爽,却不及贝锦 仪这一身丰满白嫩让人心潮澎湃。
知道贝锦仪是第一次,朱子陵并不心急,只是坐在贝锦仪的身边,右手温柔 地在她在身体摸抚上,嘴伸到樱唇面前与她吸吮着。
吻了一会儿,朱子陵兴趣索然,将嘴慢慢吻向贝锦仪的酥胸上面。
朱子陵的手抱在贝锦仪的腰上,亦能感觉到一股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 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自己的鼻子中发散开来, 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贝锦仪似乎不堪刺激,「嗯」的一声倒在朱子陵的 身上。朱子陵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贝锦仪,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峰,在 全面的刺激下,朱子陵能感受到贝锦仪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 股烘烘欲火。
贝锦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已经没有席子光 滑的大石床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贝锦仪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 呻吟声,朱子陵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 起。
吸着贝锦仪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 着她的香舌。二人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 当朱子陵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贝锦仪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朱子 陵的口中,学着朱子陵刚才的做法在他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朱子陵的舌 头纠缠起来。朱子陵用身子顶住贝锦仪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 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揉动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玉峰,贝锦仪的呼吸 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朱子陵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朱子陵的嘴里抵死 缠绵。
朱子陵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贝锦仪,看着贝锦仪充满欲望的眼睛和一张 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贝师妹,喜欢吗?」
「喜欢……」贝锦仪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 羞涩地将头埋入朱子陵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朱子陵的后背上。
朱子陵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 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 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朱大哥!爱我吧!」贝锦仪喃喃的在朱子陵的怀中道。
朱子陵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火。
贝锦仪那样说,朱子陵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当下跪在贝锦仪身前,将她修 长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火热顶在贝锦仪湿漉漉的桃源圣地,道:「我的贝师 妹,我要来了。」
贝锦仪眼光向一瞟,正眼见到朱子陵的大东西顶住自己,他真的要进入自己 的身体了,自己真的要给他了,此刻谢紧张之余,尚有一丝期待,当下道:「嗯, 朱大哥,你来吧。」
朱子陵一把抱起贝锦仪,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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