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之都（145-147）

Ｃｈａｐｔｅｒ　１４５　加拍

　　两天后刘莹收到了照片的拷贝，手铐之下的她呈现出另一种美态，让她自己也不禁心头一热。以前的拍摄都是以广告宣传为主，就算有道具也只是商家的产品，表情当然就是要笑了。这次的照片一来风格大不一样，而且还要做出不同的面部表情，其实对于模特的要求可能比以前还高。尽管如此，刘莹对拍摄的效果确实感到十分满意。

　　另一样让刘莹高兴的事就是酬劳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拍摄已经抵得上她现在一整天的人工了。初尝甜头的刘莹可不愿放弃眼前的黄金机会，马上追问着领队阿斯安姆的工作消息。

　　又过了四天，张仲再次发出了邀请，这次还安排了一整天的工作，刘莹自然是乐不开支。不过略显奇怪的是，工作室整天的拍摄都只是由张仲负责，除了摄影，化妆等等的功夫都是他一手包办。刘莹想以张仲的实力和工作室的规模，怎么也应该有一两个助手的。

　　张仲似乎知道刘莹的心思道：「我这人就喜欢完美，不想假手于人，因此也没请人帮忙。上次比较匆忙，这次我们时间充裕，你有什么要求和意见随时告诉我就好了。」

　　刘莹心想：「我还等着你的工作救命呢，哪敢有什么要求！」而且她可是十分佩服张仲的能力，不单只整个拍摄大小事情都处理得整整有条，连化妆的技巧也是十分熟练。因此整天的工作刘莹都没有打断张仲的进度，十分配合地完成了任务。

　　靠着阿斯安姆的工作，刘莹暂时缓和了贷款的危机。她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说话的时候连眼角都是笑意。张仲也很赏识刘莹，经过之前断断续续的几次合作以后，慢慢地增加了工作量。刘莹干脆也不急于把其它房子出租，想着等楼市有所反弹就马上卖了。

　　唯一令刘莹感到麻烦的反而是那位领路的金牌经纪人。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刘莹老是找不着他，有好几次的工作都是刘莹自己主动和张仲联系的。除了这个，钱的方面更是要紧。因为张仲一般只会把钱打入领队的账号，然后领队再把属于刘莹的酬劳给她。找不到领队等于就没有钱，当然让刘莹心急。

　　这天又是刘莹和张仲相约拍照的日子，刘莹一如既往地穿着妥当提早了十五分钟来到工作室。

　　「哎哟，我的大小姐啊，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张仲一边忙着调教灯光一边埋怨着道：「不是都通知了你们提早拍摄吗？你也知道我没有空像那些经纪人那样不停地打电话催你们的！」

　　「提早？」刘莹一脸错愕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根本没收到你的通知！」
　　「好了、好了，我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你来了，你想拍就先等等吧，不想拍可以马上走了，我正忙着没空跟你瞎聊。」张仲一摆手，转身就忙着帮一位模特拍照了。

　　刘莹心里嘀咕着：「什么时候的通知啊，怎么会突然提早拍摄呢？」她左右瞧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就剩下正在拍摄的模特了。

　　「不是说有七八个人拍吗？怎么会只剩下两人了？」刘莹查了查电脑上的工作安排，突然发现自己原本安排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会吧？到底改早了多长时间？怎么我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那张仲还让我拍啥？」

　　好一会儿，张仲也完成了另外一个模特的拍摄。他喝了口水对刘莹道：「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不能按时过来工作呢？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要么就别来了！」

　　刘莹一急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仲说：「不会吧，不是老早就通知改时间了吗？你真的赶不及也该提早通知我一下嘛！」

　　刘莹不禁反问自己：「难道、难道……唉，这可怎么办？」她急忙辩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工作态度一向很认真的，怎么会故意迟到呢？我们都合作了那么多次了，你也知道我不会这么没有交待的！」

　　张仲道：「你嘛，确实是不错的，不过也不能总这么迟到的。今天幸亏是人比较多，还可以将就一下，万一以后有什么你独自担纲的又出现这种情况就麻烦了。」

　　刘莹赶紧道：「不会、不会的，我保证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同时她心里也暗暗窃喜：看来张大师还是对我挺不错的，不久我可能就可以担当大项目的主角了。

　　张仲接着道：「刚才因为你不在，所以你的任务已经由另外一个模特完成，今天其实没有东西可拍了。不过买家那公司的老板还有个加拍的请求，我约好的模特原本是两天后过来拍。今天既然你在这，我可以考虑一下让你上！」

　　刘莹原本想着这次可惹大麻烦了，现在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机会，马上满脸笑容地道：「没问题的、没问题的，我肯定会配合好！」

　　「其实你并不是指定人选，就算你肯拍我也只能让你拍一半。因为那老板很挑剔的，每次有特别要求都只用同一个模特。但是我看你之前拍摄时的表现也还行，估计那老板应该满意。」张仲边说边查看着ＩＰＡＤ上的工作细节接着道：「不过规矩我还是要先说明白的，拍摄内容与你第一次来面试的时候差不多，只是工具多一些。另外因为绳子的关系，会有痕迹在皮肤上留下，不过很快就会消失的。」

　　听到绳子什么的刘莹虽然有一些担忧，但是她一心要争取表现来弥补今天的错误，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随后她就按照张仲的要求去更衣了。

　　第一套服装是白衬衣和黑色的西装裙，她很快就选好了尺码。接着的内衣却让刘莹吃了一惊，她看到的居然是黑色的皮质情趣内衣，还是镶着黑纱的ｓｅｅ—ｔｈｒｏｕｇｈ设计。除了这个，连内裤也是皮制的，黑色的漆皮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刘莹心里不禁打了个问号：「怎么要穿这样的衣服？不是像上次那样吗？」本来刘莹想问一下张仲的，但是基于今天的误会，犹豫了一下后她也懒得节外生枝了。接着她陆续穿上了黑色的吊袜带、网眼长筒丝袜和高跟鞋。

　　情趣内衣倒是十分的合身，刘莹穿在身上感觉还不错。不过那统一尺码的皮内裤就显得有些紧了，当冰冷的皮革接触到敏感部位的时候刘莹心里也不禁颤了一下。内裤还连着吊袜带，与长筒网袜勾在一起。高跟鞋的鞋体与一般的无异，只是根部多了一条带子扣住脚踝的部位。

　　张仲点着头看了一下刘莹的装束，像是沉思的样子。他随即道：「不错，就是好像还差一点，来，脖子上加一条丝巾吧！」刘莹挑了一条浅蓝色的丝巾搭在颈上，张仲马上喝彩道：「好，这个感觉就对了！」刘莹自己照了照镜子，也不禁佩服大师的眼光。

　　刘莹接着跟随张仲进入到一间摄影间内，房内的布置就如普通房间一般，还播放着柔和的背景音乐，她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

　　张仲准备了一下摄影的灯光就说：「好了，我们开始吧。你先坐下，嗯……我看还是先给手做几个特写吧！」

　　刘莹看见张仲拿出那长长的绳子，虽然早有准备，心理上难免还是有些紧张，双手的拳头也握紧了。

　　张仲拍拍刘莹的手笑道：「来，不是告诉你要放松吗！」

　　刘莹尴尬地笑了笑说：「没、没问题，我没问题的。」她看着绳子在自己的手腕处一圈一圈地并排缠绕着，足足有五、六个圈张仲才停下来。说是与上次一样，但刘莹明显感到这些的绳子绑得更紧，双手被绑在一起后是一点松动的余地也没有。

　　张仲微笑道：「不错，效果挺好的。来，先坐着摆几个姿势吧！身子稍微侧一点……好……手抬高……尽量把手举过头顶以后往后拉……」

　　之前刘莹也试过这样的拍摄，不过这次双手紧紧地被缚在一起，举高的时候让她老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拍摄完后，刘莹又按张仲的指示站了起来靠在房里的一条柱子摆起了造型。不一会儿，张仲就道：「很好、很好，我觉得效果很不错的。ｏｋ，接着双腿，你放松好了，就跟手一样。」

　　看着那白色长长的绳子，刘莹忍不住道：「脚也要吗？上次好像没有绑嘢！」
　　张仲道：「那是第一次，你是新人，又没有经验，我当然只是试试而已。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属于轻量级，你放松点，就像平时那样就行了。」

　　接着白色的绳子就在刘莹的脚踝处绕起圈来，在黑色网袜和高跟鞋的反衬之下显得格外亮眼。把刘莹的脚踝捆好后，张仲仍未停手。他用另一根绳子从刘莹的鞋底中间穿过，绕着刘莹的脚背把鞋子和脚掌紧紧地绑好，最后把绳子拉到脚踝处相互勒死。

　　刘莹看着那绳子一圈一圈不断地缠绕在自己的腿上，不禁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就在仍尝试着移动双脚的时候，张仲已把第三条绳子捆在她的膝关节上方。
　　「怎么？还要绑吗？」刘莹顿时紧张地想向后退。不过她可忘了双脚早被绑死，一发力就整个人向后倒去。幸亏身后是那条大柱子，让她勉强站定了身子。
　　张仲笑道：「放松、放松，靠着柱子就好了。」

　　膝盖上的这条绳子是要把刘莹的双腿紧紧拉在一起，张仲绕了十几圈才停下了手，生怕绑得不够严实似的。就这样又拍了几张照片后，张仲拿出了第三条绳子，这次的部位是刘莹的手肘。

　　张仲让刘莹把双手自然前伸，绳子很快就缠了上去。这样一来，刘莹的一双前臂就完全失去了自由，只能像两条腿一样紧紧贴着。然后张仲扶着刘莹慢慢坐在地上，让她扭动着身体继续拍摄。

　　刘莹手和脚都被绑在一起，身体摆动的时候肯定没那么自然。绳子与身体强烈的触感让她十分的难受，偏生手脚之间连一点松动的空间也没有。刘莹勉力按照张仲的要求摆弄着姿势，心里觉得很不舒服的同时还有另一种古怪的感觉。
　　不过这绳子的游戏还没结束，躺在地上拍完了一组照片后，张仲走过去扶起刘莹道：「很好、很好，效果不错哦。来，我们到沙发上再来一组！」

　　刘莹按张仲所说侧卧在沙发上，尽量地弯曲着双腿。接着她看见又一条长长绳子开始在大腿和小腿上绕圈，不一会儿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扎紧。刚才两条腿虽然合拢在一起，但是膝盖仍可以活动。此时再加上一条绳子，刘莹的双腿真的是一点活动能力都没有了。

　　刘莹感到自己好像变成了木偶一般，浑身的皮肤都像是麻木了。心里想大声呼喊什么，但是又不敢真的叫出声音。

　　待得完成拍摄张仲帮刘莹全身松绑后，刘莹立刻长长的舒了口气。她连喝了两大杯水，胸口仍是起伏不停。

　　张仲道：「怎么样？感觉还可以吧？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还有几组照片要拍。」

　　刘莹当然是感到十分别扭，不过她装着十分兴奋地样子道：「嗯，不错啊，挺好玩的！」她随后赶紧看了一下手腕脚踝等地方，虽然有些泛红，倒是没出现很清晰的勒痕，她想可能是因为绳子都是多圈并排而缚减轻了压力所致。

　　休息了好一会儿，张仲又用绳子把刘莹绑了起来。除了脚踝和膝盖上方，这次刘莹的双手被反剪绑在背后。之前是双腿，现在轮到双手无法移动了。

　　不过这还没完，张仲接着把一条绳子与刘莹背后手上的结绑在一起，然后把绳子从刘莹胸前绕过。绕了两圈之后两条绳子刚好上下把刘莹的一对乳峰夹在中间，紧压的衣服让双峰显得更加突出。

　　刘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天看房子的事。她想：「如果那天我被绑成这样，恐怕就无还手之力了。如果那天我是这个样子，那不……那不……」

　　刘莹不敢往下再想，她觉得自己已经心跳加速，脸颊也有些发烫了。这时张仲已经解开了刘莹衬衣上方的几颗纽扣，把衬衣左右拉开露出里面黑色的情趣内衣，接着脱下了她的裙子，让她腰部以下只剩下了皮质内裤和长筒网袜。

　　虽然没有镜子，刘莹也能感受自己身体的诱惑。身为模特，身穿三点式的拍摄是常事。今天的服饰与之相比布料可说是多得多了，不过在绳子之下这似是而非的装束却让刘莹感到十分的尴尬。幸亏面前的是专业的张大师，因此刘莹也没有多想。

　　张仲道：「好的，现在你要面对着沙发，然后跪在沙发上，再弯下身子，把下巴放到靠背上！」

　　于是刘莹就像小狗一样趴在了沙发上，而且手脚还都被绑着，让她要拼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圆晕的臀部自然地翘起，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内裤、吊袜带和网袜之下半隐半露，女性的美态一展无遗。

　　张仲随之又让刘莹做出惊慌之中带着兴奋的表情，让她不知不觉又联想到那晚身体受到威胁的事。在现实与回想之中，刘莹忽然觉得绳子似乎像蛇一样在蠕动，与身体产生轻微的摩擦，接着从皮肤那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传到脑中。
　　当张仲搀扶着刘莹，双手触碰到她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刘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被带动起来。

　　拍完这组照片后，不用任何掩饰，刘莹已发现自己真的是兴奋起来。她只觉得浑身是热烘烘的，好像有用不完的能量。

　　张仲是满脸笑容，举着大拇指道：「状态很不错嘛，表情也到位。我们休息一会儿，最后一组麻烦你把衬衣脱了，我们就在一张普通木凳子上拍就行了。」
　　刘莹松绑以后二话不说，马上就展露出那一身黑色的性感装束。手臂和脚上因为长时间的捆绑显出一些勒痕，不过刘莹也顾不上这事，马上要准备下一组拍摄。

　　松弛过后张仲拿来了一张白色的普通靠背椅，让刘莹端正地坐在上面。与之前一样，白花花的绳子可是少不了的。张仲先是让刘莹分开双腿，用绳子分别把小腿与椅脚绑好。接着在刘莹手腕处戴上两个皮扣，用绳子绕过椅后把皮扣连起来绑住。刚才刘莹的手脚是完全并拢，此时正好相反，都被左右拉开。

　　接着张仲又拿出几条绳子，围着刘莹上身缠绕起来。最后从正面来看，胸前的绳子呈一个「工」把刘莹的双乳勾勒出来。纤腰上的绳子构成两个菱形图案，左右分别有两条绳子拉到身后。

　　刘莹当然不知道这是ＳＭ里面常用的绳缚方式，她只是觉得有些好奇而已。这次前胸的绳子比刚才勒得更紧，刘莹能明显感到隆起的乳房被绳子紧托着。最后张仲还用一条漆黑的带子把刘莹的双眼给蒙了起来，让她眼前突然是是一片漆黑。

　　「啊……」刘莹不禁小声惊呼了一声。手脚受制后连视觉也失去了，这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好，我就要这个反应。」张仲反而大叫道：「保持住你嘴巴的形状，就是这样，对了……对了……」

Chapter　146专属

　　刚拍了没两张，张仲的电话响了。「哎哟，怎么还要劳驾您打电话过来啊！放心，这不正在拍吗？」

　　刘莹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张仲的语气，打电话过来的应该就是今天拍摄的这些照片的买家了。她不禁想：「糟了，如果张仲现在提起换人而对方又不肯，那我这不是白拍了吗？不过如果对方对自己的表现满意，那自己又可以在张仲那里加分了！」她于是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张仲的每一句话，还听到张仲把刚刚拍的照片发给了对方。

　　「这个……这个……我……我尽量试试……」说着说着，张仲似乎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支支吾吾地不敢答应。刘莹听着也是蛮紧张的，脚跟不停地轻敲着地面，额头也渗出了几滴汗珠。偏偏对方好像多年不见的朋友那般滔滔不绝，张仲说了老半天还没挂线。

　　「怎么？有什么急事吗？」刘莹一听见张仲放下电话就迫不及待地问。
　　张仲犹豫了一下道：「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就是……其实简单地说就是对方想再增加两组照片！」

　　刘莹一听心里就松了，马上道：「没问题啊，我没问题的。反正今天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我肯定帮你完成加拍任务！」

　　张仲慢慢道：「你先别急，这次加拍的是有特殊要求的。因为以前的模特合作过，所以那是不成问题的。但是老板对你好像也很满意，一个劲儿地让我也跟你拍，但我又不确定你能不能拍，所以我才不敢答应。」

　　刘莹赶紧道：「我真的没问题，其它的要求也不打紧，我会尽量拍好，希望对方也满意吧！」

　　张仲对刘莹跃跃欲试的样子很是满意，不过他仍显平静地道：「你先别急，听清楚要求再说吧。简单来说有两点不同，一是加拍用的是中等程度的道具，除了绳子之外你的嘴巴也会被封住；第二就是要露点，不过只是上半身而已！」
　　第一条其实还好，当刘莹听到第二条的时候，脑袋不禁「嗡」地震了一下。她不禁想：「怎么还要露点？那不是要拍色情图片了吗？」

　　张仲又补充道：「你别误会，这个是客人的私人要求，纯粹是唯美的艺术照，不是那些低俗的色情作品。露点只是因为有这个必要，让照片看上去更加完美充实。而且以我神手张现在的地位，我也不屑去拍什么色情照片赚钱！」

　　刘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马上有些后悔刚才答应得那么痛快。

　　张仲说：「不要紧，这个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决定。我刚才也没答应对方，只是说尝试一下而已，如果你介意我们就这么拍就好了。不过如果你想拍，这些加拍的照片还有老板私下给模特的加班费。一张五百块，最少十张，三十张封顶。」
　　一说到钱，刘莹的思绪马上被带离了那露点的尴尬。她心里不禁快速地盘算起来：「十张就是五千了，如果张仲拍得过瘾，真的拍三十张，那可是一万五了！」
　　张仲语调一转委婉地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太多，这些照片主要是突出女性的体态美，不是蒙着眼睛就是有一半的脸遮住来拍摄，拍完了也不清楚模特究竟是谁。幸亏你的身材也算不错，跟之前的模特差不多，要不然那挑剔的老板可能还不收货呢！」

　　刘莹听着张仲的说话，心里依然在那数字上做文章：「如果按照这个收入计算，一周拍两三次，一个月下来贷款什么的就真的不用担心了，还可以过得好好的。」

　　张仲继续道：「虽然对方是个大客户，不过也是熟客了，人也挺好说话的，我会自个儿应付，你不拍对我也没什么影响的。但是说实在的，这可是个赚钱的活儿。」

　　看见刘莹仍是犹豫的样子，张仲继续道：「第一次合作嘛我会把你脸部大部分地方遮盖起来，你也不用怕尴尬了。」

　　刘莹不禁道：「真的看不清楚模样吗？」

　　张仲笑道：「呵呵，你难道对我的技术不放心吗？你放心，我比你还怕老板不满意呢？我一般不会轻易换了专用模特的，不过刚才老板看到你的照片后觉得不错，所以才让我继续给你拍下去。」

　　刘莹想着张仲可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如果连这份工作也搞砸了，短期内可能很能再找到类似的工作了。为了补偿今天自己的失误，又为了那诱人的酬劳，刘莹豁出去了，咬着牙道：「好，我们继续拍，我保证你满意的！」

　　「好的，那我们开始咯！」张仲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声调，他略微松开了刘莹手上的绳子道：「来，把手放在胸口那，腰要稍微扭一下，身子不用坐那么直！」
　　「双手摆在胸前？」刘莹有些疑惑，自己的双手此时只能稍微移动一下，哪有什么姿势可摆。

　　张仲干脆走上去抓着刘莹的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道：「就这样，懂吗？
　　身体再扭曲一点，幻想一下激情时的感觉！「

　　刘莹心想：「这不是要让我自己……什么的吧……」

　　「抓下去，用力，要有挤压感……对、对……用力，再放松一点！」张仲不断地招呼着刘莹用手在自己的双峰上揉动着，刘莹也只好照做。

　　被捆绑起来的身体似乎比平时要敏感多了，尤其在乳房四周都是紧绷的绳索。刘莹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双峰传来的快感，刚才蠢蠢欲动的身体瞬间炽热起来，腰部也自然地扭动着做出妩媚的姿势。当张仲喊停的时候刘莹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双手，嘴巴还自然微张着吐着气。

　　张仲道：「灯光太强了有些热对吧，没关系，我把温度调低一点。」对于自己脸上的绯红刘莹是心知肚明，不过她也无法挑明，只好附和着张仲。

　　接着刘莹在张仲的命令下张开了嘴巴，仍是蒙着眼的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张仲不断地喊着「再大一点、再张大一点」。

　　等到刘莹几乎把牙关全部打开的时候，不知什么东西就被塞入了嘴里。
　　她只觉得一个坚硬的管状物体进入口中顶住了牙齿，嘴巴就被撑开无法合上了。

　　虽然之前张仲已然提过，不过当嘴巴真的被撑大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感觉了。刘莹想说点什么，但是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正常言语了，只有「呜呜」的声音。
　　她又发现更加尴尬的是口水也把持不住了，似乎有往外流的倾向。

　　然后刘莹感到脸部被什么东西包围起来，拉到脑后固定住；类似带子什么的东西再从脑后跨过头顶，通过前额和双眼之间，压在鼻子两边与口中的东西连了起来。

　　这时张仲终于拉开了刘莹眼罩，重见天日的她眼神里露出惊愕的神色。
　　刘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性感的玩偶一般。因为没有镜子的关系，刘莹还不知道头上的是一个SM专用的口枷，整个人看上去就如一个性奴一般。

　　张仲随即把一个塞子塞入了刘莹的口中，让她连「呜呜」的声音都几乎无法发出。然后拿着相机指挥道：「好，现在双手再揉揉自己的胸部，眼神要变得迷离的样子。记着，眼神要到位！」

　　刘莹心里在犹豫着：「这不是让我自己爱抚一下吗？刚才都已经什么了，再这样弄恐怕、恐怕……」

　　「眼神、眼神！」张仲突然大喊道：「注意眼神，眼神不到位啊！」他摇了摇头，有些沮丧道：「怎么回事？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得不会拍了！」
　　埋怨的声音震动了刘莹，她左右扭动了一下身子，接着对张仲点了点头，心里想着：「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就当做洗澡那时候的事吧。」接着她头部微侧，双手开始有节奏地揉动着前胸。

　　在手掌的揉动下，刘莹再一次确认被缚着的身体是异常的敏感，不一会儿自己的情绪已经上来了。她脑子里除了拍摄的事情，突然涌入了许多跳动着的画面，之中也包括了郭玄光的身影在内。

　　张仲看着刘莹妩媚的姿势不断地点着头，拿着照相机在刘莹身前不断地按下快门。刘莹的身体已经完全靠向了椅子的一侧，眼睛在半开半合只见徘徊着。
　　不单止脸颊，锁骨四周也是一片绯红，更有汗珠渗出。内衣在刘莹双手的压力之下越来越低，连乳头也是若隐若现。

　　张仲又发出指示道：「好，好，现在自己把拉链拉开，然后把衣服尽量往两边拉开。」

　　刚才还犹豫不决的刘莹此时的动作变得顺理成章似的，雪白的胸脯先是露出一条细线，然后加宽，然后就是那高耸的乳房，最后整个前胸都裸露出来。
　　不等张仲发令，刘莹自己已经用手指夹着乳头继续爱抚起来。如果不是嘴巴被封住，她甚至可能会喊出声来。

　　张仲接着拔出了口塞，积聚已久的唾液顿时从刘莹口中缓缓而出。充满着欲望的眼神，紧缚的性感身段，整个画面犹如火箭助推器一般能让人类原始的欲望瞬间冲上高空。

　　就在刘莹开始有些沉迷在自己的游戏之中时，张仲果断喊停了。等到把口枷整个卸下来的时候刘莹才看清楚刚才头上的是什么玩意，心里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休息过后，张仲叫刘莹戴上了一双漆皮的黑色手套，把整个前臂都包裹起来；脚下也换上了一双过膝的黑色高跟皮靴，再戴上刚才的口枷。这次不用坐在椅子上，刘莹被要求站在墙边，坐在地上，还有躺在地面摆出不同的姿势。

　　情绪高涨的刘莹当然配合得天衣无缝，极尽所能摆出各种妩媚的曲线，让张仲是连连称好。不算捆绑的时间，整个拍摄过程其实是很快的。

　　当刘莹换回自己的衣服时不禁想：「虽然绑起来怪怪的，还弄得满身痕迹，不过按时间上来说还是很划算的。但今天算是头一回露点了，总是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就算了！」

　　张仲收拾着东西道：「今天表现很好啊，我想对方一定满意的。那些绳子的勒痕你不用担心，顶多一两天就消失了。」他接着又笑着道：「不过靠着今天的收获，你也能歇好些天了吧！」

　　刘莹笑而不语，但是她突然想到经纪人的事，不禁问道：「那这些额外的钱我该怎么拿？」

　　张仲一拍脑袋道：「哦对了，忘了你还不是我的人，这钱按规矩我可不能直接给你啊！哎呀，这样真的麻烦，你最近又老是迟到的。其实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该说不，因为和你的经纪人也是老熟人了，不想说挖他的人什么的。」

　　刘莹问道：「那、那该怎么办啊？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看看能解决不。」
　　张仲顿了一下道：「首先，你要知道我不是在挖人，懂吗？我要说的是我其实很欣赏你，想邀请你当我工作室的专属模特。但是你现在是有经纪人的，而且我还和他很熟，因此我不想挖他的人。你知道无论多熟的人，一说到钱这事就有些麻烦……」

　　刘莹打断张仲道：「是吗？我明白了，真的谢谢你的赏识，我其实也很乐意加入你的工作室的。」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努力平伏着心情道：「其实我那经纪人是可以谈的，我知道你们熟不方便，要不等我自己去谈吧。我敢保证，你决对不会被牵涉其中的。」

　　张仲笑道：「呵呵，我只是建议而已。因为这段时间和你在时间上的配合老是出问题，所以随口说说。难得能找到你这么高素质的模特，我是不介意付那一点点佣金的，哈哈！」

　　刘莹道：「真的吗？我也觉得你这工作室挺好的，我也很想直接加入你们！经纪人合约的事你放心，我自己会弄好的！」

　　张仲赶紧道：「你可别乱来哟，行有行规，你也不是初入行的，应该懂这些规矩了。况且以你经纪人和我的关系，相信他不会怪我，最后反而弄得让你连工作都丢了就不好了。」

　　刘莹觉得张仲是因为不了解她和寅美还有经纪人之前的事所以才这样说
　　的，当张仲提出邀请的一刻她心里已经暗暗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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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赛马之后郭玄光就没有再得到什么关于招倩倩的消息，张祥志那边也一直没什么动静。郭玄光的担心渐渐淡去，连张祥志也就快从他的脑中消失，他相信之前的和招倩倩的事情应该随着那富翁的去世而烟消云散了。

　　这天郭玄光去银行和一个投资经理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去地铁站准备回校。就在即将到达地铁站的时候，郭玄光不经意发现远处一个男的突然挨到一个女子身旁，一手把女子正拿着把玩的IPAD抢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飞奔而去。郭玄光心想：「前不久才播了地铁站里抢东西的新闻，今天居然抢到大街上了。」
　　「站住，你站住，干什么抢我的东西？」被抢的女子赶紧高声呼喊起来，可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跑不起来。

　　郭玄光看到街上的一众人都是侧身观看而已，不禁有些埋怨：「有没有搞错，连梁山市的人都这么冷漠了吗？看见女孩被抢也不帮帮忙！」

　　说时迟那时快，那抢东西的男的跑着跑着居然向着郭玄光这边冲了过来。
　　郭玄光也没多想，就在那男的飞快地在身边略过那一刹那，挥起手臂对着男人脸部就是一肘。他生怕挡不住那男的，这一下子可是鼓足了力气，一撞之下自己的手臂也是十分疼痛。

　　那男的在高速奔驰中被一肘打在脸上，顿时倒在地上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被抢的女子恰好赶到，却令人惊奇地质问郭玄光道：「你干嘛了你，为什么打我男朋友？你不神经病吗？你看，他都起不来了，你赶紧赔医药费！」

　　「什么？男朋友？」郭玄光看着那满街打滚的瘦小男子和眼前的这位标致美女，惊得顿时呆住了。他良久才道：「你……你才神经病，光天化日在大街下玩……玩这……」说着说着他就说不下去了，转身就想离开。

　　女子一把拉住郭玄光衣袖说：「打完人就想溜？没那么容易！你赶紧赔我医药费，要不我可要报警了！」

　　郭玄光心里一颤：「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碰瓷？没理由啊，不是那些大婶老太太的事吗？怎么会是年轻人？」他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禁有些尴尬。
　　但是那女的死拽着郭玄光衣服，让他也不好意思用强。

　　「打人啦……打人啦……」女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过相关衣服大叫起来。四周瞬间就围了不少人过来，很多没看到之前发生的事的人还以为郭玄光真的打人了，不禁发出一阵阵埋怨声。

　　郭玄光看到如此情形，不禁有些尴尬。他和那女子僵持了一会儿，眼看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叹口气说：「行了行了，就当做我倒霉，只有五十块，要就拿去。」

　　出乎意料的是，那女的没有讨价还价，爽快地成交了。郭玄光交完钱后也不看看那男的，马上低着头走出了人群。

　　「晦气、晦气，现在这到底是怎的了，这么卑劣的碰瓷居然越玩越多花样了，还年轻化了，真的是不可理喻！」郭玄光一边走一边低声骂着，快步马上逃离现场，很快就到了两条街以外的地铁站口。

Ｃｈａｐｔｅｒ　１４７　关系

　　「喂，您好，刚才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做调查而已！」刚才那位「女朋友」居然站在了郭玄光面前，满脸笑容地给郭玄光递上了五十元。一旁的自然是那个抢东西的「男朋友」，脸上还有一大块红斑，看起来郭玄光的那一肘实在是不轻。
　　郭玄光一惊，哪敢接钱，盯着男女两人道：「你们这是玩的哪门子把戏啊？收了钱又来干啥？」他随即掏出钱包道：「我一个学生，没钱了，不用再来讹我了，你们还是找个有钱的主儿吧！」

　　女子扑哧一笑，声音是那么的动听。接着她也掏出了两张学生证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学生，专门对付你这种学生的！」

　　郭玄光一愣，实在无言以对。看着那晃动着的证件，是和自己那个看似一样，但谁敢保证那不是假的。不过在这么个娇滴滴的女生面前，想发火也点不着火苗。
　　女子又是一笑道：「喂，逗你玩的，别当真。我们其实是联大社会学与人类学的学生。我叫司晴，他叫陈亮。我们只是做个社会调查，没恶意的。」

　　「真的是学生？」郭玄光一把抢过那证件翻看了一下，真的和自己那个学生证一模一样。细问之下，原来司晴和陈亮两人是为了毕业报告而出来做这个实验，郭玄光已经是第三个受访者。兜了一圈钱又回到自己兜里，虽然虚惊一场，不过认识了两位新朋友，郭玄光感到是又气又笑。

　　看在同学的份上，郭玄光随同司晴二人找了个店子坐下完成了调查问卷，同时他也细细地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两位校友。

　　叫陈亮那个男的长得矮不单止，还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就差一对贼眼就真的变成小偷的模样了。另一位方才已觉得是美人胚子，此时定睛一看，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如宝石一般，黑白相间的无袖连衣裙配上长筒黑丝，端的是光华夺目秀丽动人。

　　司晴听说郭玄光是师弟，蛮有兴致地聊了起来：「哎，我也算是个校园通了，你都来快两年了，怎么我觉得你很面生呢？」

　　郭玄光道：「我们新的理科生都到分校那边了，我平时也没怎么到主校区，我也觉得你们面生呢！」

　　司晴道：「是吗？那有空就过来我们这走走，咱们做东！」

　　郭玄光一口答应，不过话锋一转道：「我怎么好意思让师姐跟我客气，这样吧，第一次还是我邀请师姐到分校那走走。以前那里虽然荒凉，但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两年了。我那好朋友最喜欢玩了，找他做导游准没错。」
　　司晴甜甜地笑道：「好啊，我可真的没有去过分校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就这个周五吧，反正我只是上午有课。」

　　郭玄光和司晴有说有笑地聊着，一旁的陈亮却完全没有插嘴，像是个哑巴似的。郭玄光心里有些奇怪，猜想可能陈亮还恼着那一肘的事，就对陈亮道：「对了师兄，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以为你是、你是……」

　　司晴笑得更甜道：「得了得了，你别婆婆妈妈的了。你看他那样子，就算是没干过也会被人诬蔑的。而且这次他确实是要演这个，都是他自找的。你再这样傻里傻气的，周末我可不来了。」

　　有了司晴的话，虽然是师哥，郭玄光也没再打算怎样。反正就像司晴说的那样，都是陈亮自找的。不过既然认识了，郭玄光也大方地拿出刚才的钱请师兄师姐喝了杯东西。

　　有美女的事当然少不了郭大少，况且郭玄光还没有底气单独招呼师姐。到了周末那天，双郭老早就准备好了。司晴自然也没有令他们失望，一条碎花短裙和黑丝高跟凉鞋让他们有如沐春风一般。不过略显失望的是，司晴居然是和陈亮一起来的。

　　郭晓成马上低声道：「喂，你小子搞什么呀，怎么会还有个男的？两人什么关系啊？」

　　郭玄光道：「我、我咋知道，那天师姐没说要带上他啊。这就是那天演『男朋友』那个师哥。」

　　郭晓成道：「不会吧，难不成真的是她男朋友？我真的被你气死了，还一直跟我吹，都名花有主的有啥好吹的。你看现在这样子，前戏都没开始高潮就结束了。」

　　虽然双郭的如意算盘落空，不可他们可不想失了风度，依然大方地向司晴两人介绍着校区。四人边说边走，走着走着就到了高尔夫球场旁的绿色长廊区。
　　这区域紧邻高球场，是一片鲜花和嫩草的海洋，与在市中心的主校区那些现代建筑形成强烈反差。司晴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片地方，不禁兴奋地冲入花丛中，朝陈亮嚷道：「来，快过来帮我拍照啊！」

　　郭晓成站在一旁低声道：「喂，你确定这真的是男朋友？我怎么看起来像是个观音兵而已啊！」

　　郭玄光道：「谁搞得清楚他俩的关系，我不跟你说了那天是演戏嘛！」
　　拍完照后，司晴噘着嘴道：「哎呀，渴死了，现在有些冰冻饮料就好了。」
　　郭玄光说：「没问题，我去买吧，要喝点什么？」

　　司晴手指着陈亮道：「不用了，让他去就好了，他买东西最厉害了。」
　　郭晓成道：「虽然不是很远，不过他不认得路，还是我去吧！」

　　司晴道：「嘿，你们怎么那么小看我。来，马上给我们买水去，５分钟内必须回来哦！」那陈亮倒是听话，略带兴奋地往来路飞奔而去。

　　双郭相视而笑，好像都在跟对方说：「嘻嘻，看来真的像是观音兵，还有机会！」郭晓成随即试探地问：「师姐，你跟陈亮师兄交往很久了吗？」

　　司晴跳起来道：「什么？交往？没门儿！他怎么会是我男朋友，那天纯熟演戏而已，你们可别误会了。」

　　郭玄光说：「不会吧师姐，不是男朋友还肯帮你干这干那的？」

　　司晴得意地道：「这就是你师姐的厉害之处了。反正他也忙活了好几年了，都已经习惯了。」

　　郭晓成眼睛一转问：「好几年？难不成一进大学他就成了你跟班了？」
　　司晴摇着脑袋道：「嘻嘻，错了，是一进高中开始！」

　　原来司晴和陈亮都住在南区，之前在中学已经是同班同学，上了大学以后陈亮也是跟着司晴选了同一门课。司晴虽然觉得陈亮有些碍事，不过人前人后有个人让她使唤倒是十分的惬意，这几年就这么过来了。

　　三人在谈笑之间，一把急促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欢声笑语。「我、我、我回来了……回来了……」只见陈亮拎着一袋东西，满头大汗地冲到司晴面前。

　　司晴看见陈亮手臂上挂着血丝，后背的地方还有一大片泥土的痕迹，瞪着眼睛道：「怎么，买东西的地方很脏吗？弄得这个模样，买来的东西能喝吗？」
　　陈亮听此一问，原本萎靡的身躯更是低下了头道：「不脏不脏，能喝的。我只是摔了一下而已，没、没事，一点不疼。」

　　谁料司晴道：「神经病，我管你疼不疼。你这没用的家伙，那么久才回来，想渴死我吗？还弄得浑身是汗丑死了，滚一边去！」

　　陈亮还想分辨着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只好垂头丧气站在一旁不敢再吭一声。

　　双郭肚子里早就笑炸了，喜滋滋地带着司晴在分校和附近的娱乐地点有吃有喝地游玩了一个下午。原本双郭还想请美女师姐吃饭，不过因为司晴一定要回家吃晚饭而作罢。

　　此时正是周末的下班高峰期，两人急急忙忙地赶往地铁站。看到那潮水一般的人群，司晴命令式地道：「待会儿你可要看紧点儿，别让其他人碰到我知道吗？」
　　陈亮挺了挺胸，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毕恭毕敬地像保镖一样护着司晴进入了地铁。虽然陈亮尽力维护，但是潮水一般的人流还是将两人死死逼在了车厢里，连转身都转不了。

　　司晴瞪着陈亮一脸埋怨的样子，陈亮也是无计可施，干脆不看司晴。司晴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略微抬着头看着天花板，尽量避开车厢里浑浊的空气。

　　不一会儿，地铁又进入了一个站点，司晴就想趁着车门一开那一瞬间的松动挪一挪身子。谁知当她的脚刚迈出一小步的时候，车厢瞬间又再挤满了人。更不巧的是，司晴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行李箱子在地上，让她双腿无法再并拢在一起。

　　司晴只好双腿分开地站着，但是如此一来就无法站稳，不断地与四周的人碰撞着。她用膝盖用力顶了一下陈亮道：「喂，快扶我一下！」

　　陈亮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箱子，顿时明白了，面露喜色地一下子就用手搂着司晴的腰。司晴吃了一惊，想张嘴骂他。不过在陈亮的扶持下，她站得也安稳了许多，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继续望着天花板。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南区的站点，司晴一下去就在站台上骂道：「你这人，趁机占我便宜吗？你给我站着，不许跟着我。」她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还有，你给我罚站一个小时才能回家，听懂了吗？」

　　陈亮看着司晴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在落寞之中还带着些许兴奋。他当然没有按照司晴说得罚站一个小时，当司晴离去不久，他就朝着站台的另一侧走去。
　　就在此时，站台的人流中忽然闪出一个身影，正是之前曾在这地铁上玩弄过刘伶的那位「学生」（详见６８）。不过这次他已经不是学生打扮，一套便服就让他轻易被人海淹没。他走到站台的洗手间门口拿着手机拨弄了一会儿，随即就进入了洗手间里。

　　这个地铁站台边的洗手间设计得很巧妙，门口的装饰居然和四周的墙壁是一样的，不细看还真察觉不出这里是个洗手间。地铁站里的人群哪有时间欣赏这些，可能很多人都没留意到这里是个厕所。对于一个公众设施来说，真的不知道算是设计失败还是精心杰作了。

　　在此繁忙的时段这洗手间显得备受冷落，众人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地铁声、说话声、广播声还有脚步声等似乎把此处给掩埋了。学生走得很轻，生怕惊动了其他人似的。他进入洗手间后迅速察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最后那个间隔关上了门。

　　学生随即蹑手蹑脚地走入了倒数第二个间隔内，静悄悄地站在了马桶边上。洗手间里的间隔一般都是上下留空，站在高处的学生慢慢把头靠向一侧，已经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况。

　　锁着门在里面的人正对着马桶而立，右手拿着手机，左手自然托着那话儿。不过这人不是撒尿，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排出。他看着手机里的图片，腰部居然前后摇摆着，左手也不只是托着，还顺势套弄着那玩意儿。

　　学生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对着打手枪那人拍了起来。随着镜头的移近，手枪男手机上的画面也清晰起来。那些图片似乎是偷拍所得，有几张是裙底风光，有几张则是黑丝美腿，来来去去应该是同一个人。

　　学生面露微笑地点了点头，拍完以后就站在洗手盆旁边吹起口哨来。「咕隆——」那手枪男似乎被口哨声吓到了，一下子撞到了门上。随后学生就看到一个脸红耳赤的人走了出来，连衣服还有一角被裤头压住了还浑然不觉。

　　学生笑道：「嘿，好小子，现拍现用了。爽吗？那美腿可不错哟！」

　　手枪男全身一震，看着学生道：「你、你什么意思？」

　　学生道：「做了就别怕，刚才地铁上那妞还没泡上吧？行，哥们儿我帮你，保准让你来一炮真家伙。」

　　手枪男眼里有些火光，断然道：「神经病，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就在他想离去的时候，学生那尖锐的声音又再响起。

　　「嘿嘿，待会儿我看网上就会有新闻看了。猥亵男地铁洗手间内对着偷拍的照片打手枪，这标题够吸引吧！」

　　手枪男刷地停住了脚步，盯着学生看了一眼，道：「要钱对吧，不好意思，你可找错对象了。」他掏出钱包道：「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现在只有那么一百块，你要就拿去，不过不要再烦我了！」

　　学生道：「爽快！」他突然一把夺过钱包，把钱收下后还翻出了一张学生证。「陈亮，大学生来着，嘿嘿！」学生看着陈亮，不怀好意地笑着，「哟，还是联大的，原来联大也出这样的学生啊！」

　　陈亮道：「你就别瞎折腾了，你缠着我没意思。我一不是名人，二不是有钱人，你要敲诈勒索也得选个好一点的对象。」

　　学生看了看陈亮，慢慢地道：「别急，你当然不是我对象。我现在只是帮你而已，难道你真的不想泡那大眼妹妹了吗？」看见陈亮默不作声，陈亮又道：「你如果不想那刚才为何搂人家的小蛮腰搂得那么紧啊？为何趁人家抬头的时候拼命偷拍人家的裙底？」

　　陈亮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地铁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强装镇定道：「我想不想与你无干，你也别想威胁我，我反正不是什么人物，你要放上网就放哔！」
　　学生道：「嘻嘻，想必那位是你同学吧！我也不一定放上网，就把刚才你那猥亵的样子给那美女看看，我看她以后都不会理你了！或者发给学校的主任看看，看看联大的校规怎么样！」

　　这两条同时戳中了陈亮要害，让他开始有些紧张了，扶着一旁的洗手台道：「你、你可别乱来！」

　　学生笑道：「我怎么会乱来！不过美女的小穴可不是人人可以享用的，有我帮你保准马到功成。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想哦！」

　　陈亮当然想，他还记得大一那年与同学到夜店胡天胡地之后看到司晴那冲动感。这几年来他和司晴是形影不离，每当忍耐不住的时候就只好找个地方自己解决了。

　　学生看着想得出神的陈亮说：「喂，别他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想破了脑袋那妞儿也不会搭理你的。看你这副德行，那妞儿顶多把你当做马前卒了。别说干炮，就算是『啵』一个恐怕也是妄想！」

　　陈亮退后两步，似乎真的在审视自己和司晴的关系。虽然司晴经常对他呼呼喝喝，但是两人也算是朝夕相处。难道这么紧密的关系不算是男女朋友吗？陈亮心里不愿相信，他只是认为司晴是大小姐脾气而已。

　　学生又道：「这样吧，兄弟我帮你想个万全之策，保准让她以后对你服服帖帖的。而且当你们毕业了，到时候兄弟我还能向你女朋友推荐个工作，收入高工作时间短。」

　　陈亮有些吃惊地看着学生，一时无言以对。学生继续说：「不瞒你说，我是经纪公司的人，到时候你女朋友找到工作了就把我当做是经纪人就好了。当然我的佣金你不用担心，自有人会结账的。」陈亮的心思似乎都放在了与司晴的关系上，学生的话他只是听了个大概，完全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过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学生隔三差五地就会联系一下陈亮。陈亮虽然害怕和这人对话，但是又不敢真的拒绝，只好不断地敷衍着，心里始终有块大石头放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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